小弟一看,觉得有希望,便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皙女子,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,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腰,夹着她就往前走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才一进村子,凝芳便看到了,隔壁也有两个女人被从别的地方绑回来,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从工棚里捆绑回家,不过那两个女子的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,嘴上也封着胶布,看情形也是两个年轻的女子。   凝芳心里有些震颤,看起来这个地方倒是很盛行把捆来的女子做女工,难道当地政府就没人来管么?自己倒要好好的查探一番,以便解救这些受苦的姐妹。   晚上,凝芳三人就被关在了一间土屋里,土屋就在老耿房子的后院,地上用门板铺着,上面又铺了些稻草,再铺上一条床单,然后把她们三个都捆绑了丢在了上面。   他们考虑的也算周到,怕她们睡觉时伤了胳膊,没有将她们的手臂捆在身后,而是用布条把她们的手都屈指包裹得紧紧的,再用细麻绳密密的捆绑住手腕,并拿布条将上臂和身子也捆绑的牢牢地,让她们三个人并排躺在一起,将她们的嘴上都包上白布条,绑得紧紧的,然后脱去她们的裤子,仅剩小小的内裤,把绳索连续地捆绑住三个人的大腿,横着盖上一条被子,这才反锁了屋门。   当油灯的火光从门缝里渐渐的暗淡下来,屋子里便又陷入了黑暗,不一会,便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了屋顶上,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风,一下子就拂到了地铺上女人们的脸上。   风儿带着潮气,让人难以入眠,被子仅盖着上身,又因腿脚都被捆绑在了一起,便只能把脚伸在被子外面,身子就紧紧地挨在了一起。   屋子里只有静默,谁也发不出声来,那粗重的呼吸都能耳闻,凝芳试着用被布条包住的手在嘴上扒了几下,却不能扒下那裹住嘴的布带,便放弃了,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。   雨似乎开始大了起来,不一会便从瓦沟里往下滴水,女人们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,迷迷糊糊中,凝芳听见了开门声,警觉下便悄悄地睁开了眼睛。   门开处,进来的居然是翠儿的小弟,反手掩好门以后,便把昏暗的油灯放在了地上,悄悄地便走近了女人们躺着的地铺。   凝芳心里提防着,已经猜测到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,果然,小弟掀开了被子,看了看后,手脚利落地便解开了白皙女人腿上的绳索,一拽她胸部的绳索,便把她拉了起来,并把被子蒙住两边两个女人的头,好像不愿意她们看见。   白皙女人坐在那里,身子有些摇晃,小弟看她似醒非醒的样子,从兜里掏出一条黑布,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打了个结,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,然后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肩头一扛,端起油灯出了屋子,不一会便听到了不远处发出的吱呀开门声,随后又是轻轻的关门。   凝芳心里那个气,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那小子揍一顿,可是现在又无能为力,自己都被捆绑着,如何还能帮助别人。  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来,凝芳借着火光看到,女子的头发乱蓬蓬的,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消退,依然被布带包裹着的双手,此刻已经被牢牢地反捆在了身后,本来那只很合适的胸罩,也被换上了一只小一号的薄薄的白色的,紧裹住她丰满的乳房,并在绳索的捆绑下显得尤为饱满高耸。   她躺下时,凝芳已经看到她的眼里隐隐的还有泪痕,但却哭不出来,她的嘴里被一团白色的棉布塞的严严的,自然无法出声。   小弟仍然把她抱进被窝,放在凝芳和另一个女子的中间,并把她的腿依然和她们拴在一起。临离开时,好像还意犹未尽,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脸上又亲了一口,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锁门而去。   屋子里安静了一阵,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,在她耳边用裹着白布的嘴摩挲着,白皙女子大概也领会了她的意图,也用嘴在凝芳的脸上搜寻着,想帮她弄下绑着嘴的布带。 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那布带还是绑得紧紧的,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,粗重的呼吸让她感到很疲乏,好一会,她便开始自己设法吐出嘴里的棉布,一阵不懈的坚持以后,居然真的把塞满了嘴的棉布吐了出来。   短暂的呼吸顺畅,让她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,但不敢大声,只是把脸伏在了凝芳的肩头:“姐姐,你救救我们……”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够把她解救出去,这倒是凝芳没有想到的,不由得感到惊讶。   凝芳“呜呜”着,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她的面颊,算是安慰她,白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,停止了抽泣,开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带往下拽,不一会便让凝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吸,嘴里塞得不紧的小布团被她也吐了出来。   那个踩缝纫机的女子,此刻还是背对着她们,似乎对她们的行为很害怕,一直没敢回过头来,始终假装睡着,凝芳心里有打算,暂时还不想打扰她,便也没有理她。   两个呼吸获得自由的女人,便在被窝中悄声地交谈起来,到此时,凝芳才知道,这个白皙女子叫谭韵,是从边区来到那个城市的,因为长相标致,身材又十分的窈窕,便招来了许多男人的追逐,没过多久,她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一个,比她年纪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,原因是他肯为她花钱,也很顺着她,一来二去的一眨眼就相处了一月多。   可惜好景不长,这个男人的本来面目就暴露了,吃喝嫖赌什么都来,谭韵心里苦楚,但又没有办法,一个偶然的机会,她认识了一个小伙子,两人似乎一见钟情,便悄悄地相好起来,没想到被那男子发现了,便恶狠狠地要把她废了,谭韵没办法,惊恐之中,在那小伙子的怂恿下,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。   本以为到了别处可以安安稳稳地开始新的生活,哪想到这个小伙子居然也是个不务正业的,整天和人赌博,最后居然把她赌输了。   那天晚上,她一个人待在家里,做好了几个菜,等待着小伙子回来,没想到进来的是两个吊儿郎当的家伙,不由分说就要把她带走,她惊吓之余便要大声喊叫,那两个人掏出了刀子,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脸上:“叫什么?是你那没用的男朋友把你输给我了,叫有什么用,再叫老子就废了你……”   谭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万般哀求之下,那些人哪里会理会她,看她哭着不肯走,便翻找了几条绳子出来,把她捆绑了起来,又用毛巾塞住了嘴,趁着夜色便把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住所。   几天以后,那个捆绑他的赌徒又带来了一个人,看那样子是个常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人,黑黑的脸上灰扑扑的。   那人当着那谭韵的面把一叠钞票数给了那个赌徒,,然后就解开了她一直被捆在身后的手腕,并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脱去了,仅剩胸罩和三角裤,掏出带来的绳索将她双臂扭到了身后,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,谭韵身子微微发抖,惊恐地看着赌徒,不知道那个黑脸汉子想对她怎么样,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光亮,却不敢哭出声来。   “这女人可够白的,怎么样?这个价钱还不算亏了你。”赌徒在一边笑着说道。   黑脸汉子正在把绳索收紧,嘴里敷衍道:“还行,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告诉我一声,价钱不会亏待你。”   谭韵越来越害怕,心里一点底都没有,惶恐中,黑脸男人已经把一团准备好的棉布往她嘴里塞去,那棉布很柔软,紧紧地充塞着她的口腔,压在嘴里让她失去了喊叫的能力。   她满嘴白乎乎的棉布,畏惧地躲闪着往后退缩,不想让他再把她的嘴塞的严实,可退了几步,便被那墙角的大厨给挡住了。   黑脸男人的脸很难看,应该是有了火气,一步步的逼近了她,谭韵把身子缩在那角落里,委屈的脸上泪光盈盈,黑脸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:“再跑啊,都被捆住了,还能跑多远?老实点,要不然上了路,老子就把你弄死了完事……”   其实他当然不会弄死她,花了钱买了个如此白皙的女人,他可不会做傻子,找个时机享受一下,那是很快活的一件事,不过看着眼前的她,倒也有些楚楚可怜,板着的脸便稍稍放缓和了些。   “听话,别害怕,把嘴塞好我们就可以上路了,要不然我把你装在麻袋里,你愿不愿意?”,他看她连连摇头,便安慰一般地又道:“这就对了么,只要你路上乖乖的跟着我,不会让你吃苦头的。”他的手很轻巧地把她嘴里的棉布团往里塞了塞,从兜里拿出一卷白色的医用橡皮膏,撕了几条交叉着把她的嘴唇给封贴了起来,然后把一只口罩给她戴上,把带子在她脑后绑紧了。   最后把衣衫给她穿好,尽管袖子空空的,但却不妨碍她行动,此时天气恰是刚刚回春的季节,穿多穿少都不会有影响,他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一身男人的衣裤,很利落地就帮她穿上了,居然是乡下最普通的,衣衫很宽大还打着几个补丁,遮住了她捆得紧绷绷的身子,只是第一次穿上男人的服装,倒让谭韵脸红了起来,把头垂得低低的盯着自己跌脚丫。   出门时,黑脸男人已经警告了她好几次,一路上要是敢动脑筋逃跑,他就当街杀了她,那明晃晃的刀子就掖在他的腰里,她的心也在那刀子的闪光下恐惧的跳动着,自然出门后很乖巧地就跟在他的身边,哪里还敢拉开半步。   这黑脸男子倒是胆大得很,押着被捆绑堵嘴的谭韵,一路上穿街走巷还乘坐了公共汽车,居然便一路顺利的到了目的地,其实有几次谭韵有机会可以报警的,但慑于黑脸男子的威胁,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,规规矩矩的被他拉着躲开了。   不过在公交车上,还是有差点被人看破的时候,原因是她和那黑脸男子的肤色反差太大了,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眼光,可黑脸男子镇定的神态和谭韵的十分土气的打扮,却没引起他们的怀疑,只是好奇而已。   既然错过了被营救的机会,那以后的发展便让她后悔不已,黑脸男子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,这个地方是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,那时她被他押着离开城市,进入乡村的那一刻起,眼睛就被棉花压着,用白布条缠的厚厚的蒙上了,不管是行路还是坐船,也不管是在小店歇息,还是夜晚临时借宿,始终没有给她解开过蒙眼睛的布条,哪怕是晚上在床上,他将她搂在被窝里的时候。   每天好像都在赶路,不时的坐车,不时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,并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无人的角落,给她吃一点东西垫饥,随后依然把她的嘴塞严实了,贴上橡皮膏绑上口罩,然后晚上便会住进一个似乎是什么人家的地方,反正她知道那是黑脸男人跟人家央求下,人家临时借给他们住一宿的,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,他才会给她解开反绑的身子,将她剥得精光后,捆住两手腕抱紧在被窝里。   这样过了有七八天的光景,终于被解开蒙眼白布的时候,她才知道到了这个地方。   后来也慢慢的晓得,那个黑脸男子便是老耿的一个远房亲戚,专门在外面给他找寻干活的女人,要是看得上眼的好看女人,就是花点钱也会替他弄来,反正到时没活干了的时候,还可以把女人卖了,总之是亏不了本钱的。   谭韵说到这里,便又低低的哽咽起来,凝芳也知道她一定是刚才被老耿那儿子欺负了,便安慰了她几句,却也没对她说破自己的身份,她知道现在还没到时机,需要再等待一下。   凝芳动了下被捆住的身子,稍稍舒缓了一下,虽然捆的不紧,但终是限制了自由,眼看着再过段时间天就要亮了,还得抓紧时间休息,慢慢地合上了眼睛。   一大早,天还蒙蒙亮,老耿就把她们叫了起来,由翠儿给她们简单的把脸擦了一下,便给她们吃了一些干糊糊的饼,为的是怕她们干活时老上茅房。   当时,老耿看见凝芳和谭韵的嘴居然没有被堵上,脸上就很难看,虽然没说话,可心里就有了想法,果然,当天晚上,她们再次睡觉时,就用布团将她们的嘴塞上了,还用橡皮膏贴着,并让翠儿拿厚厚的棉布缝制了几个封嘴罩,牢牢地绑在她们的嘴上,眼睛也蒙上了黑布,还是那样捆绑了手脚,他可不希望她们晚上嘀嘀咕咕的,一起商量着逃跑。   这样在这里被他们禁锢着有三四天的光景,凝芳心里也慢慢的有了着急,一时也拿不出逃跑的方法,这村子里有好多的人家都在接外地的活干,好像也成了一种风气,捆来的女工能绑得就绑,能省的就省,只要不花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这样的事,应该跟地方上的干部有直接的关系,在这样闭塞的偏僻地方,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   没想到,这天下午居然有了转机,凝芳正在埋头干活,来了几个人,起先也就是来拿做好的货物的,没想到其中的一个人,在屋里转悠的时候,眼光便停在了凝芳的身上,傍晚时分,凝芳莫名其妙地就被他们捆绑了塞进他们的车子。   车子是一辆脏兮兮的小卡车,车厢里堆满了打了包的货物,停在村口不远的地方。   凝芳当时心里一紧,不知道要被他们带往何处,但心里明白,老耿愿意把她交给这几个来人,一定和他有什么交易。   因为身子刚刚被他们重新捆紧了,感觉有些难受,加上被他们推搡着带出村子走了一段路,便有些气喘吁吁,嘴里的毛巾还一直紧紧塞着,把她憋得脸色通红。   两个人将她推上驾驶室,让她挨着司机坐下,另有一个人坐在她身边看住了她,这个人便是那在工棚里看中她的人,四十多岁,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样子,粗粗一看,便会觉得他很像是一个什么乡干部的模佯。   车子一开动,男子便把车窗摇了下来,窗外的风哗哗地便吹了进来,把凝芳的秀发不断地拂掠着,清爽的风顿时让她稍感舒适了许多。   一会儿,车子就拐上了一条小道,勉强可以行车的小道,干部模样的男子从兜里摸出一条黑布来,又在那车子座椅边的一个盒子里,拿出两大块叠好的纱布,先把其中的一块敷在了凝芳的右眼上,用两条胶条贴着,凝芳想要躲避,但空间狭小,又被他强行搂住了身子,哪里还能够反抗,“呜呜”了几声便只能被他将眼睛封住,接着左眼也被他如法炮制,此时的凝芳已经无法看见身边的一切了。   虽然如此,不过在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刻,也就是车子驶上小道的之前,她还是依稀记住了出村的那些情景,或许以后凭着记忆还能找到这里,只是接下来的路程又将在黑暗中行进。   稍稍庆幸的是,男子此刻还暂时没有将黑布绑在她眼睛上,大概还没到时候,要不然她的眼睛又将被包扎的紧紧的,那一定是很难受的。   车子一路行驶着,始终没有停过,过了很长的一段路后,大概驶上了一条大路,因为凝芳能听到不断有车子在耳边呼啸而过,路也变得平坦了许多。   此刻她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取出,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白色的棉布,棉布很严实地塞满了她的嘴,嘴上还被一条白布条裹紧了绑着,一只小小的口罩套在她嘴上,紧紧地遮掩着那鼓鼓囊囊的嘴。   原本被反捆在身后的双臂,一直高吊在背后,双股的麻绳,严严地将她的身子捆扎得结结实实,绳捆索绑的身子被一件薄薄的汗衫套着,将那戴着蕾丝胸罩的胸部隐藏在了里面,不过丰胸和捆绑的身子,隐隐的还是能够显现出来。   车子要加油,还没进入加油站的时候,男子就把自己的灰布中山装披在了凝芳的身上,并把黑布包在她蒙着纱布的眼睛上,眼看着司机下车去加油,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入她的汗衫里面,捏住凝芳被捆紧了的手腕,手腕上热乎乎的,上面交叉着绑着细麻绳,和背部紧紧贴着,他需要这样抓住她防备万一。   车下在忙碌着,车上的男人好像有些紧张,但车下的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关心车上的人,男人的手在凝芳的身上感到了热量,渐渐地便往侧方移动,一下子便摸到了她腋下胸罩的围带,围带勒在肌肤里,暗示着她的胸脯是高耸的,于是他的手一紧,便搂住了她的身子,顺势手掌就实实地握住了她的胸部。   凝芳扭动身子极力反抗着,,但被他死死地搂着又无法挣动,男子大概看她反抗,怕在这里出了岔子,便松开了手,但依然抓住了她的手腕。   司机上车了,准备发动车子,一个姑娘来到了车窗外,把一张发票递给了男人,男人一时没注意,慌忙接了过来,那姑娘也发现了凝芳,有些奇怪地看了看,好像被她的打扮吸引了,眼里有一点怀疑的样子。   男人用眼神催促司机赶紧开车,当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,男人从窗户里往后看了一眼,便看见那姑娘正在身后和另一个女孩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,不由得心里咚咚的跳了几下。   那姑娘可是真的有了怀疑,就在他们的车子开后不久,姑娘就跑了一里路到镇子上报了案,具体什么事她也说不清,只说自己怀疑那车上的女人是被别人捆绑了,看那女人的样子不像是个农村人,加上她常听人说,经常有人在路上捆绑了女人卖钱,便觉得这几个人很有问题,所以才来报案。   镇子很小,也就那么几个警察能够管事,接了报案,便很随便地派了个人,沿着那公路出去查看了一下,不过此时出去哪里还能追到那辆车子,便也就不了了之。   车子在一个村子停了下来,一个很破败的村子,在村东口却有一幢比较像样的二层房子,红砖的围墙似乎显示着这里的主人与众不同,一扇铁门在司机的敲击下缓缓打开,车子进入后,男子便把凝芳抱下了车子,司机则把车子又开出了院子,向别处而去。   凝芳被带到了二楼一间屋子里,一直紧绷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了下来,口罩也被摘下,接着绑住嘴巴的白布被解开后,凝芳顿感脸上的肌肤一阵松弛,但嘴里塞着的棉布依然让她无法自由的呼吸。   “呆着别动……”那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随后就被他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。   凝芳看不见眼前的景象,因为眼睛上的纱布块还依然封着她的光明,男人又给她脱去了披着的外套,让她就穿着那件无袖的白棉布汗衫,凸显着高耸的胸脯。   不一会有人进来了,男人开口说道:“俊生,快过来,这次去小塘村给你弄了个好货,你看看喜欢不?”   一个男子站在了凝芳的身边,看了一下说道:“二舅,不错啊,那个破地方也有这么好的女人?”   “哪里,是那老耿头从城里捆来的,我跟他要,他还不肯给我呢,没办法,我给他加了三件货的价格,再给了他五百元,他才苦着脸给了我……”   他润了润嘴唇又说道:“路上差点惹事,还好我们走得快。”他说的就是加油站那段时间。   俊生说道:“哦,那以后可要注意点……”他心不在焉,注意力早已在凝芳的身上,他二舅也看了出来,便知趣地关上门走了。   凝芳心里很紧张,知道接下来她将面对着困境,心里努力稳定情绪,做好应付不利的局面。   果然,那个叫俊生的开始动作了,很轻松地就把她身上的那件汗衫往上一拉,给脱了下来,凝芳那被绳索牢牢捆绑着的身子,便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,尤其那对丰满的胸脯,更是被捆得高高耸立着,只把薄薄的胸罩撑得紧紧地绷在上面。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凝芳哼叫着,想尽力躲避他的目光,但又看不见他的方位,便只能从堵着的嘴里发出反抗。   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,另一只手开始给她揭开封住眼睛的纱布,突然的光线,让她感到很刺眼,她稍稍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,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瘦弱男子。   这个叫俊生的,看起来打扮得很干净,一张有些白净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个农村人,不过那有些空虚的眼神中,大概也能看出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。   凝芳也猜想得到,像这种人大概也就是在某种情况下,突然发了点财,便开始在乡村之中干些不法勾当,横行不法。有些还是依仗着做官的父母或亲戚,滥用权力,大发横财。   这个俊生就是这种人,他的父亲便是乡里的副乡长,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玩弄权术的人,自然他的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,欺男霸女那是常事。   他在他父亲的关系网中,揽到了不少的生意,开了一家内衣厂,又想不花钱或者少花钱便投入市场,便在各偏僻的村落发放指标,让村民给他干活,当然给的报酬都是极低极低的,于是便衍生出了那些村民,想尽办法找寻不花钱的工人来干活,而俊生的手下们,也都在那张网的庇护下更加肆无忌惮,自然也保护着那些村落里的不法勾当,以至于那些村民捆绑欺辱妇女更是司空见惯,习以为常。   所以才有了凝芳等妇女,在村子里被捆绑着行走也无人奇怪的现象。   此刻,凝芳被他的目光盯视着,感到浑身的不自在,但又无法躲避,而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脯上,她猛地一挣便站了起来,却被他一把紧紧地搂住了。   他的嘴唇压住了她的嘴,不让她的脑袋晃动,耳边传来凝芳“呜呜”的叫声,更让他感到了兴奋,怀里扭动的身子让他欲望升腾起来。   他一把抽出她嘴里的棉布,再次把嘴贴上凝芳的嘴唇,却不妨凝芳把头猛地扭向了一边。   “住手,放开我,我是警察。”凝芳突然喝道,声音是如此的威严。   俊生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,便松开了怀抱,退后一步,将信将疑地看着她,这时才有了心思仔细地端详着凝芳,那张坚毅的脸上,既有威严又充满着女性的魅力,白嫩的肌肤上端庄的神态,一看就不是一般农村妇女所能有具有的表情。   “把我放开,你知道绑架警察是犯法吗?”凝芳怒目而视,那被捆绑的紧紧的身子依然耸立着那对丰满的胸脯,面对眼前试图非礼她的男子,令她感到尴尬和羞怯,但又不能表示出胆怯和退缩,便脸带红晕地毅然面对着他。   俊生心里也乱得很,长期的放任和放纵,早已对女人产生了临驾之上的感觉,何曾被女人喝问过,眼看着到手的女人居然自称是警察,不由得也有些心虚,从他自身来说,也有一个女警察被他玩过,还查点闹出官司,结果通过他父亲的关系,将她调离了警队,成了他公司里的一员,从此以后也助长了他更加为非作歹,肆无忌惮。   仰张着他父亲的权势,在社会上混了这多时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镇定了一下之后,他便又恢复了他以往的满不在乎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凝芳那双美丽的眼睛,她微微发红的脸颊更让他感到心跳,他再次走进她,想要伸手抚摸她。   凝芳把身子扭向一边,怒目而视地喝道:“请你放尊重点,赶紧放开我,我是出来调查案子的刑警,你胆敢侵犯我,那你就是罪犯,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,不管你的后台是谁……”   迫不得已之下,凝访发除了最严厉的警告,也算是完全暴露了身份,她内心已经有了思想准备,现在这个时候再要隐瞒,可能对她和对整个案子也会很不利,倒不如说出身份也许会有转机。   这几句话,倒真的把俊生给镇住了,他也掂量出一个女刑警对他的分量,虽然尚不能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警察,但也不至于茫茫然的去冒险。   于是,他顿住了脚步,稍稍沉思了一会,立刻就露出了笑脸:“哎哟,原来是民警同志,怎么会这样……误会,误会……”他言不由衷,一边说话,却并没有给凝芳松绑的意思,那眼珠子还在她的胸脯上瞄来瞄去。   他回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:“大头……”一会儿,开门进来一个光着脑袋的胖子,看见俊生就恭敬地叫了声:“王总,什么事?”   “你去看看有没有空房间,我要安排一下这位……这位女士现住上几天,快去。”   他居然对他没有说出凝芳的身份,让凝芳也感到奇怪,内心便又有了警惕。   果然,等光头离开后,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来,一幅抱歉的神态对凝芳说道:“对不起了,警察同志,我还不能确定你的真实身份,还得先委屈你一下,过一会我会派人去调查的……”他说着话,已经把凝芳推倒在了沙发上,凝芳仰着身子,头枕在椅背上,被他把棉布再次严实地塞住了嘴,“呜呜”了几声,知道现在反抗也是徒劳。   “姑娘,我知道你害怕,不过拿警察来吓唬我,那是没用的,告诉你,我在这个地面上还从来没有怕过谁,就算你是真警察,那又怎样?嘿嘿,我这就派人把你送回去,这样大概就不会给我定罪了吧?”他似乎又恢复了那份得意。   “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害你的,你都看到了,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休息的地方,住上两天,我就放了你。”他心里有想法,先把凝芳留着,查一下是不是她真的是警察,要是的话,那他会考虑怎么把她处理,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买卖都被警察知道了,如果不是警察,那又另当别论了。   凝芳坐在沙发上,那棉布塞的她嘴严严实实,她甩了几下脑袋也无济于事,便只能张着嘴含着棉布,满面怒火地看着他。   “你看看,我都说了,你还那么看着我……”俊生走到她面前,一边说,一边把一条白布条紧绑在她的嘴上,兜住了她嘴里的棉布,生怕她吐出来。   一会儿,光头来了,说是房间准备好了,俊生把凝芳从沙发上拉起来,扯着她被捆绑住的胳膊,来到了那间房间,房间在阁楼上,里面铺了一张小床,床头上还有一个木柱子,凝房一看就知道那是捆人用的,因为那柱子上还留着许多绳索在上面。   果然,他们让凝芳躺了上去,先把她的腿脚都并拢了捆绑起来,然后给她解开了背缚着的胳膊,待她稍稍恢复了一下知觉以后,便让她背倚着柱子,把手反绑在了柱子背后,再用麻绳仔细地将她的身子也牢牢地捆绑在柱子上,大概又怕她的脑袋会乱动,又把一条长长的布条子绕着她的额头缠绑在柱子上。  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,毫无松动的余地,知道现在想要逃离是很难的,便把眼睛闭了,想要好好的安静一下情绪。   “刘妈,上来一下……”俊生大声喊道。   不一会,上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,看样子就是这里做下手的保姆,可能她见的也多了,知道那捆着的女人对于俊生来说,是这几天最重要的,于是她笑眯眯的说道:“哟,俊生那,又来了一个漂亮的,我去给你们弄些好吃的”   “恩,这几天你和光头,给我好好看住她,我要出去办点事,别给我出了岔子。”   凝芳也看见了这个叫刘妈的,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,也许是她可以脱困的唯一方法。   这刘妈倒是能干,走到凝芳身边,便取出纱布来。叠得厚厚的盖住了凝芳的眼睛,然后就用胶布条把纱布牢牢地粘住,一下子就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。   “这样蒙着就不会惹事了,再说,有我老婆子呢,你办你的事去吧,放心好了。”刘妈挺会讨好的,说起话来也很利落。   她听着他们陆陆续续的下楼而去,便把思绪投向了那屋子尖顶下,刚才注意到的,唯一可以透进光亮的小格子窗户,窗子外面有他的战友,还有她没有完成的任务,她要努力逃出去,继续为此而战斗下去……   大地原忿(三十六)   这个季节,对这样的山区,是最能体现山水秀美的季节,到处翠绿葱葱,溪水潺潺,高高的山峰间雾霭缭绕,恍若进入了人间仙境。   柯兰坐在小船头的甲板上,那双白嫩的脚丫子挂在船外,很惬意地垂在水中,被迎面而上的河水轻轻拍打着,那份惊喜和快乐,毫无掩饰地展现爱在她白皙漂亮的脸庞上。   小王就坐在她身后,环顾着这久违了的青山绿水,内心也是思绪万千,当年一个在穷山沟里,通过不懈努力考出来的孩子,终于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又回来了,这个他深爱的女人,如今就在他面前,宛如一个孩子般的喜欢上了这里的山水,令他感到由衷的欣慰和满足,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愿离开她的身子,尤其她侧坐在船沿时的娇态,更让他遐想无边,爱意浓浓。   小船在老艄公的轻摇下,悠悠地行驶在弯弯的河道中,忽而在柳枝下穿过,忽而又在湍急的叉道处顺水而下,水不深却颇有情趣。   天空有些阴霾,不一会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,小王躲进了那芦席搭起的乌蓬内,并把船尾那一头的布帘子放了下来,轻声招呼柯兰赶紧躲进来。   柯兰心情很好,就像那泛着绿波的溪水一样清澈,她钻进蓬内,被小王搂住了身子坐在他身边,小王把脸贴着她的面颊低声说道:“兰子,你……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?”   柯兰扭过脸,笑着说道:“谁知道呢,你呀,一看就是个专动坏脑筋的家伙。”   “嘿嘿,就是那次……那次你被捆在小船上的时候……我……我来救你,就……反正心里就有了那感觉。”小王说着话,又把她搂得更紧了些。   柯兰稍稍沉默了一会,颇有些动情地说道:“那次,都被你看见了……还好,你不算个没情义的人。”说着话,也把那娇嫩的面颊在他的脸上使劲的蹭了一下。   “嗯,我问问你,那次你看见我被捆住了,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?然后就有了乘人之危的念头。”柯兰一把捏住了小王的耳朵,压低了嗓子故作恶狠狠地问道。   “咝……”小王拧着眉从牙缝里吸着气:“好兰子,快放手,我真的是喜欢你……哎哟……疼死我了。”   两个人才一闹,便没有注意到是在船上,结果那小船便晃悠起来,老艄公赶紧把船稳住,又干咳了几声,算是警告他们。   幸好有那帘子挡着,老艄公倒是看不见,小王被柯兰在他怀里一闹,有些兴奋起来,悄悄的伸手在那船舱内便拿起了一条绳索来,然后突然就把柯兰的手扭到了身后,并死死地捏住她被交叉着的两手腕。   柯兰发觉不对,想要阻止,但已被捏住了手腕,身子一酥顿感脸颊发热,便故做板起脸来低声威胁道:“坏蛋,快把我放了,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咯……”   可是扭了两下依然没有挣脱开,却被小王用绳索把手腕给绑上了,然后那绳索便在她身上绕来绕去的,将她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。   柯兰的脸通红通红的,又不敢喊出声来,只是一味地在他怀里挣扎,但那种挣扎几乎便是毫不用力的做态而已。   “快放了我吧,别让那老大爷听见了……”柯兰放缓了口气,几乎是伏在他怀里娇喘着说着。   小王把她搂得更紧了,一只手在她的裤兜里摸索了一下,抽出来一条白底绣花的手帕,轻轻地就塞入了柯兰的嘴里,那低低的“呜呜”声,便在窄小的舱里,   充满温柔地哼叫起来……   船尾,老梢公突然轻声地哼起了悠扬的小调,嗓音低沉又有些沙哑,却满怀激情,悠然地回荡在两岸翠竹绿叶之中。   山里有那么一个恬静优雅的村子,倒让柯兰感到惊奇和意外,远远地看去十分的古朴和幽静。   还没踏进那座村子,便有老少不等的几个女人在那道口等着他们了,一见面便是不断地打量着柯兰,似乎在看待一个天仙一般,满眼的惊喜。   一番寒暄后,柯兰知道他们都是小王家的亲戚,至于辈分,她也没搞清楚,只是跟着小王称呼着。   进了家门,便受到了家人热情的欢迎,柯兰也见到了小王的母亲,一个典型的善良妇女的形象,有些端庄又有些淡淡的威严,嘴角的微笑给人一种最常见的家长姿态。   小王的家也很大,看样子过去大概也是个殷实的人家,青砖碧瓦也颇有几分神秘,只是家中似乎男人并不多,小王一回家,便犹如增添了许多的欢乐,弄的女人们忙里忙外不亦乐乎。   夜晚,母亲把他们小两口叫到了她的房间,她的身边也坐着两个女子,柯兰已经知道那是他母亲的两个妹妹,看她们的脸色比较认真,一时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发生,便惶恐地坐在了小王的身边,不过神态却依然落落大方。   “嗯……”母亲终于开口了,“小柯……小柯同志,路上可是辛苦了……”   一番寒暄,倒也不显得怎么尴尬,随后母亲便进入了正题:“是这样的,我们家,有一个祖传的规矩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她顿了顿,看了看小王的脸色,又继续说道:“刚进门的媳妇,都要先过一个关子,我家小弹子是不是跟你说过了?”   柯兰回头看了看小王,没想到他的小名居然叫小弹子,不由得差点噗哧笑出声来,但却没听他说过家里有什么规矩。   “我们这里有个说法,叫:媳妇未过门,素绳捆一捆,做的夫家人,福荫三代孙。”小王母亲看着脸色已经惊异的柯兰,便解释了一下又说道:“姑娘别怕,这些只是规矩一下,不会把你害了的……”不过言辞中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规矩是不会被更改的。   柯兰十分难堪地看着小王,小王更是非常尴尬,一路上他早已把这个规矩给忘了,并没有跟她做过解释,现在他也感到了突然,没办法,便悄悄地把她拉起来走到了外面,几乎是哀求地请她原谅,并也不失时机地求她体谅一下大人的心意,毕竟他只有一个母亲了,不愿意伤害她。   柯兰思虑了良久,再看小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,很不情愿地走了进去。   “阿姨,要是你们觉得我还配做你们的儿媳的话,就按你们的规矩办好了,只要你们开心就好。”柯兰的话让她们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。   母亲说道:“小弹子,这几天你都不能碰她的身子,要过了七天才算圆满,否则就成不了千年配,这可是老规矩,你早点回你的屋里去吧,这里都是女人们的事了。”   小王被他母亲说得脸红了起来,多少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柯兰,见她正板着脸看着他,便赶紧灰溜溜地退出了房间。   小王一走,那两个小姨便笑眯眯的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小指粗的麻绳,走上前来,帮着柯兰脱去了那件白衬衣,仅让她戴着那只白色的胸罩,然后很熟练地就将她身子紧紧地捆绑起来,并反剪了两臂在身后,绑得结结实实,又用宽宽的长布条,在她被捆紧了的身子上,紧紧地缠裹住乳房的上下部分。   麻绳很柔软,束缚着柯兰的身子,却并不觉得有疼痛的感觉,大概是这里的女人都有了捆人的经验了,所以知道该怎么掌握分寸。   那个脑后挽着髻的小姨,声音倒是很甜:“大姐,你看我们弹子倒是有眼光的很,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媳妇,白白嫩嫩的多好的身子……”   柯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任她们摆布着,却是一点也没有反抗,只是看她们将她的身子捆得那么结实,心里倒着实有了后悔,此刻又不好意思反悔,真是有苦说不出,不过心里倒有了想法,必须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一下小王,跟他谈朋友到现在,最后临近结婚了,回到他家乡看望他家人,居然被捆绑了完成他家的规矩,这个家伙,一直瞒着自己,实在可恨,弄得她现在很是尴尬,还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么规矩等着她呢。   两个小姨将柯兰捆绑完毕,又给她穿上那件白衬衣,算是遮挡那被捆绑了的身子,然后,小王母亲拿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来,在里面裹上了一条像是小孩穿过的内裤,让柯兰张开了嘴,把那棉布塞了进去,嘴里说道:“这里面包着的是小弹子刚出生时给他穿的小裤子,保你以后也能生个大胖小子。”说着话,那手已经把柯兰嘴里的棉布塞严实了,然后一只看起来很厚实的白纱布口罩便紧紧地绑在了她的脸上。   “别担心,晚上睡觉伤不着你,我会让小弹子好好照看你的,明天一早你再过来,我给你重新绑一下,然后让弹子带你出去转转,看看这村里村外的几个亲戚。”小王母亲很和蔼地说道,似乎在她们这个地方捆绑一个女人,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。   柯兰被捆紧了身子,又被塞住了嘴,哪里能有表达自己意愿的机会,一时觉得十分的不自在,把那双露在口罩上沿的漂亮大眼睛,企盼地看着面前的几位小王的长辈,希望她们突然改变主意。   小王母亲一脸的温和,伸手帮柯兰把额前的一辔头发捋了捋:“姑娘,别害怕,想当年啊,我和小弹子他爹认识后,还不是被捆了半个多月,那时候把我羞得都不敢见人,都是他爹带着我在村子里挨家的串门,要不是他爹待我好,想早点给我松绑,便连着几天求弹子他奶奶,他奶奶可是死活也不愿意,不过最后还是给我松了绑,只是拿一些布条子捆了双手,再封了嘴,算是过了这一关。”   她看了看柯兰有些惊异的眼光,又说道:“我这两个妹子也都是过来人,她们那个村子可不比我们家那么体谅人,这一捆就要七七四十九天。你呀,什么也不用怕,过几天在村子里转一下以后,我就给你把绑绳给解开了,这规矩么,都是人定的,意思一下就行了……”   她的双手正扶着柯兰的胳膊,胳膊在衬衣下被捆绑着,鼓突突的胸脯让小王母亲很是欢喜:“看你的身子,倒是一个好媳妇的料子,以后可要对我家弹子好一些哦,他呀,是我们王家四代单传,可惜他爹……唉,不过你放心,他呀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,对女孩子可从来没有坏心,体贴着呢。”母亲的脸上隐隐地浮现出了一丝怅然。   柯兰心情不是很好,此刻随着小王母亲的话语也渐渐地融入了她的感情中,想要安慰她几句,却又无法开口,嘴里的那块柔软的棉布,把嘴塞得很严实,更有那紧紧绷在脸上的口罩,实实在在地封住了她的嘴,便只能用眼神来安慰地看着她,似乎告诉她自己已经明白了她们作为长辈的苦心,也愿意配合她们。   小王母亲也从柯兰的眼睛里读到了她的意思,心里自然很是高兴,赶紧搂住了她将她带到了客厅内。   客厅里还有一些孩子没有离开,都在等着看新来的未来新娘子,等柯兰一出来,大家看到那隐约透明的白衬衣下,横一道竖一道的麻绳捆缚着她的身子后,便知道了这个漂亮姑娘,以后一定是他们家族的女人了,那脸上都露出了羡慕和欣喜的神色。   小王挨近了柯兰的身子,他也看到了她那紧紧绑着的样子,还有那嘴上的口罩绷得严严实实的,就连那宽宽的口罩带子都是那么紧地绑在脸上,心中也实在舍不得,想要安慰她几句,但不知道怎么说,多少有些尴尬得很,不过倒是她母亲很明白事理,当着众亲友的面并没有说明柯兰的警察身份,以免让她难堪。   夜晚,准备了一桌较为丰盛的晚饭,两个小姨专门负责照顾柯兰,只是山村的夜晚没有城市来得那么热闹,早早的就陷入了寂静,于是,这个村落里的人们也在寂静中慢慢进入了梦乡。   不过,母亲怕儿子晚上不安分,坏了祖上的规矩,便又把柯兰带到了她的房间,然后由小姨给柯兰脱去了衣裤,柯兰以为只是重新给她捆绑,没想到捆绑完毕后,她们又脱去了她的小内裤,把一个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塞入了她的下体,那软木塞的外端有一个孔,孔里穿着一条绳子,把那绳子在她的臀部上四下绕着缠绑住,不让塞子轻易掉出来,又用白布条把阴部兜住了绑上,然后再给她套上那条小内裤。   柯兰被她们这么一摆布,心理的别扭别提多难受了,想要反对,又恐伤了小王母亲的心,但任由她们塞着她的下体,自己也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刺激她。   小王在房间里等了很久,终于见到柯兰回来了,是被他小姨领回来的,而且柯兰的眼睛已经被厚厚的白布蒙上了,口罩也已被摘去,却剪了两条橡皮膏交叉地封贴住了嘴唇。   小姨笑眯眯地关照着小王:“弹子啊,这几天可不能着急哟,反正过了七天,你妈就会给你把婚事给办了,现在先忍一下,嘻嘻,这么好的媳妇,可要好好看住咯……”说完话,她帮着给小王把床铺了一下,又拿一张席子放在床边的地上:“你睡地上,你媳妇睡床上,这是你娘的意思。”   这才把柯兰放倒了床上躺下,她倒是不避小王的眼光,当着他的面就帮柯兰脱去了衣裤,只剩下那内衣裤留着,只是身上的麻绳捆绑完全暴露了出来。   “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出去拜访客人呢……记住了,不要坏了规矩哦,你娘都作了防备了……嘿嘿”她把嘴凑近了小王的耳朵,笑眯眯的说道。   门被关上,小王赶紧把门从里面插上,小姨的忠告也抛到了脑后,凑着昏暗的灯光,一下子就爬到了床上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柯兰抱了起来搂在怀里:“兰子……你……受委屈了,我……对不起你……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柯兰摇了摇头,把脑袋伏在了他的怀里,轻轻地用面颊摩挲着他的胸膛,当他的手在她捆住的胸脯上抚摸时,她把身子扭开了,再一次的发出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低哼,那意思分明是让他遵守他母亲的规矩。当然还有一个意思是她不愿让他知道的,那就是她不想被他发现她的下体被封堵着,这是她最感羞怯的事,她不想让他发现。   “弹子……还不睡觉?”母亲在门外轻声喊道,小王知道一定是母亲在门缝里看到了,赶紧关了灯躺到了地上:“好了,睡了……”   清早,小王被院子里孩子们的吵闹声吵醒时,屋子里已经没有了柯兰的身影,他一骨碌翻身起来,赶紧洗漱了一番,等到他坐到客堂的饭桌前时,便看到了端坐在那里的柯兰。   柯兰眼睛里带着淡淡的微笑正柔情地看着他,一件白色的立领对襟短衫,十分合体的穿在她身上,小王一眼就看出那是她母亲年轻时候穿过的,那暗青色的花边和精巧的做工,都是他从小就印在脑海里的。眼前的柯兰,穿在身上居然也是那么的合体,错落有致的身材早已尽显凹凸。   更让他身体感到骚动的是,她的身子被几股细麻绳十分结实的捆绑束缚着,纤柔的腰身缠绑着绳索,更显的婀娜妩媚,紧缚着的胸部上,细致的捆绑却让那本就很诱人的胸部,更加高耸挺拔,隐隐的透过那白衫,便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禁锢着胸脯的白色胸罩。   小王看了看四周,确实没人,便一下子就把身子挪到了她身边,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:“你吃过了吗……”   其实他不用问就知道她已经吃过了,因为在她的面前就放着已经吃完了的空碗。   柯兰点了点头,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“呜……”的声音,小王这才想起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呢,那白白的布团撑满了她的嘴,仅留下一小部分尚在嘴外没有塞进去,不过这样已经让她无法出声了。   看着心爱的女人憋的脸上微微发红,小王便要给她抽出堵嘴的棉布,恰在这时,他母亲进来了,一个眼神便让他住了手,赶紧端起碗来大口的吃了起来。   “赶紧吃,吃完了你带孩子们到镇上去玩玩,我和你小姨带上你媳妇上山去求个签,也好给你们讨个吉利日子。”母亲已经安排好了今天的事,小王想要发表自己的意见,但看了一眼柯兰,见她有反对的意思,便不敢再多嘴,他也知道柯兰是不忍他母亲因她而坏了规矩,所以尽量阻止他违背他母亲的意愿,这倒让小王更加感激柯兰,也越发的从心里爱着她。   母亲看着小王带了三五个孩子出了村子,便也收拾了一下,把柯兰嘴里的棉布又重新塞结实,然后拿绷带将她的嘴缠紧了绑上,一边缠裹着一边说道:“姑娘,别怕,先忍着点,这上山的时候,有个规矩,就是要过门的媳妇须得绑着上去,而且还得缄口,万一要是说了一句半句的,那就得来世再进门了,我也是喜欢你,才不得不把你捆紧了堵着你的嘴,为的就是怕你漏了声,那就坏事了,姑娘你可要体谅我的心啊……”   此时的柯兰,早已身不由己,既然已经被她们捆绑的如此结实,再要说什么也是枉然,便索性完全放松任由她们处置。   那绷带已经将她的嘴部完全包扎严密,母亲倒是很体贴人,又问她道:“要是觉得这样不好意思,那就给你戴上口罩?”她说着,小姨已经拿出一只纱布口罩递给了她,她便把口罩挂在了柯兰的脖子上,然后把口罩往上一兜,便兜住了柯兰的嘴,把上面两个角的带子拉到了她脑后,紧紧地收紧后打结。   不一会,她们三人便已经在通往山头的山道上了,山道窄窄的,稀稀落落地铺着石板,走起来倒也不觉得很困难,只是今天的天气还是阴气重重,那茂密的山林更显得有些森森的,让人不寒而栗。   越往高走,山风也越大,呼呼的吹着人的身子有些凉快,要在平时,柯兰一定会尽量躲避这样的野风,怕吹黑了自己白皙的面孔,可现在不用,那厚实的白纱布口罩正紧紧地贴附着脸颊,实实地绑紧在她的嘴上,挡住了那在树丛间穿梭的山风。   山顶上居然有一座小小的尼姑庵,里面有一老一少两个尼姑,老尼姑认识小王的母亲,很热情地就将她们迎了进去。   小尼姑端来了清茶,不用多说什么,老尼姑看到柯兰被紧紧捆绑的样子,就知道她们来干什么,一番客套话以后,老尼姑便把她们带到了后堂。   小王母亲已经给柯兰解开了口罩,一人一个蒲团坐了下来,这倒让柯兰觉得十分新鲜,这可是她第一次进入庵堂,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捆绑着求签算命,便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她们,眼神里充满了好奇。   小尼姑把烛台的火苗拨的亮亮的,不一会便想起了抑扬顿挫的颂经之声。   随后老尼姑念念有词的开始了必要的过程,一番操作以后,便由小王母亲端起了签筒,开始摇签,柯兰心里莫名其妙的也紧张起来,心理的那份忐忑居然随着那签筒的晃动也跟着惶惶起来。   一根签落地,老尼姑拿了起来,脸上的喜色也随之赋予了小王母亲,母亲的欣喜毫无保留的都给了柯兰,柯兰也回报了一个微笑,内心的喜悦也是难以言表的,至少自己受的罪算是有了回报,也不枉跟着小王到他老家来一趟,自己的终生算是有了着落。   中午,大家就在庵堂里吃了些素食,老尼姑看着柯兰嘴上又要被绑上绷带,便取出了一只黑布缝制的布罩子,布罩子就巴掌般大小长方形的,用厚厚的黑棉布缝制,四个角上都有长长的带子,可以将罩子固定在脸部。   老尼姑把布罩子送给了小王母亲,自然那是用来给柯兰封堵嘴巴的,果然,那罩子绑在柯兰的嘴上,便实实在在地让她不能松动嘴里的棉布团,却比那绷带要显得轻松多了。   直到下午时分,她们的话语终于有了尽头,便告辞而出。出了山门,母亲又把柯兰胸前垂着的口罩给她扣上,依然把带子扎紧,这才满怀喜悦地下山而归。   小王早已在家等的心急如焚,眼看她们归来,便也喜形于色的上前迎接,那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柯兰,直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,一进屋,连忙就抱紧了她,把嘴贴着她的眼睛吻个不停,一只手忙不迭的解开她的口罩,却看到她嘴上还绑着一个黑布罩子,想要解开,又犹豫了一下。   柯兰满脸红红的,对他轻轻摇了摇头,“呜…呜…”了几声,示意他不要动,小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便柔情地拥紧了她,把她高耸的胸脯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……   第二天,由小姨带着柯兰和小王一起,在村子里拜访了一些亲戚和长辈,母亲特意为柯兰梳了个发髻,插上了自己一直珍藏的一根银簪子,算是送给柯兰的礼物。   柯兰的身子依然被牢牢地五花大绑了起来,嘴里塞着棉布,还是用橡皮膏交叉着封贴住嘴唇,一路上都有小王搂着她行走,倒也不用躲躲闪闪的,只是见了那些亲戚,不免还是有些羞怯,尤其见了长辈,想要问声好,却出不了声,便只能在嗓子里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哼了几声,后来便索性不发一声,稍稍弯腰便算是回了礼,长辈们也是见得多了,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想法,还当着小王的面,塞些红包在她捆着绳索的怀里,她的胸襟是被小王母亲有意稍稍敞开的,隐隐的能露出半个胸罩,为的就是可以塞入红包。   当然能动手塞红包的,也定然是女流之辈,否则他那宝贝儿子,也不会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的手伸入他媳妇的胸怀。   眼看着七天的期限快到了,柯兰也盼着早点结束这被捆绑的日子,她的心里也和小王一样,已经难以按捺相会的欲望,只是不能言表而已。   尤其在他们相处没有外人的时候,小王的迫不及待更是让柯兰难以自持,无奈身子被小王母亲封闭着,终究没能得偿所愿。  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,这还有一下午的时间,倒不知该如何打发,小王也觉得很是无聊,眼看着柯兰就在母亲那里,正在帮母亲整理着屋内的东西。他不敢进去打扰,此时柯兰好像身子没有被捆上,大概是让她放松一会,以免坏了身子,不过不绑身子的时候是不允许她出屋子的,但嘴上却依然封贴着胶布,一般的时候母亲还是不让她说话。   这山里人的破规矩真多,老封建。小王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来。   这时一个孩子跑来喊小王,说是门口有一个警察找他。   小王到了门口一看,果然有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,大概跑了很多路,一脸疲惫地在那里等他,一问才知道,原来是找柯兰的,说是他们局里打来电话,有任务让她赶紧回去,小王知道一定是凝芳那边的案子,可能需要柯兰,但此刻不能带他去见柯兰,便问明了具体事宜,让他赶紧回去,自己便跑到母亲的屋内,把这事跟柯兰说了。   柯兰看到他母亲在一边,听了小王的话后,自己被堵塞着嘴又无法回答,不知道怎么办,只能用眼神暗示着小王,希望他让他母亲通融一下。   小王也只能如此,却被他母亲白了一眼:“行啊,要回去,也得等着七天的期限满了,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,你不怕遭报应,我还怕呢,咱们家几代人就你一个独苗,好不容易盼到你娶媳妇了,总得按老规矩办事,才能和和美美……”   这件事被他的小姨知道了,她倒是很开明,做了好一会她姐姐的工作,才算找到了个择中的办法,让小王送柯兰回去,不过这路上的一天半时间,还得把捆绑的时间补足了,也就是说,路上还得被捆着,不能松了绑,要不然就别想把柯兰娶进门。   柯兰和小王无奈之下只能接受了,于是,一家人又忙忙碌碌起来,张罗着给他们路上带些好吃的,也给柯兰的父母备了一份礼,趁着天还没黑,就让小姨陪着他们出了山,赶上了那最后一趟摆渡船,小姨便折返回去了。   突然离开了那个村子,似乎一下子身边宁静了许多,坐在船上,柯兰望着小王,又不由自主地回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山村,似乎有种依依不舍。   小王怜爱地搂着她,她的身子在那敞开的外套下,被绳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,贴身的还是那件小王母亲年轻时穿过的白色短衫,只是此刻因那绳索的紧紧捆缚,而紧贴着她的身子。   “到了镇上,咱们找家旅馆,我给你把身子松开……”小王关切地在她耳边说道,他的手在她脸上抚摸着,抚摸着她嘴上绑着的那只纱布口罩,口罩很小,但却能把她塞着布团封着胶布的嘴绷得紧紧的,她那一头柔滑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脸颊,是那双秀美的大眼睛在黑白之中越发显得美丽万分。   这是一家小旅社,进了房间后,小王就想赶紧给她松绑,没想到柯兰把身子扭开了,小王便给她摘去口罩,撕了嘴上封贴的胶布,让她顺畅地好好呼吸了一会,然后又故作无所谓地说道:“兰子,我看还是把绳子松开吧,别……别再捆着了。”   “那你母亲说的话你都忘了?你要真的给我解开了,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,可别怪我……这可是你母亲的意思,我可不敢违抗……”柯兰噘着嘴说道。   “你看你……,那不是她们老封建么,我才不信那一套呢……”他嘴上这么说,手却没有再去给她解那绳索。   柯兰看在眼里,知道他也是心理不敢违拗他的母亲,便故意说道:“算了吧,我这辈子算是被你们绑了去了,估计一辈子都是个奴隶了,我认命了,就这么捆着吧……”   小王脸色十分尴尬,但看着已经脱去外套的柯兰,心里有股热血在往上冲,柯兰的身子婷婷的被捆绑在他面前,尤其那对胸脯更是被绑得鼓鼓的,那副俏模样正是楚楚动人,他也不管什么老规矩了,反身把房门反锁了,一把抱起她就放倒了床上。   柯兰脸上腾地就红了,嘴里压低了声音道:“臭坏蛋,想干什么,你母亲可说过……哎哟……说过不许碰我……身子……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小王可憋了好多天了,哪里还管她说什么,拿过一块毛巾一下子就塞入她的嘴里,火急火燎的就掀开了她的裙子,柯兰的身子早已经酥软了,任由他疯狂地摆布着、占据着……   第二天一早,小王想放弃对她身子的捆绑,可柯兰却把绳子递到了他面前,然后背转了身子,把手臂在身后交叉着,等待他的捆绑。   “兰子,算了吧,我妈又不在,反正她也不知道……”小王把绳子拿在手里,却不想动手。   “还是不要违背你母亲的意愿了,毕竟那是你们家乡的风俗,再说了,你母亲既然那么相信,我们做子女的也该说话算话,你说是吗?”   小王一时怔在那里,不知怎么回答。   “傻瓜,难道你就不想把我捆起来?瞧你那假正经的样子,其实心里恨不得天天把我捆绑了……”柯兰咬着嘴唇,脸红红的把眼睛瞪了他一下。   这下,小王可没有了顾忌,拿起绳索,便在她身上左缠右绕地牢牢捆绑起来,一边捆绑一边还不住地在她胸脯上摸一把捏一下,逗弄的柯兰又娇喘嘘嘘起来,他可不会让她的呻吟声再传出去,用棉布严严地就塞住了她的嘴,柯兰就像只乖顺的小猫,在他身前被他随意的捆绑揉捏着,哪里还有平时对他的骄横模样,一幅服服贴贴的样子。   他把她的身子紧贴在墙上,用胶布封贴着她的嘴唇,看着那紧缚住的身子,   他再一次亢奋起来……   一个小时以后,他们坐上了长途班车,柯兰还是被捆绑在外套里,嘴上的口罩依然绑得紧紧的,这情景,倒让她想起了以前和凝芳姐一起破获的人贩子案件,不就是有被捆绑了的女子,和她现在一样被人贩子长途贩运,只是现在捆绑自己的是她心爱的男人,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,但能无助地依偎在他身边,倒真的很期望能够一辈子这样,哪怕天天跟着他颠沛流离,只要被他捆住了不抛弃,她什么都愿意。   路程很长,颠簸着就渐渐地进入了梦乡,小王搂着她,却没有瞌睡的迹象,突然,他发现了前排一个男子,正在鬼鬼祟祟地把手伸入身边一个睡着的妇女裤兜,不一会便取出了一个手帕包着的小包,小王一眼就看出那是农村妇女通常出门带钱的包裹,不用说,这男子一定是个小偷,趁着大家都迷迷糊糊的时候捞一票。   小王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到了他面前,一拍他的肩膀,用颜色示意他把钱包归还给那妇女。   男子脸现惊惶,没想到居然被人发现了,不过到手的钱财要想归还,他还是很不情愿的,毕竟现在是在山间的公路上,他犹豫了一下,恰在此时,车子减速转弯,他一把推开小王,一个跨步,就拉开窗子,猛地一下就跳了出去。   小王猝不及防,不由得怒从心头起,大喝一声:“站住……”   司机也被后面的声响惊动了,车子似停非停的时候,小王已经从窗户里跳了出去,乘客们都纷纷往窗户外面看着,也有人说道:“司机,快走吧,我们还要赶路呢……”   那个被偷钱包的妇女,此刻才知道是她自己遭了贼,便大声喊叫着车子停下,司机无奈,只能先把车子停了下来,眼看着追赶的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,大家也都不知该怎么办。   车门打开处,乘客们也纷纷下车,看热闹的看热闹,方便的迅速躲进了路边的树从方便起来。   柯兰坐在那里不敢起身,她知道自己行动不便,要是起身行走,一定会引起别人的关注。   很多人都下车等待,就剩柯兰还坐在车上后座,可正当她从车窗外往后看时,有两个人朝她走了过来,是一男一女,看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。   柯兰以为他们是到后面拿东西的,没想到,那两人走到她身边一把就将她的身子搂住了,然后把她拉了起来,径直往车下走去,柯兰心下一惊,想要挣扎,早已被那男子搂紧了胳膊,她知道遇到了非常情况了,可目前自己又没有反抗能力,况且,那男子好像还用一把刀子顶在了她的后背,并在她耳边威胁道:“老实点,跟我走,别他妈的让我生气……”   柯兰一下子心里没有了主意,恍惚中便被他们拉下了车,车下的人们没有注意他们,以为他们是一起的,谁也没有注意他们离开了车子,渐渐地往山坡下走去,只是有几个人对柯兰这个季节还戴着口罩,稍稍感到奇怪外,也没对他们多大留意。   柯兰这才知道问题严重,他们可能是绑架拐卖女人的人贩子,自己有可能就会被他们绑架到什么地方,此刻小王要是不赶回来,那她就没有机会获救了。  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,想要挣脱那男子的手,可那男子的手劲很大,死死地捏着她的胳膊不放,眼看着已经看不见那辆车子了,他们又拽着柯兰紧跑了几步,躲在了一棵树的后面,女人拿出一条长长的白布条来,把柯兰的眼睛层层地包裹起来绑得紧紧的。   女人一边绑着,一边和男子说道:“我没看错吧,我昨晚在那旅店就看出来了,这个女人一定是被那小白脸捆来的,我让你跟上来,你还不信呢……”   “恩,算你眼睛厉害,小狐狸……”男人有些得意,大概还摸了那女人一把。   “不过,没想到那小白脸还去抓小偷,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,真是傻瓜,让我们白白拣了个便宜……瞧这小妞还蛮标致的,兴许能卖个好价钱。”女人很是兴奋,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蒙眼布是否绑扎严密。   男子似乎有些警觉起来:“那小白脸会不会是警察?”   女人一呆,好像也觉得不对劲,但看了看已经被蒙上眼睛的柯兰,又说道:“管他呢,他要是警察的话,那这个女人也不是好女人,要不然怎么被警察捆了呢?反正到了我们手里,那就由不得他们了,我们赶紧离开这里,找个地方验验货。”   柯兰“呜呜”着开始反抗,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:“别叫,老实点,到了我们手里的女人哪个能够跑掉??除非她是死人……”她随手扯开柯兰的外套,又说道:“阿坤,你看看她的衣服,多好看,到时候我要了。”她看到了柯兰贴身的白短衫,便起了心了。   “好了,我们快走……”男人催促道。   “嗯”女人答应道,又取出一个柱子型的包着软布的小木塞,撩起柯兰的裙子,把塞子伸入她的小内裤里,摸索着塞进柯兰的下体,然后用一条布带隔着内裤兜住了柯兰的阴部,紧紧地绑在臀部。   “路上乖一点,别给我找麻烦,要不然就在半路上杀了你……”他们继续威胁她。   恰在此时,柯兰隐隐听到了小王的呼喊,虽然比较遥远,但还是能够听出来是在喊她,于是她又挣扎起来,并努力的大声喊叫。   但一切都是徒劳,两个男女押着她,迅速地往远处走去。   这一去,什么时候才能获救,柯兰开始感到了绝望在向她逼近,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就在寂静的四周悄悄地响着……   大地原忿(三十七)   人还在迷迷糊糊之中,二娃娘就把素云扶起了身子坐在床上,老王头已经在外面套起了马车,马儿轻轻的嘶鸣声,在还没完全放亮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的清晰。   素云赤裸着身子,双手被白布带捆牢在胸前,嘴上也绑着白布带。二娃娘正在找出她的内衣裤,然后解开了素云手腕上的布带,给她戴上胸罩,套上小三角裤,让她面朝里坐着。   老王头大概已经把马车准备妥当,此刻也走了进来,二娃娘便和老王头一起,用绳索仔细地将素云反臂捆绑起来。   细细的麻绳很柔软,缠缚着素云细嫩的肌肤,将她的手臂在身后捆绑得结结实实,还用布片儿把身子再紧紧地缠裹住,遮住了那些绳索。   “这样子出门,就不会让人打你的坏主意,以后啊,要是有机会,我会接你来看看你的孩子……”二娃娘一边继续把素云捆缚妥帖,一边似乎又在安慰她,却没有看到素云的两行泪水,已经顺着脸颊悄悄地滑落。   “你也不用难过,在我这里这么些日子,我也待你不薄,咱家二娃不是也对你挺好的,再说了,现在给你再找一家,也算是对你不错了,你可不要记恨我们。”   她继续嘴里唠叨着,看到老王头已经把素云的臀部都用白布包扎捆紧了,大腿也被麻绳绑得牢牢的,这才给素云套上一件土布的圆领汗衫。   素云在二娃娘的搀扶下,蹒跚着被带到了堂屋里,老王头将她按在凳子上,二娃娘爬上阁楼,把睡眼朦胧的二娃叫了下来。   那二娃起初还不愿意起床,傻乎乎的一直搂着被窝里的那个女子,这一夜下来,他早就忘了和他一个被窝的,已经不是他心里最喜欢的素云了,只是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清,再说了那女子被捆缚着身子,赤条条地躺在他身边,嘴里塞着布团,眼睛也被绷带缠裹着,这和平时的素云也没什么两样,只是她的身子同样细嫩罢了。   此刻,他到了楼下,被他娘在后脑勺拍了一掌,便有些清醒过来,这才看到素云正满眼委屈地看着他,那份充满乞求的眼神,让这个傻子也动了心。   这时他才想起昨晚的事,知道这个和他相处了两年的女人要被他娘送走了,不觉也难受得哭了起来,他可不敢违拗他的母亲,所以一边哭丧着脸,一边十分舍不得的上前抱住了素云,那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着。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素云嘴里发出呻吟,似乎要说什么,二娃娘也明白她的心思,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,可她更不愿意等孩子长大了知道自己的身世,所以她必须把素云再转卖别人。   二娃娘把二娃拉开,说道:“好了,你媳妇要走了,你也上去好好陪着你的新媳妇,娘可是为你好,以后别再惦着她了……”   转头又对素云说道:“你也知道,我家二娃脑子不怎么好,现在给你找一家好人家,你也不用再想着这里了,二娃他有了新媳妇,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   老王头从里屋出来,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个老娘们,废话怎么那么多,赶紧准备了,早点上路。”   说着话,把素云嘴上的布带解了开来,抽出嘴里的棉布,让二娃给她喂了一碗稀饭,简单地填饱了肚子,可当老王头把棉布重新堵在素云嘴里的时候,二娃突然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素云,把脸贴着她的面颊,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老王头,一副委屈的样子。   老王头一时不由得怔在那里,没想到这个傻小子居然这么喜欢素云,二娃娘在一边劝慰着二娃,但二娃就是抱住了素云不放。   还是二娃娘有办法,先把老王头支开了,然后轻声细语地把二娃和素云带进了里屋,把素云放倒在床上,给她解开了臀部包裹着的布带,揭了下体封着的胶布,让二娃趴到了素云的身上,二娃当然明白他娘的用意,不用再引导,他已经挺身进入了……   等到二娃再次爬上他的阁楼时,素云已经在门外的马车上了,她盘腿坐在身下垫着的棉被上,一抬头就看到了阁楼上的那扇小窗户里,二娃依依不舍的泪眼,虽然模糊,但也让素云心里酸酸的,再想看一眼时,老王头已经把纱布封贴住了她的眼睛,随后便是黑布在她的眼睛上缠绕扎紧。   素云在口罩下不由得“呜呜”了两声,那是因为被老王头绑的有点生疼,可那声音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,这么严密的封堵和捆绑,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了,她明白接下来她将在没有目标的恐慌中度过以后的日子,那个买她的人是谁,又会怎么待她,她都一无所知……   经过了一天多的路程,终于,在一个好像很寂静的地方,她被人左摸右捏的检查了一番,随后抱上了另一辆车子,一上车,她就感觉到是一辆载重自行车,耳边还隐隐地传来他们的对话和争吵声,估计是在谈妥的价钱上有了分歧,最后,有人将她的腿脚捆在了车帮上,在颠簸不平的路上开始骑了起来。   也许路太崎岖,骑了一会,那人下了车,把素云抱道了前面的横杠上坐着,他则自己下车推行起来,一会,那人停下了脚步,动手给素云解开眼睛上的黑布,撕下封贴纱布的胶条,看到了素云满是惊恐的眼睛。   素云适应了一下这才看到,眼前是个一脸惊喜的男子,看样子也有五十多岁了,脸上脏兮兮的,一双满是鱼尾纹的的眼睛,正楞楞的看着她。   男子大概感到了这笔钱花得太值了,不由得满脸喜悦,恨不得赶紧回到家里,好好的享受眼前这个有着好看的眼睛的女人,至于她的身子么,就看一眼那被捆住的身段就知道,一定错不了。   所以,他又迫不及待地把纱布重又贴上素云的眼睛,把胶条死死地贴紧,生怕会把眼前的美人丢了似的,推着自行车一溜小跑起来。   这下可害苦了素云,她坐在横杠上,哪里能经得住那般颠簸,几乎被颠散了架。   还好,没有多少时间,似乎道路又平坦了,那人上车快速骑了起来,不时的还把那双粗粗的大手在她胸脯上摸捏着,为防她晃来晃去,几乎是用手搂在她的胸部,有时他还会低下头来,在她封着纱布的眼睛上亲吻一下,素云自然无法抗拒。   当素云被他抱着进入一间屋子后,她才感觉到这个屋子里似乎有一股阴黯之气,好像进入了一件死亡之屋。   随着她眼睛上的纱布被揭开,才看到这间屋子是如此的破旧,就连床上的被子也是打了补丁的,看来这个男人的生活一定很困窘。   男人有些紧张,可能是第一次有女人到他家里来,而且是属于他的女人,虽然这个女人还被他绑着,但已让他魂不守舍、血气上涌。   他手里拿着扫把,把屋子里打扫了一下,又忙着把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番,不是还回头看着坐在门口板凳上的素云,见素云也在看着他,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家里脏……你……你不要嫌脏,以后可就是你的家了……”   素云倒没想到他这么实在,说话时还会不好意思,倒有些和他的年纪不相符,便借着屋外射进来的一点光线,打量了一下他,别看年纪大了些身板还是很硬朗,一看就是个干体力活的。   男人把床铺铺好了,走到素云面前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,直接就放到了床上。   素云不敢面对他那张脸,便把眼睛闭上了,听着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,心里也是咚咚的跳个不停,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自己。   男子很利索的就把素云身上的捆绑都解开了,看着呆呆的坐在床上,轻轻地抚摸着手臂上绳痕的素云,说道:“哦,我叫王桂强,你就叫我阿桂好了,我……我四十岁,比你……比你大好多……是吧?”他的眼睛在素云身上扫来扫去,心里正在控制着自己。   素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才四十岁,心里实在感到很别扭,但也明白自己往后的日子可能就要被迫和他一起过了,便努力的看着他,想要慢慢接受他,否则会每天受到心理的煎熬。   但实在很难一下子接受他,那张脸令她感到恶心,可阿桂已经伸手给她脱衣服,素云抬手下意识地阻挡着,但毫无用处,只一下子便把她那虚掩着的衣衫扒到了背后,露出她光溜溜的身子,唯有那只胸罩还孤单地稍稍遮挡着高耸的胸脯。   素云心里很着急,希望能够不被他侵犯,但一切都无济于事,很快的就被他搂着钻进了被窝,她的嘴上还绑着口罩,“呜呜”声中,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……   隔壁是阿桂的亲戚,男人叫阿桂为表叔,有一个媳妇,长得也不错,见阿桂买了个女人,小夫妻两便一齐过来看看,恰好,阿贵刚从素云的身子上起来,正在把她捆绑着,绳索已经将素云的双臂都反捆在了身后,穿胳膊绕臂膀,早已绑得结结实实,其实他心里可不想把素云绑得那么牢实,只是一碰到她的肌肤,阿桂便会激动,那手上的劲就控制不住了,绳索儿被他那么一勒就陷入了素云的肌肤。   素云泪眼汪汪的坐在床沿上,被他那么左一道右一道的缠绑着,已经被释放了的嘴里也不想说话,只是忽而皱了下眉头,忽而又疼得咧了下嘴。   小夫妻进来时,阿桂有些不好意思地让他们坐下,随手把一条毛巾塞进了素云的嘴里,怕她哭出声来。   大家说了一会话,便上小夫妻家吃了顿晚饭,也算是小夫妻给他们办的喜庆晚饭,他们知道阿贵没钱办酒席,能买个女人回来,那也是他们借了些钱给他,才算了了心愿。   阿贵自然心里感激得很,但作为长辈,倒也不能在嘴上失了身份,小夫妻也没放在心上。   日子过得也很快,一晃快十多天了,阿桂对素云倒是很不错,从没有骂过她打过她,虽然有时候不得不把她牢牢地捆着,但还算比较体贴她。素云因为有了心理准备,也开始慢慢的尝试接受他,当他在家时,一般很少会把她捆绑起来,于是她也就很乖巧地帮他做做饭,洗洗衣裳,碰到他心情好的时候,还会带上她到附近的山上转悠一下,甚至还去过邻近的村子玩了一次。   那次去的时候,阿贵还有些不放心,依然把她捆绑了才去的,虽然将她五花大绑着,但却给她用衣衫遮挡住了,嘴里堵着的布团也不是很严实,为的就是怕她呼吸难受,只是那口罩倒被他绑得紧紧的,生怕她吐出嘴里的布团。   后来他渐渐的对素云也放心起来,两个人的生活也像模像样的,家里也渐渐的有了光线,那是素云帮着他把屋子整理得干干净净,院落里也打扫得清清爽爽,阿桂便开始动脑筋要好好的赚钱了,自然首先想到的便是出门做生意。   于是,他又到处找人打听,做什么最好,怎么做,还出门了两天去跟人学了一些小技能,当然素云是被他捆在家里的,自然有那隔壁的小夫妻来照顾着。   他又借了些本钱,终于决定和素云出门打工去,那天晚上决定的时候,他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素云,希望素云能和他一起去,素云当然愿意了,这么些天来的顺从他,不就是为了能有一天让他对她放心,她才能有机会逃跑吗?这不时机来了,她怎能放过呢,她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的那个孩子,总希望能够早日再把他抱在怀里,好好的亲一下。   阿桂可没想到素云有这个心思,原以为是他的心软换来的报答,见她愿意跟他出门打工,自然满心欢喜,这一晚,他很难控制自己的兴奋,把素云横竖又是一顿狠狠的捆绑蹂躏……   第三天,他们上路了,各自背了个包袱,里面带着一些替换衣物和生活用品,但不知为什么,临出门前,他还是犹豫着把素云给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了,并把她的嘴用布团堵塞住,再戴上那只口罩绑紧了,那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下来。   素云到此时才知道,阿桂的内心还是有矛盾的,看似已经信任她了,但又似乎总怕失去她,所以在最后一刻还是决定把她捆绑起来,素云也看见他把一条黑布藏在了口袋里,心里明白那可能是他随时都要将她的眼睛蒙起来时使用的,不免也有些担心,希望这么些天的努力不要白费。   走在路上,素云低头看了看自己,俨然一副农村妇女的形象,身上背个包袱,宽大的灰布衣衫遮挡着她的身子,只有她自己知道,衣衫里的身子,是被几道绳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的,为了不惹人注意,阿桂还用白布把她的胸乳都裹得紧紧的,全都绑在绳索下。   小半天的路程,渐渐的就接近了镇子,两人的肚子好像有点饿了,便开始找寻有卖点心的地方,可这里人比较多,阿贵总觉得不放心,便让素云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,对她说道:“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去给你买几个包子,吃完了我们就上路。”   素云显得很乖巧,连连点头“呜呜”答应着,并在一个角落里蹲下了身子,阿桂心里踏实了许多,俯下身对她说:“嗯,乖乖的,我就回来,回来后给你把嘴里的布拿出来,啊……”说完,把身上的包袱取下来也放在了素云的身旁。   这才一步一回头的往镇子上走去,还好,不远处就是一个小饭馆,门口好像堆放着蒸馒头的笼屉,便上前一问,说是还要等三分钟,没办法,那就等吧。   他心里想着素云,便狠了狠心买了一个肉馒头,还有五个白馒头,他想把肉馒头给素云,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出了门还给捆绑着,总要给她点安慰才是。   可是当他回到原地时,素云却不见了,地上还有他放下的包裹,素云连带她身上的包裹却一起不见了。   他连忙环顾四周,哪里还有人影,大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,这下,他犹如五雷轰顶,顿时心里乱如一团,馒头也掉到了地上,撒开腿漫无目标地找寻起来。   不远处的一个破砖墙后,素云就蹲在那里,她从砖缝里看到了阿桂焦急如焚的神情,她的心也咚咚直跳,唯恐被他发现,那就前功尽弃了,也许还会永远被他绑在屋里不能够出来。   蹲在那里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,终于没有再见到阿桂的身影,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,她才悄悄起身,犹豫了一下,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,她可不敢进镇子,虽然心里一直有一种想去派出所报案的念头,但这么多的日子以来,遭受的折磨已经磨灭了她正常生活的信念,习惯了逆来顺受,唯一让她惦念的就是自己的孩子。   路上没有行人,就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悄然行走着,她很想找到一个行人来帮助她,但又害怕碰到行人,因为她的身子此刻被牢牢地捆绑着,要是有人想对她不怀好意,那她是绝无反抗能力的,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。   可是,她根本就不知道行进的方向,漫无目的的走着,肚子又饿人又累,嘴里还塞着满满的布团,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。   但是她心里清楚,一定要坚持,坚持到一个她认为较为安全的地方,或许碰到一个妇女之类的好人,那她才能真正脱困,前方似乎离开了山道,一眼望去有一大片农田,她看了看四周,静悄悄的,天色也渐渐的黑沉了下来,村民们大概早就回了屋子。   沿着田埂边的一条大道走,大概可以找到什么镇子,至少在那里不会碰到阿桂,可以路走下去,似乎又进入了山区,人也更加疲乏了,到了此时,她才想起,还是要想办法把身上的捆绑给解开,可自己的身子都被裹在了外套内,双手也被绑在身后,情急之下,便把身子对着一棵树干磨蹭起来,好不容易才把衣衫扣子蹭开来,人已经完全没了力气,衣衫一半敞开着,露出了捆绑着绳索的胸脯,胸乳上虽然包裹着白布,但依然不能遮掩那里的饱满和坚挺。   素云这下几乎要哭了起来,原本想挣脱捆绑的,现在反而把衣衫弄的遮掩不了身子,说不定裸露出来的绳索,反而更加会引起路人的想入非非,甚至再次被人绑架。   人越来越虚弱,她坚持着继续往前走,不知不觉中,天也渐渐的黑了,又累又饿让她开始昏昏沉沉起来。   在一座田间小石桥旁,她终于支持不住倒在路边,倒下去的那一刻,她知道自己的希望破灭了。   不知什么时候她清醒了过来,微微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,身上还盖着被子,窗外的阳光正照射在屋子里,她摸了摸身子,居然没有被捆绑着,便悄悄地翻身起来下了床,打开门时,门口正坐着一个老大娘,正在整理着一箩筐的东西,一回头看见了素云,那脸上就笑开了花:“哟,姑娘,你可醒了,身子还好吧?”   素云脸上红了起来:“大娘,这是什么地方?我怎么……”   “这是榴石镇,我家老头子前天去石沟子拿货,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你晕倒在路边,便把你救了回来,还好,总算醒了。”   素云这才知道是被这对老夫妻救了,心里顿时激动得不知怎么说才好,老大娘看出了她的心情:“姑娘,别激动,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,先躺床上去好好歇着,有什么话以后再说。”她慈祥地看着素云,并把她搀扶了进去重新躺下,素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哗哗地流了下来。   “姑娘,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,先别放在心上,现在到了我这里,你就安全了,来,好好躺下……”   几天以后,老大娘门前的水果铺子里,素云也坐在了那里帮着看顾起来,这几天,她总算把心理的苦水都倒了出来,大娘更是悉心的照顾她、呵护她,才让她的心情渐渐的好转。   大娘姓董老伴姓王,老两口无儿无女,就靠做些小买卖为生,素云为了表示感谢,就认了她为干娘,这几天便坐在店铺里帮着照应一下。   这个镇子不大,街道也不宽,各种乱七八糟的铺子倒是不少,这天,素云依旧坐在铺子里,帮董大娘看着,正在无聊之间,街道不远处,有一些孩子吵吵闹闹的在往这里跑来,起初素云并没有在意,可当孩子们吵闹着跑到了店铺门口时,她才发现原来是一群孩子,拿着杂物或砖头在追打着一个浑身肮脏的乞丐。   那乞丐似乎有些傻,一边趔趄着往前跑,一边还抱着脑袋哭泣着:“我找媳妇……我找媳妇……”   孩子们哄笑着:“傻子要饭的,你还找媳妇?哈哈哈哈……”手里的杂物不断地砸向那乞丐。   素云突然心里一震,那熟悉的声音几乎让她不敢相信,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,定睛往外一看,隐隐的那乞丐的身形,分明是她熟悉的二娃,她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不知什么滋味,又酸又苦,泪水突然之间就流了下来。   她想冲出去,但又止住了脚步,她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这个陪伴了她将近三年的傻子,那段时光是她不敢回首也不敢再记忆的。   可她知道这个傻子对她是如此的好,什么事总是很体贴她,也时时的粘在她身边,不管怎样,两人之间不像夫妻,却更象兄妹一般,有了很深的感情。   “哇……”一声大哭,素云抬头一看,二娃居然被一个孩子推倒在地,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,这一下大概撞的不轻,疼得二娃大哭起来。   素云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,她一步跨出店铺,大喊一声:“住手,放开他,都给我滚……”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居然也骂了人。   那帮孩子突然被人大喝一声,一下子都怔在那里,随后便四下一哄散开了。   二娃坐在地上抱着头,一下子就看见了素云,哭声突然停止,呆呆地看着素云,好一会没有反应,整个人就象木头一样一动不动。   素云蹲下身,刚把手拉住二娃的手,二娃嗓子里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:“媳妇……”那声音是如此的可怜,就像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突然见到了母亲一样,幽幽的似乎没有了那份傻气。   素云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,把二娃搀扶起来,带入了店铺内,二娃紧紧用双手握住素云的手,生怕她会跑了一样,脸上的泪水和着污秽还在往下流淌着。   董大娘很同情素云,也明白她的心思,自然便把二娃留下来也照应着,希望哪一天由政府帮着把二娃送回家。   二娃自从又和素云在一起,那份自然的天真又出现了,虽然傻乎乎的,倒也让董大娘和王大爷有些开心,只是让他们为难的是,一到晚上,二娃就要和素云一个房间,素云不知怎么办,那对老夫妻也不知怎么办,没办法,看着二娃哭闹的样子,素云便把他留在了房间里,毕竟以前也一直在一起,只是让老夫妻唏嘘了好一阵。   二娃早已洗得干干净净的,到了素云的床上,便急着要和素云做那事,素云拗不过他,被他抱紧了就压在了床上,可二娃以前已经习惯了把素云捆着才能完事,现在素云虽然也抱着他的身子,二娃就是不习惯,便起身找寻起绳索来,嘴里还囔囔着:“媳妇,我把你捆起来么,我把你捆起来么……”   这么一喊,把素云臊的脸都红了,就怕被隔壁的老夫妻听见了,让她明天怎么见他们。   没办法,她只能帮着在屋子里翻找了一下,总算找到两条长布带,便乖巧地坐在床上,让二娃把她捆紧了,还拿毛巾严严地塞了她的嘴,二娃这才兴奋的在她身上翻江倒海起来,折腾得两人都精疲力竭。   第二天,二娃就哭闹着要素云给他去买绳子,素云心里气恼起来,但又不好发作,被他缠得没办法,便说道:“我没钱,怎么买?”   没想到二娃居然从内裤里的小兜兜里摸出了几张钞票,大概有一百多块,一下子塞到了素云的手里:“媳妇,这是我从娘的屋子里拿的,我给媳妇买好吃的,我一直没用哦……”   这一下,素云的嗓子里突然哽咽着,几乎就要泪水喷涌而出,她强忍着,一把拿过钞票,让二娃在店铺里坐着,自己匆匆的就上了街,她想要满足他一点点要求,哪怕让他能每天开心一些,她也会稍稍觉得心安一点。   晚上,素云拿出了她买的绳索和一些绷带纱布,自己脸儿红红的把衣衫都脱光了,二娃高兴的急急忙忙的就爬上床,把素云压在身下捆绑着,嘴里还呼哧呼哧的直喘气,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面前,还和以前一样,用纱布和绷带蒙了她的眼睛,虽然手脚有些笨拙,但还是能把她的眼睛蒙得像模像样,这些捆绑人的活都是二娃他娘教给他的,时间久了自然也变得熟能生巧起来。   素云安静得很,任由他摆布,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,原以为已经被迫摆脱了二娃,哪知道这个傻傻的二娃居然如此的痴情,撇下了家里新绑来的媳妇,偏要偷偷的跑出来找她,还受了那么多的苦,不由得不让她感动,可这往后该怎么办,难道还跟着他回去,那不是将再次被他爹娘给绑了卖走,不回去的话,她也将很难见到自己的孩子,此刻,她的心里已经乱如一团麻。   二娃倒是心情特别的愉快,尤其是素云满足了他的要求,让他尽情的捆绑着,似乎又回到他那偏僻的山村小屋。  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素云被他捆绑着干完了那事,他才尽兴地将她搂紧在怀里呼呼的睡去,看他的的模样,似乎这一晚上的睡眠也香甜了许多。   素云动弹不了,费了好多劲才把嘴里的棉布吐了出来,眼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,那绷带被他缠得实在够紧的,她知道现在的月亮一定很圆很亮,此刻也一定斜斜地正从窗户外照射进来,只是自己无法看到而已。   早上起来,二娃给素云解开了蒙眼的绷带,但不肯给素云松绑,素云有些急了,便把脸一板不理他,却不敢骂他,她知道二娃一被骂就会哭,要是被隔壁老夫妻看见了,自己也难免难堪。   可这二娃偏偏又调皮得很,那可是在家里养成的,那时候素云整天在家被二娃娘捆绑着,那二娃自然很随意的就能摆布她。   此刻,他那傻乎乎的脾气又上来了,把仍被牢牢捆绑着的素云抱下床来,也不管她只带着那小小的胸罩,便要把她带出房间,顺手还拿毛巾塞住了她的嘴。   素云心里急得弯下身子直往后缩,几乎就要掉出眼泪来,嘴里“呜呜”喊叫着,还使劲用眼神示意二娃,让他放开她。   “媳妇……带我上街买好吃的……”二娃就想要到街上去,在村里的时候,他就是喜欢带着被捆上的素云上那小杂货铺,结果素云好多次被那杂货铺的阿贵绑在屋里欺负,可怜二娃到现在还不知道。   正在这时,董大娘突然在外面敲门,素云着急的赶紧把身子紧贴着二娃,把脸在他面孔上蹭来蹭去,二娃此时倒也明白了什么,便把她嘴里的毛巾扯了出来。   “好二娃,快给我把身子松开,我要帮着干活去了……”素云轻声但有很着急的说道,还把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他。   二娃噘着嘴,好一会才说道:“那你等一会带我上街买好吃的……”   “好好,我带你去,你先帮我解开,要不然晚上不理你了。”素云威胁他,不过自己倒反而脸红起来,用这样的话威胁,她也觉得很害羞,幸好二娃是个不太懂事的傻子。   二娃这才给素云解开了捆绑,素云赶紧穿上衣服,出了门帮着老夫妻把摊子摆了出去。   中午时分,一直十分无聊的二娃,终于耐不住寂寞了,素云没办法,只能带他上街去转转,可二娃把她拉到了房间里,手里拿着绳索偏要把她捆绑起来,素云不敢大声反对,但又拗不过他,力气也没有他大,只能被他强行的压着趴在桌上,把手反剪着捆绑了起来。   “二娃……二娃,二娃好乖的,不要捆了,好吗?”素云几乎是央求他。   可二娃不一会就把她绑妥贴了,当然不会再给她解开,还傻乎乎的笑了笑。   这就要拉着素云上街,素云扭了扭被捆的动不了的身子,气恼地说道:“你帮我穿一件外套啊,要不然我怎么出门……”二娃这次倒是听话,把一件单衣披在她身上,稍稍扣了两颗扣子,打开门拉着她就跨出了门槛。   素云实在别扭,她胸前的衣扣几乎敞开着,肩膀上往后绕着的绳索也隐隐可见,便躲躲闪闪地在二娃身边走着,尽量不让人发现。   可是这个二娃,人虽然傻,玩兴却不小,东转转西转转,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,素云在一家店门口躲在一边,等了一会不见他回来,又不敢等得太久,便自己先回来了,心想,这么大的小镇子,估计他也不会走丢,可能跑去哪里看什么热闹去了。   才回到家里,董大娘便看出了她身上的奥妙,连忙问道:“姑娘,你怎么啦,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?”   素云羞红了脸,轻声说道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是二娃。”   “这傻小子,没事捆着媳妇干什么……”话一出口,又觉得不对,这二娃可不是素云的真正媳妇,该怎么说她也不知所措了,便赶紧把素云领进房里,给她解开了捆绑。   “你看看,这傻小子把人捆得那么紧,真是个傻小子。”董大娘心里有些不舍的样子。   二娃很晚才回来,一回来素云就发现,他身上脏兮兮的,不过脸上倒是很开心,问他他也不说,没办法,素云也就没有多问,只是关照了几句,让他以后不要到处乱跑。   这一晚照例素云被他捆绑了起来,可能白天太累了,二娃什么事也没干,捏着素云的胸脯抱着她就呼呼的睡着了。   第二天,二娃又是这么很晚才回来,素云也没多问,以为他只是和小孩子一起贪玩呢,第三天,二娃突然对她说,他要带她去一个地方,看他的朋友。   素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说他有朋友,几乎有些不相信,但二娃说得有头有脸,还说是他们说的,这个他们是谁,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,只是说朋友要看看他的媳妇。   他好像很自豪,也很得意,素云不敢违了他的心思,第二天就真的跟着他去看他的朋友。   朋友是一双男女,大概年纪在三十岁左右,不过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朋友,只不过是一对拾荒者,一身的破衣烂衫,脸上也脏兮兮的,推着一辆小板车,上面还堆了很多的杂物。   素云大失所望,也不愿和他们多说什么,便借口赶紧回家了,留下二娃在那里大吹特吹,得意洋洋。   没想到事情有了变化,就在两天后的下午,那对拾荒者中的女子,突然来到摊子上,对素云说道,快跟她走,二娃在他们那里出事了,素云心里一急,丢下摊子赶紧跟她而去,七转八转之下,便进入一条僻静窄小的巷子,很快的便走进一个破院子,刚一进院门,女人就在她身后把门关上了,素云隐隐觉得不对劲,但还没反应过来,女人已经拉着她的胳膊带进了屋子里。   素云才一进去,便有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,那女人早已递上一团白布,身后捂住她嘴的那人把白布塞入素云的嘴里,然后就把她扭着双腕押进房间里,房间里没有二娃的身影,素云心里着急起来,不知道他们把二娃怎么了,不由得努力的挣扎起来。   拾荒的男女,已经用细绳把素云的双腕在背后绑住了,女人说道:“别再动了,都绑着了还要乱动,就不怕弄伤了身子?告诉你,这可是你那傻男人让我们把你叫来捆住的,有什么不愿意的事可别怪我们,你以后找你家男人去。”   素云哪里会相信他们的话,“呜呜”甩着头想要吐出嘴里的布团,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二娃到底在哪里。   男人好像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什么,便喝住了女人的话,说道:“别跟她罗嗦,你那傻男人就在门外墙角落里躺着呢,不过你放心,他没死,只是睡着了,大概再过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的,你可以放心了……”他扭着素云的胳膊,把她带到了院子里,果然在墙角的芦席下躺着二娃,看样子是吃了什么东西昏迷不醒。   “想要他好好的活着,就乖乖的跟我们走,要不然把你们一起埋到山里去,谁也不晓得。”男人嘴里的话语比较狠,把素云拖进了屋子后,又说道:“你也不用怕,我就是想找个女人做老婆,我看你不错,跟着我,总比跟着那个傻子要强多了吧?”   素云“呜呜”摇着头,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,女人在一边看着,上前把她嘴里几乎要被吐出来的布团,往里再塞了塞,帮着说道:“姑娘,我这弟弟心眼可好着呢,你要是跟了他总不会让你吃亏,有什么吃的便有你一份,别看我们这么辛苦的捡破烂,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回老家,可以看看我们的房子,哼哼,说不定城里人也比不上呢……”   素云这时才知道他们是姐弟俩,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找女人,估计自己是逃不脱他们的手了,这二娃傻乎乎的交了这么个朋友,素云心里叹息着。此刻不管怎样,却不能丢下二娃,二娃那份痴痴的情一直在她心里矛盾着,如今见他昏迷在那里,又怎能不心焦。   女人看出了她的心思,柔声地对她说道:“你不用担心那傻子,我做姐姐的可不会骗你,过两个钟头,他自己会醒的,你就乖乖的跟我们走,什么都别放在心上,好吗?”   男人把手放了开来,好像有些火了:“别说了,再要是婆婆妈妈的,老子马上先把那傻子埋了……”   女人赶紧用手扯了扯素云的胳膊,素云无奈之下只能点了点头,女人这才绽开了笑脸:“这就对了么,跟着我们可不会亏待你,只要好好的跟我弟弟过日子,我做姐姐的一定会照顾你的。”   “来,小虎,赶紧把绳子拿过来啊,站着干什么?”女人对男人喊道。   素云已经猜到他们要把她捆绑了上路,但还抱着希望让他们不要捆绑自己,于是又“呜呜”的叫唤起来。   “好了,别叫,我们还是要把你身子都捆了的,这一路上保不齐会出什么事,把你绑起来也是为你好,我们也可以省心很多,你呀,就先乖乖的听话,不会伤着你的。”女人安慰着素云,两个人已经解开了素云背后手腕上的绳子,脱去了她的衣衫,重新把她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。   女人一边捆着,一边还说道:“小虎,你把她胸口的绳子再收紧一点,别在路上松了,到时候惹麻烦……”,小虎倒是很乐意,脸上早已经满是光彩,目光一刻不离素云的胸脯,便捆绑还便摸索着,那份心猿意马的神态,自然逃不出素云的眼睛。   姐弟两人一边商量着,一边很仔细地把素云捆得结结实实,但却不让她感到难受,因为每捆一道,他们总会看看素云的脸色,尽量让她舒适一点。   总算捆绑完毕,连腿脚都被蜷曲着捆在了一起,身子已经用一件破旧的花布衬衣裹住,原先素云的衣物都被女人收进了她的包袱里,为的就是不让别人认出她来。   小虎在门外整理着那辆小板车,女人则把素云的嘴重新用布塞得严严实实,又从堆放的杂物中找出一条灰色的布条来,紧紧地缠在素云的嘴上,还用力绑得死死的,布条子深深地陷入了素云脸上的肌肤里。   女人早就看好了素云脖子上挂着的那只口罩,这口罩可是二娃给素云挂在脖子上的,以前在家的时候,他就喜欢带素云到山上去玩,出门时总会把口罩绷在她的嘴上,那也是他娘教他的,后来他倒是养成了习惯,以至于那口罩常常地始终挂在素云的脖子上。这几天和素云在一起,二娃心里开心,似乎又回到了他家中一样,晚上或白天捆着素云的时候,他就要塞着她的嘴,而白天塞住嘴的时候的时候,他就给素云戴上口罩,那也是素云让他这么做的,为的是让老夫妻两看到了不好意思。   此刻女人也不忘把口罩给她戴好了,女人心里倒是很喜欢,觉得这口罩小小的,,恰好把嘴都扣住了,带子在脑后一系,便能把嘴包的严严的,只是遮不住绑在嘴上的布带子。   管他呢,到了路上看情况再说,总算这弟弟有了个好看的女人,又不花钱,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快活,她的心里倒是喜孜孜的。   板车已经整理干净,大概这一次不会再沿路捡破烂了,车上铺了一些旧棉被,还放着许多的包袱,大概是他们拣到的什么宝贝想带回家,他们把素云搀扶到了车上坐下,说是坐下,几乎就是半躺在车上,身子占了一边,另一边堆放那些包裹。   可能怕路上阳光太厉害,他们又在车子的四角上,竖着绑了四根竹竿,然后用一块大大的床单蒙在顶上,居然就是一个遮阳的篷车,挨着素云的那一边,又拦了一条床单,挡住了她的身子,然后取了两块厚实的棉布来,分别压住素云的眼睛,用黑布条子紧紧绑着蒙住。   不一会,车子就悄悄地从镇子上静静地穿过,谁也没有注意到,车上那个戴口罩被蒙着眼睛的女人,是一个完全被捆绑着,失去自由的女人。   董大娘正从街上匆匆回家,当然恰好也看见了这辆有着床单做蓬子的板车,心里也觉得好奇,不过却没停下脚步来看看,她还有自己的事呢。   素云发不出声音来,也动不了身子,唯有心里默默的祈祷那对老夫妻能够好好的生活,也希望二娃醒来后,会得到老夫妻的帮助……   唯有自己的命运,是她最茫然的。   身边传来女人和她弟弟悄声的谈话:“弟,晚上找个地方,你就和她先成了亲吧……反正路途长着呢,姐给你作主……”   “嗯……”   大地原忿(三十八)   陶俊生的车子开得很稳当,那是他在他父亲单位里跟几个司机偷着学会的。   反正那些车子就跟他自己的一样,想怎么用就怎么用,司机们看到了他也都把笑脸给他,巴不得拍拍他的马屁呢,谁敢对他说个不字?   今天他又借了一辆吉普车,这车子已经很破旧了,这样的老式吉普他父亲大院里有两辆,他只跟那个司机说了声,便悄悄地开了出来,一路赶到乡下他的家中。   不为别的,就为了那个他已经心动的女人,此刻,这个女人就在他的座位旁。   女人的脑袋被绷带都包裹了,尤其是那眼睛上,更是压着厚厚的几层叠着的纱布块,被那绷带紧紧地缠裹着眼睛。   绷带连耳朵带鼻尖全部缠绕着,仅仅留出一点下巴和嘴巴,嘴里估计塞满了布类的东西,并被两条胶布交叉着封贴住了嘴唇,粗看之下,俨然一个头部受伤的女病人,只是她的身子上,却严严实实地捆绑着许多道柔软的布绳,那绳索十分细致地将她的身子捆绑得结结实实,唯恐被她挣脱似的,还用麻绳将她上身捆在了副驾驶的椅子背上,看那情形,就算翻了车,她也不会从椅子上掉下来。   被捆绑的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几天前被他的手下绑来的李凝芳,这两天来,她始终被绑在那张床上,什么事都有那刘妈来照顾,想和她交流却总没有机会,那个脸色阴沉的光头就一直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外。   这个陶俊生这两天居然没露面,倒让凝芳心下十分焦急,他不来,也就不能知道她自己将要面对的结果,心里也就不能有一个设法逃脱的构想。   正在内心焦急的思忖着如何脱困时,他却来了,一幅很轻松的神态,让刘妈跟着那光头上街去买物品的时候,他便一言不发的开始对凝芳重新进行捆绑。   凝芳想再次对他进行忠告,却因嘴里始终塞着布团而不能实现,当他用棉花塞堵了她的耳朵,并用绷带严密的包缠她的头部时,她又是愤怒又是着急,却无能为力。   她被完全的牢牢捆绑了起来,双乳被布带分别扎紧了根部,并用胶条封贴了双乳,然后套上此刻显得略小的胸罩,紧紧地箍着她的胸部,双手在背后更是紧贴着背部绑的严严实实,随后就被他搀扶着推出门外,坐上了这辆破旧的吉普车,并被捆在了座位上。   刘妈和光头把买来的一些女人用品,以及一些包装食品丢在了汽车的后座上,帮着陶俊生把凝芳绑扎妥贴,这才回到了大门内,他们明白下面的事他们是用不着操心的。   眼前是一片漆黑,厚厚的纱布严密地封闭着光线,并紧紧地压迫着凝芳的眼睛,身子随着车子的行驶在颠簸着,由于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,再加上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,令她一向坚强的内心也稍稍感到了恐惧。   不过对于她来说,这样的磨难也不是第一次了,想当初曾被人贩子长途库邦贩卖到了边陲,可依然在自己的努力和战友们的配合下,经过九死一生,终于成功完成任务,虽然身心受到了一定的伤害,但既然做了警察,总要对得起这份职业和那神圣的誓言。   如今,虽然再次陷入了无助的绝境,但她相信她的战友一定也在努力找寻她,所以自己首先就要有信心战胜眼前的困境,才能更好的坚持下去。  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,长时间的黑暗又让她渐渐地陷入了昏睡,好不容易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,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。   陶俊生跳下了车,车子就停在大树下,十几步开外就是一家小饭馆。   此刻天已经黑了,这小饭馆因为离村子比较远,却紧挨着大路,所以到现在还在守着生意,没想到真的来了客人。  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瘸子,正在伙房里忙碌着,招待客人的是他的老婆,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好看的女人,看年纪好像也比那瘸子年轻多了,陶俊生倒是认识这个老板娘,因为以前也来过几次,只是内心有些替她不值,这么好的身子和年纪,居然死心地跟着一个瘸子,不过想归想,却总没机会和她搭话。   他进屋后看了看,居然没有一个客人,心里倒是松了口气,老板娘赶紧过来打招呼:“哟,是你呀,大兄弟,快进来坐……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老板娘站在门口看了看他的车子问道。   “哦,不,还有一个,嗯……不方便下车……能不能借你的房间,让我们在里面吃些饭……多给你钱。”他小心地观察着老板娘的脸色。   老板娘一听,似有所悟,赶紧笑着说道:“行行行……这走南闯北的,这点小事,我都明白……来,那间屋子就是我男人歇息的地方,你先坐一会,我给你收拾一下……”说完话,她赶紧进了屋子收拾起来。   不大一会,老板娘就满脸堆笑地出来了:“大兄弟,去吧,要什么菜我给你准备去。”说着笑咪咪的看了一眼陶俊生。   俊生知道她以为自己是个寻花问柳的男人,大概到这里来做那苟且之事,想要暗暗骂她两句,但又觉得她想得没错,我就在这里做那事儿又怎么啦,反正这个女人我把她带到乡下就是要藏起来自己慢慢享受的,现在先开开荤也没什么。   这么一想,不免就快步走到了车子前,把凝芳从椅子上解下来,搀扶着她进了饭馆。   老板娘正端着一些冷菜往屋里端,一见他们进来,愣了愣,初一看她还以为凝芳是个病人,但再一看,发现凝芳的身子虽然披着一件土布外套,却在敞开的外套下,分明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,而且捆得很结实。   她脸色变了变,但很快就镇静了,忙不迭的让他们进去,眼睛却在凝芳的脸上扫来扫去过,不过看到的都是那白乎乎的绷带,还有嘴上封贴的胶布。   “这姑娘……”老板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。   “哦,是我前妻……”陶俊生早就编好了说辞,一边给凝芳脱下外套,任她被紧捆的身子在老板娘的面前暴露着,一边又继续说道:“她和我离婚时,偷拿了我所有的积蓄,交给了她的相好,我后来才发现,让她交还给我,她就是不肯,还威胁要让人来杀我,我气得没办法了,所以把她绑来,让她把我的东西都拿出来,今天就是把她绑到她父母那里去,我要当着她父母的面问问清楚……”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倒让老板娘不敢不信。   看着凝芳仅带着胸罩被捆在自己的面前,令老板娘也不知所措起来,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,不过站了一会,还是很识趣地出去了,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。   陶俊生环顾了一下屋子,倒是个比较干净的地方,一张小床上也收拾的清清爽爽,被子已经铺开,估计是那老板娘有意铺开的。   既然都如此的方便,那就不如干脆先开心一下,这一路上跑了一整天了,也实在够枯燥的,当下,他便把凝芳抱到了床上,想找两条绳索来捆住她的腿脚,却一时没找到。   “老板娘……”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。   老板娘果然就推门进来了:“哟,有什么事吗?”她一眼就看到了跪着趴在床上的凝芳,且她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处,正在挣扎着身子,陶俊生死死按住了她的两小腿。   “有没有软一点的绳子,给我绑一下……”   老板娘红着脸赶紧回头找了一下,一时却哪里能找到,拿来的只是一条粗粗的草绳,陶俊生可不想用这般粗糙的绳子,来捆绑这个细嫩肌肤的女人,便又问道:“再找找看,有没有了……”   老板娘突然脸又腾地红了,一直红到了耳根后:“要不……要不用我的胸带……”   陶俊生哪里知道她说什么,听到她说有,便连连道:“快些拿来……”   “唉……”老板娘居然当着他的面,从腋下解开了那件老式女衫的口子,然后便敞开了胸怀,陶俊生一看,居然她的胸脯上缠着长长的白布带,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胸脯。   她一层层地解下来,足有两三米长,随后便见她的双乳高高地耸立了起来,陶俊生居然看得呆了,这个女人的身子原来也不错啊,怎么就要绑起来呢?   “我……我男人,喜欢把我的……绑紧了,他说不能给别的男人看……”老板娘话都说不清楚了,脸越来越红,一边又赶紧找到一条短一些的布带,绕着胸脯在背后打结。   大概由于紧张,两个手在背后怎么也完不成,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陶俊生。   陶俊生明白他的意思,便下了床走到她面前,让她背转身去,接过她手里的布带,在她身后紧紧地勒住了打了个死结,再让她转过身子,她的胸部只是稍稍被束缚住了一点,不过至少不会像毫无拘束般高高耸立,也不至于被她男人责骂了。   老板娘把衣衫扣好,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陶俊生就出去了。   俊生这才把凝芳的腿脚蜷曲了捆绑起来,让她跪趴在床上,臀部翘得高高的,此刻凝芳想要不从,也是无能为力了。   他越来越兴奋起来,面对着这个白白嫩嫩,又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,再也不会想其他的事,他要尽兴的玩一玩……   当老板娘在陶俊生的再次呼喊下进来时,凝芳已经坐在他的腿上,那只本来包紧了她胸部的胸罩被丢在了桌上,贴着胶布的双乳在布带的捆缚下高高的耸在胸前,他正在为她喂食,看来凝芳似乎很不情愿在这样的情景下进食,所以身上也沾了些食物。   老板娘看得心扑扑直跳,眼睛也不敢看他们,小心地问道:“想要什么……”   “哦,给我们结帐吧……还有,这布带子还给你。”他说着话,把刚从凝芳腿脚上解下来的白布带递给老板娘。   老板娘接在手里有些尴尬,陶俊生却问道:“要不要我帮你把胸脯子捆上,要不然你男人会不会……”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老板娘。   老板娘不再说话,只是十分难为情的点了点头,并把身子挪到了陶俊生的面前。   陶俊生可不会再客气,把凝芳放下坐在那里,动手就帮老板娘解开衣衫,和那刚才包上的布条,然后就在她赤裸着上身面对他的时候,他的手立刻就伸了上去,把那长布带紧紧地勒住她的胸脯,牢牢地缠裹起来,还不忘用手在她胸脯上摸弄着,把个老板娘弄得气喘吁吁,又不敢大声喊叫,几乎就要抱住陶俊生瘫软在他怀里。   这陶俊生也是个从小就使坏的家伙,突然之间就把老板娘的双手扭到了身后叠在一起,用剩余的布带把她双腕捆绑了起来。然后拥紧了她,把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。   这一招,让老板娘实在受不了了,人一下子就要往地上瘫去,嘴里喃喃地说道:“别……快放了我……”   陶俊生只是消遣她一下,却不敢作什么事,眼看得老板娘这般模样,心里知道以后路过这里可要好好的和她玩玩,他喜欢这样有野趣的滋味。   接着他就解开了她的手,把她扶了起来,并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她一下:“以后我再来这里,你可要好好的照顾我啊……”他一语双关,老板娘自然心领神会,此刻她巴不得能够被他蹂躏一番,这内心的火正无处发泄呢,可碍于她男人还在外间,所以只能把欲望压在心底。   灯火还是那么昏暗,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,陶俊生押着凝芳出了饭馆,凝芳的嘴里又被塞满了布团,却没用胶布封贴,而是用一条花布绑住了嘴,花布绕了两三层,绑得紧紧的,自然是为了防止凝芳吐出嘴里的布团。   这花布却是那老板娘送的,那是她准备剪了作为来月经时使用的,乡下人一般不会用城里人用的什么高级女用物品,还是习惯使用月经带,她看着凝芳贴着胶布也蛮难受的,便让陶俊生用这个布带绑着,还是女人会体贴女人。   老板娘有些依依不舍起来,不自主地送他们上了车,目送着他们离开就回到了饭馆。   刚一进门,却哪里想,她男人瘸着腿已经站在了屋门口,满脸的怒气,一见她进来,劈脸就是一巴掌,打得她趔趄着站不住脚,随后,就被他揪着头发拖进了里屋,翻身一脚把门踢上了。   屋里传出女人一声哀号,随后便是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闷哼。   瘸腿男人已经把老板娘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,并用烂布堵住了她的嘴,手里的那根光溜溜的小竹竿举得高高的……   天黑黑的,陶俊生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村子,村子里早已漆黑一片,乡下人吃过晚饭就没事干了,有女人的男人早就赶紧上床做那生儿育女的气力活了,没女人的也只能上床做着女人的梦,又或者聚在一起赌上一把。   村东头的那个院子就是俊生表姐的家,当他表姐打开门的时候,蓬乱的头发还没理顺,那件临时套在身上的汗衫一看就是男人穿的,居然还穿反了。   俊生招呼了一声,把手电光移到了地上,笑了笑了说道:“姐,不会怪我吧,这么晚来你这儿?”   表姐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调侃她:“臭小子,几天不见又欺负老姐……”   “我可没欺负你,是我姐夫在欺负你吧,你看看……”他说话间又把手电光在她身上照了一下。   表姐咬着嘴唇嗔道:“好了,快进屋吧,就喜欢那你老姐开玩笑……这是谁呀?”她这才注意到陶俊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,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女人,而且是被捆绑了的,虽然问了一句,不过她心里也知道他这个表弟的行事,自然心知肚明。   当下,赶紧把大门关了,引着他们就进了屋子,不一会,就着昏暗的灯火,陶俊生便把他的意思跟她表姐说了,表姐自然不会反对,随后她男人也出来了,看到那捆着的女人,他倒是不敢把眼睛往别处看,直勾勾地盯着被捆绑的女人的胸脯,表姐一只手悄悄地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,这才让他收回眼光。   “姐,这个女人我把她先留在这里,你可不要给我卖了,我想留着她,我回去办点事,过几天我再来,到时候再怎么办我会告诉你。”他看了看坐在板凳上的凝芳,有些不放心地告诉她表姐。   表姐点着头,又回头看了看她男人:“听见了没有,别出去找人来买了,这女人我家俊生要呢……”   “好了,我也听到了,女人家说话就是罗嗦……”男人把身子扭过一边,不耐烦地说道。   表姐突然想起什么,跑回自己的房间,随后又出来,手里拿着一叠钞票,递给了俊生:“这是上次你带来的那女人,卖了一千二百块,你拿着。”   “哦…”陶俊生接在手里,又问道:“怎么才卖那么少?”   “这还少?你姐夫把她绑到了三十里外才找到串子,人家还不敢接呢,说是最近风声紧得很,好说歹说才脱了手……”她说的串子,也就是专干拐卖捆绑女人的人贩子。   “我说呢,现在警察到处都是……”陶俊生若有所思地说道,他心里想的就是凝芳,思忖着会不会就是来他那里查找失踪女人的,不由得格外小心起来。   他把钱都塞进了表姐的手里:“你拿着,都给你们,不过,你们可要给我好好看住这个女人,尤其不能让她看到什么,该绑着的时候就要绑着,过几天我来的时候我会自己带走她,记住了。”   他们谈了很久,不觉已到了半夜,表姐这才安排他们睡下,陶俊生自然把凝芳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一起躺下,这么宁静的夜晚,这么宁静的乡村,怎能不好好地享受一番呢?   在他自己的村里,虽然有一幢很好的房子,但却有一个不是很对他胃口的老婆,老婆也在县城工作,他们两个却很少有同房的机会,因为彼此都已经缺乏了激情,所以各找各的,但陶俊生却不能明目张胆,因为他的舅舅会管束着他,毕竟舅舅的职位还需要一点面子来维护。   但仗着舅舅权势的陶俊生,早已不能在欲望中自拔了,喜欢玩女人也喜欢钞票,玩够了的女人当然也能换钞票,这就是他暗地里做的生意,把喜欢的女人捆绑了弄来,悄悄地养在他表姐处,玩够了就让他们给卖了赚钱,这样的生意,他怎么会不喜欢。   不过凝芳的身份让他将信将疑,倒也不敢现在做决定,但她的身子却是他不能不享受的,难得有这般美如玉的肌体,岂能放过。至于有什么风险,那都在他的掌握之中,至少现在还是。   此刻,凝芳就趴在他的身上,裸着身子被缚着双臂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,他现在很喜欢这样搂着她,虽然灯火已经吹灭了,黑暗中他还是能充分感觉到她的肌肤带给他的快感。   他已经把她头上的绷带都拆除了,唯独留着眼睛上封贴着的纱布,并把拆下来的绷带揉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,静静的屋子里,很清晰地能听到凝芳粗重的呼吸声,还有隐隐的压抑住的呻吟,那是在陶俊生的抚摸下产生的。   凝芳几次要反抗,都被他强有力的压住了,最后只能屈辱地再次接受了他的侵入……   早上起来,陶俊生很舒坦地伸了个懒腰,侧脸看了看身边的凝芳,一种十分愉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,他再次抚摸着她的身子,十分细心地抚摸着,然后把手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摸着,好像在享受着。   凝芳的嘴上绑了一条白布条,那是晚上完事后,被他重新绑上的,只是嘴里没有再堵塞什么,双手被布带捆绑了手腕拴在腰间,此刻的睡姿,让人有十二分的非分之想,不过,陶俊生已然没有了那股再战的精气了。   起床后,他在床边的抽屉里,取出一只白纱布缝制的布罩子,勒在凝芳的眼睛上,把四条带子在她的脑后系紧了,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她眼睛上的贴着的纱布,不让丝毫视线进入她的眼睛:“别动什么坏主意,想要看到什么,要不然你就别想回去了。”他觉得还是需要恐吓她一下,以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。   凝芳不舒服地甩了甩头,并在布带后面发出含混的声音:“能不能不要绑得太紧……”   陶俊生可拿到那眼罩的带子勒住了她的耳朵,大概弄疼她了,便把带子重新系了一下,并把她的头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,尽量让她好看一些,因为他喜欢看漂亮的女人,尤其是被他捆绑在手里,服服帖帖不能反抗的女人。   她的身子还是赤裸的,他需要给她绑上,以防止她有什么对他不利的意外发生。   他的表姐也进来了,她知道他现在该醒了,按照以往的做法,她拿来了一些细柔的绳索和布带之类的东西,并端来了一盆水,当着陶俊生的面,给凝芳把身子擦洗了一遍,这才把凝芳嘴里塞着的绷带取出来,让她用水漱了漱口。   凝芳感到了神志很清晰,刚想开口说话,陶俊生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:“别说话……”随手拿起了表姐递给他的一条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。   接着,解开凝芳捆着的手腕,把她的左手扭到了背后,用那细柔的绳子把手腕拴上,捆扎在她的背部,并在屈着的肘部也用绳子绑上,使之不能够伸直胳膊。   然后把她的身子再用绳索牢牢地捆绑结实,右手虽然也在背后捆绑着,但却可以单独放下来,以方便她自己可以进餐。   表姐把凝芳的衣物全部拿出了房间,连胸罩和内裤都没留下,陶俊生则解开了凝芳眼睛上的眼罩,依然用绷带严严密密的把她的眼睛包扎起来。  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,试图反抗,并用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:“放开我……别这么捆着我……难道我还能逃走……放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   陶俊生又把毛巾塞了进去,并把她抱在怀里,检查了一下捆绑的是否牢固,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胸脯,那里有着富有弹性的肌肤,他实在不愿意离开一刻。   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表姐问道。   他放开了凝芳,下了床,说道:“嗯,马上就回去,这车子还要赶紧给人家送回去。”   “那就快回去吧,这里交给我了,放心,过几天你再来,包你还是水灵灵的模样,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表姐满不在乎的说道。   陶俊生站在床前,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凝芳,似乎有些依依不舍,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,回头对表姐说道:“你给我车上放一些吃的,我路上就不吃饭了……”   表姐知道他的心思,便赶紧去准备了,随手也把门带上。   凝芳听到了关门声,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又要侵犯自己,但却无能为力,果然,他把她抱起来面向里面趴下,让她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对着他。   她知道此时反抗也是徒劳,便索性任由他摆布,只是双臂反捆着趴在那里呼吸有些困难,不由得发出“呜呜”的哼叫声。   他可不管她的感受,听着她的哼叫,他反而越发的兴奋……   窗外有阳光射了进来,照在斑驳的墙上,却又把淡淡的柔光反射在了凝芳白嫩的肌肤上,陶俊生眼前的凝芳似乎有些朦胧起来,宛如仙境中的翩翩仙子,让他如醉如痴。   半个小时后,那辆吉普车便悄然地驶出了村子,表姐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,心里想着等他下次来时,会不会又带来个女人,她和她男人就希望他带着女人来到她这里,玩够了就会让她男人出手卖了,这钱可就到手了。   她哪里知道,这一去,陶俊生居然再也不能回来,原来是他的手下把事办砸了,被人举报,有些重要的事情还牵扯到了他的舅舅,没过几天他就被拘留审查了,案子一开始进入调查,可就由不得他说了算,所以他也只能乖乖的待在牢里,至于走什么路子那是他的事了。   却说,表姐回到屋子里,收拾了一下后,便给凝芳端来了一些吃的,抽出她嘴里的毛巾,带着柔和的语气说道:“姑娘,别担心,住在我们家,就跟住你们自己家里一样,有什么事都由我来照应你,以后啊,跟着我家表弟,不会有你的亏吃,他的心眼可好了……”   她慢慢地喂着凝芳,见凝芳不说话,心里也有些奇怪,便又问道:“怎么不说话,不用怕,我可不会吃了你……”她哪里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,该怎么来劝说这对夫妻,所以暂时保持着沉默。   “你要是听话,以后我让你自己吃饭,也省得老是捆着你让你也难受,不过,你可要对得住我们,我们可是帮人干活。”   “你放心……我不会难为你们……只是,只是你们总不能整天让我呆在黑暗中吧?”凝芳也和声细语的说道。   表姐听凝芳说话的口气如此柔和,便也兴奋起来:“姑娘,这可是我们做不了主的,我表弟可关照我们过,可不能给你松了这眼睛上的绑带……我倒是可以让你在这屋子里随便走动,不捆着你的腿脚就是了,不过你可要保证不出这个屋子?”   凝方知道现在很难说动她,但看到有了希望,便赶紧说道:“行,我不会出这屋子。”   其实,她就是想出这屋子,她也不敢出去,他们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来,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,就算给她解开了捆绑,她又怎敢跑出这个村子。   这就是这些人对付绑来的女人最常用的办法。   下午,他们夫妻要到农田里除草,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绑牢靠才能出去,于是凝芳的腿脚被绳索上下都捆绑了起来,女人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凝芳的身子,心里挺不是滋味的,便骂了一句:“死东西,眼睛里长钉子了,就不能看看别处?”   男人似乎很怕老婆,按住凝芳腿脚的手也不敢太用力了,女人把最后一道绳索缠好绑住后,一把就把男人推了出去:“你先去地里等着我,我马上就来。”   男人乖乖的离开了。  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,又扶她坐着,说道:“以后你就叫我东嫂好了,他是我男人,整天就想着女人……”话一出口,觉得不妥,马上刹住了,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,幸好凝芳蒙着眼睛看不见。   她把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塞进凝芳的嘴里,用手捂住,再拿一条白布带缠着凝芳的嘴紧紧地绕了两圈后绑得紧紧的。   随着门在外面被反锁,凝芳立刻觉得四周寂静了下来,她试着把身子动了几下,却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动,嘴上的布带绑得太紧了,让她很是难受,手腕在背后艰难的想要挣脱绑绳,却怎么也找不到绳头,挣扎了好一会,已是筋疲力尽,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,开始休息。   幸好耳朵还是能听到动静,半开着的窗外,不时有鸟儿的鸣叫传入屋内,倒让她的心情稍稍安宁了许多,几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现脑海之中,肩上的担子和任务让她内心十分的沉重,还有局里的领导对她的突然失踪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想,如今自己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,牢牢地捆绑在这里,何时才能脱困,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和预期。   看来唯一能够脱困的办法,只有和那个叫东嫂的联络情感,或许还有一线机会,只是她能够说话的机会很少,有时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时的堵上了嘴,不过凝芳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,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,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时机了。  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,凝芳被门上开锁的声音惊醒,大概是东嫂回来了,她猜想着,身子在被窝里却一直没动。   被子被人掀开,一阵短暂的静默,便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,凝芳心里一惊,便感觉到是个男人的手,心下已经明白一定是东嫂的男人,但又喊叫不出来,身子也无法动弹,唯有不断地发出“呜呜”的沉闷喊叫。   一阵轻微的悉索声,然后男人居然上了床趴到了她的身上,并把被子盖上了,还紧紧地裹住两人的身体,凝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,更有那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下身,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,便停止了扭动和反抗。   男人倒是兴奋不已,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,脸直接贴在了凝芳的胸部,一口就含住了她被捆绑着挺立的双乳,使劲地吸吮着。   凝芳被他强烈的吸吮,不由得又发出了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哼哼,他的动作也更剧烈了……   就在此时,门被碰的一声踹开了,东嫂气势汹汹的怒骂声也传了进来:“你个死东西,死不完的烂东西,我就知道你回家喝水是假的,你骗人也骗到老娘这里来了……你给我死出来!”  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了开来,男人身子在微微颤抖,可他的嘴仍然含着凝芳的乳峰,那副猥琐样,凝芳是看不见的,但却能感觉得到。   东嫂一把就把他拖下了床,气得脸色也变白了,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,男人一言不敢发,赶紧穿好衣裤,头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,东嫂不解气,又抓起一张小凳子扔了过去。   随后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,可才哭了两声,便又立刻停住了,大概她也明白在凝芳面前这样哭闹,实在太丢面子了。   她坐在床沿上,想了一会,便把凝芳扶着坐了起来,从抽屉里拿出橡皮膏来,剪了几条,把凝芳的双乳用橡皮膏交叉着贴住,再把叠好的纱布敷压着,然后拿胶条封贴牢实,嘴里还喃喃说道:“我看你还来吸……”   然后又取出一些棉布来,包在了凝芳的下体,用布带缠好,再拿绳索捆了,这下她才心里稍稍安慰了许多。   凝芳虽然刚才受了点惊吓,不过此时被东嫂把胸脯和下身这样包裹以后,心里倒也踏实了些,至少不会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骚扰,也不会因完全赤裸而感到屈辱。   从这时起,东嫂再也不让她男人进入这屋子一步,可虽然她平日里对她男人这般态度,但到了晚上,在他们那间屋子里时,只要她男人要她,她都会乖巧的像只小绵羊一般,任凭她男人怎么待她,她都会很乐意顺从。   她男人心里就是喜欢女人,而且也喜欢把女人剥光了捆绑起来,就在这天的晚上,他因为心里记恨白天东嫂当着凝芳的面羞辱了他,所以半夜里,他就把被他捆得死死的东嫂,提到了凝芳的屋子里,东嫂浑身被剥的光光的,四肢都被他反捆在了身后,嘴里紧紧地塞着毛巾,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张长凳上,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动着,并掀开了凝芳的被子,一边看着凝芳的身子,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女人。   凝芳嘴上包着白布带,侧身躺着还在梦乡中,哪里知道床前他们在做着那事。   东嫂倒是暗暗庆幸,幸好白天很生气时,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了,要不然现在她男人说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,自己现在也被他捆着,又怎么能阻止他呢。不过她也知道她男人只是为了出口气,才把她也绑到了这间屋子里来,看到她男人那副凶神煞般的神态,她才会心理和身体同时获得满足,自然也不会计较他现在的做法。   男人很快就完成了使命,神情立刻又恢复到了白天的情形,小心地抱起仍然被捆绑着的东嫂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抽出东嫂嘴里的毛巾,轻轻地给她按摩着,嘴里柔声地问道:“给你解开了吧……还舒服吗?”   东嫂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就不能多抱我一会……死东西,看着她你才来劲?是不是?”男人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,小心地陪着不是:”我……我那是……那是想把你也这样……不都是想要你了吗?”   东嫂被他哄得有些开心了,突然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,疼得他一把就把她的脑袋拉开,随后就拿毛巾再次堵上了她的嘴……   三天过去了,凝芳终于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动了,只是左臂依然被反绑在身后,和身子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,右手倒是可以自由,但手指具被细布条绑缠到了一起,就一个大拇指可以活动,这也是为了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东西。   她的眼睛还是跟几天前一样,封着纱布缠着厚厚的绷带,从没有让她看到过这里的任何东西,嘴上常常会贴上胶布或绑上布带,东嫂不怕她会离开屋子,因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,除了胸部和下身被东嫂稍稍包裹了以外。   凝芳也有了进展,终于和东嫂有了几次对话,那也只是暂时的联络感情,不过至少她允许她有开口的机会了,女人和女人之间总会有相同的话题。   没想到,七天以后,东嫂接到了来人的消息,说是陶俊生出事了,要他们赶紧把这个女人出手了,要不然会坏大事,东嫂哪里知道什么大事,只知道陶俊生是她的表弟,他让她干啥她就干啥。   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来,男人很简单,就是再去找那几个串子,看看最近他们还在不在做这个生意。   第二天傍晚,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,说是明天一早就赶紧把人绑好了送走,人家也正急着要货呢,还说现在风声太紧,也许是最后一次要货了,要我们路上多留意些,别出了岔子。   夫妻两个人心里也紧张得很,这一夜居然都没有睡好,第二天一早,天还蒙蒙亮,便把凝芳拉了起来。   两人把凝芳很仔细的捆缚结实,双臂被五花大绑着反捆在背后,并把她的耳朵也堵上了,依然用绷带包裹好,嘴里实实在在的塞着布团,拿胶布封贴严密,再给她戴上一只小小的口罩,绷住了嘴部,为了小心期间,东嫂把自己的旧衣服拿了出来,给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,因为凝芳的身子实在白嫩细腻,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是农村里出来的女人。   当然路上护送的事还是她男人去做,所以她还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动邪念,便依旧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胶布和布带封闭了,她有想法,自己先送他们一程路,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回来,男人也就减少了机会和凝芳做那事了。   此时的凝芳,又被完全的封闭和捆绑着,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破灭了,不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来,她知道现在他们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自己,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里,说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绑来的那个男人那里,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,只是猜想着他不会把她丢弃。   一切似乎都已妥当,凝芳再次陷入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,也动弹不得的状态,就等着被他们带着上路了。   一刻钟以后,凝芳被带出了村子,踩在脚下的是松软的青草和泥土,露在口罩外和绷带下面的小巧的鼻子,轻轻地吸一口气,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气息,这股气息是她久违了的,也是她现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。   他的衣襟是扣着的,身子是被捆绑在衣服里的,从衣扣中间有一条软软的绳索穿出来,那是一条一头捆住了她胸乳上的绑绳,另一头攥在东嫂手里的棉布绳,这样拴着,东嫂和她男人才比较放心。   太阳还没有升起,但东方已经有了曙光,斜斜的开始往上爬,东嫂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是个好天气……   大地原忿(三十九)   既然是要把凝芳找个人贩子来卖掉,自然不能绑着她走在一般的道路上,夫妻两人这一点都是很明白的,尤其男人更是知道怎么走才能到目的地。   以前他也捆绑了好几个女人跑过这段路,基本不用费事,那些女人被他一路上牢牢地绑着,都是很老实很听话的的,那时候,东嫂可没有提防他,总是让他一个人带着女人前往找那些串子卖人,这样也就给了他很多的自由,这一路上要是耐不住那被捆女人的诱惑,便会找个什么僻静之所,和那无法动弹的女人玩一玩,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乐趣了。   今天和自己的老婆押着凝芳一起去,心里便知道路上的乐趣可能泡汤了,多少还有些可惜,这几天来,他早把凝芳的身子都看在了眼里,心眼儿早已动了不知多少次,苦于没有机会得手,终于可以把她出手卖了,却又碰上了那些麻烦事,害的老婆也要跟他一起去,那点色胆便只能暂时按捺下去。   凝芳心里此刻实在不知道,还有什么机会能让她感到有希望逃脱,凭感觉就知道行走的道路是那崎岖小道,寂静的四周,只有脚下还能感觉到的沙沙的脚步声,估计方圆几里地都不会有几个人。   忽然之间,天气转阴了,随即风也慢慢的大了起来,刚过中午,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。   三个人还饿着肚子没吃东西,眼看着天上的雨越来越大,得赶紧找一个地方躲一下,幸好男人带着一把雨伞,便把伞给了他老婆,女人撑着雨伞把凝芳也拥在了伞下。   男人倒是有办法,把衣衫脱了直接就顶在了头上,光着膀子在前面带路。   路本来就是很崎岖,又长着青草,被那雨水一湿,走在上面便开始打滑起来,东嫂更是十分小心地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凝芳。   女人们没有摔倒,可走在前面的男人却摔了个跟斗,偏偏又摔的不巧,一下子就摔在了路边的沟里,那腿碰在了一块石头上,居然就不能动了,他摸着受伤的腿,呲牙咧嘴地哼哼起来。   东嫂赶紧下了沟,使劲地把他扶了起来,男人踮着脚就是不敢着地,嘴里哎唷哎唷的叫唤道:“不行了……大概腿摔折了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   “你……你不要瞎说……让我看看……”东嫂心里也急了起来,赶紧帮着他察看着,好一会,看他实在站不起来了,才知道他的腿真的摔坏了,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,两个人又被雨水淋得浑身都湿透了,只有凝芳还站在沟的上边,那把雨伞的伞柄还插在她胸前的绑绳中,那是刚才东嫂急着要下去,才扒开了她的胸襟,把雨伞插在她胸口。   东嫂毕竟脑子灵活,费了好大的劲把男人扶上沟坎,便让他搭着她的肩膀,慢慢的往远处有村落的地方走去,拴在凝芳胸口的那条绳索的一头被东嫂系在了腰间。   好不容易算是到了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,东嫂看了看,还是看中了北面那间单间的屋子,那屋子外面也有一个小院落,很巧,屋子主人是母女两人,那女儿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,她母亲一看就是个过着清贫日子的农村妇女。   东嫂很会说话,不一会便说动了她们暂时让他们歇一会,母女两其实心里也很担心,她们看这样子,也知道他们不一定是什么来路,就看他们捆着那女人,心里也明白了几分,只是女儿还小,做母亲的不愿让她受到什么不测。   母亲拿来了水让他们喝着,自己和女儿坐在了门口。   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样子,东嫂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,要是天一直不好,男人就不能及时上医院,她左思右想,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来,把女孩的母亲叫过来,商量着说道:“大姐,能不能帮我找几个后生,我家男人的腿摔断了,想请你帮我找人把他抬到乡里的卫生院,这些钱你拿着,算是让你请人的工钱,这几个钱是我谢谢你的,就算是个你孩子买些吃的,帮个忙吧?”   女孩母亲早就看在眼里了,知道那男人的腿一定是摔坏了,看东嫂那焦急的神态,想不帮忙也不行了,便答应了下来,这才拿起一顶草帽戴在头上,匆匆的出门找人去了。   不大一会,还真的找来了两个男人,不由分说,用一块门板把东嫂老公放了上去,再拿布带子固定了一下,母亲给女孩交代了几句,撑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破伞,遮挡着门板上男人的身子也跟着上路了。   屋子里只有东嫂和那女孩子,还有就是被关在里屋的凝芳,女孩子一直怯怯地坐在门口,似乎不关心她们的事。   东嫂便在里屋把凝芳眼睛上的绷带解开了,掏出塞在耳朵里的棉花,还让她的嘴完全的自由了,让她吃了点东西后,对她说道:“姑娘,我男人可是为了你把腿都摔断了,这不,又要花钱给他治病,这为来为去都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你能嫁上一个好男人……现在好,把我男人给害了,不过,我也不会为难你,你呢,还得跟我上路,这一路上就看你愿不愿意听我话了,要是愿意的话,我就给你找一个好一点的,否则的话,我不说你也知道……”   凝芳暂时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,她想先稳住她,让她放松警惕,以便于自己可以寻找机会脱身,于是便装作很委屈的样子,低低的说道:“大姐,我知道你们的好心,只要你们对我好,我都听你们的,再说了,我都被你们捆着,我哪里还敢不听话呢……”   东嫂脸上一乐,几乎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凝芳可看不见,她的眼睛上还封贴着纱布呢。   “唉,这就对了么,姑娘家迟早要嫁人的,嫁什么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,就看你自己会不会过日子了,姑娘,你说对吗?”   凝芳心里实在有气,但还是忍住了,低声地说道:“……我听大姐的……”   东嫂越发的高兴了:“好,那我们就上路了,路上你可要好好的听话,嗯……这样吧,走路的时候,我就不再蒙上你的眼睛,你呢好好的跟着我,要是到了什么村子、镇子,那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,说不定还要把你捆得牢牢的,你可不能怪罪我……”   她男人跟她讲过许多遍串子们的所在,还有怎么联系他们,所以,男人不在,她也能找到那些人贩子,她心里也在寻思,只要到了那地方,还愁找不到要买女人的?   但是有一点她疏忽了,也根本没有想到,这屋子女孩的母亲,在把她男人送到乡卫生院后,便来到了派出所报了案。   此刻,东嫂把凝芳带出了里间,雨渐渐的小了,那小姑娘已经在院子里切着草料,准备喂猪,一回头,看见了屋内的凝芳,又埋头干自己的活了。   东嫂把桌上的包袱打开,给凝芳摘下了眼睛上的纱布,又取出了一块干净的棉布,准备塞入凝芳的嘴里,突然停下手很关心地问凝芳道:“你叫啥名字?”   凝芳看到了那小姑娘,正在思索怎么把自己的信息传出去,恰好东嫂问她,心下暗喜,便略略大声说道:“我叫李凝芳,木子李……”她当然是说个外面那小姑娘听的,也希望能有什么奇迹发生。   但再看那女孩,一幅漠然的样子,连脑袋都没有动一下,依然全神贯注地干活,凝芳想再说几句话,东嫂手里的布团已经塞入了她的嘴里:“名字挺好听的,那上了路我就叫你小芳了……”   凝芳知道走长路被塞着嘴,是很难受的,便不想让她把嘴塞得很严实,尽量用舌头顶着那嘴里的布团,东嫂塞了好几下,还是有很多一些布团留在了嘴的外面,便捏住了凝芳的面颊,让她把嘴又张大了些,这才全部塞了进去,然后把胶布分成几张,仔细地封贴着她的嘴唇,嘴里还说道:“别怪我这样对你,那也是没把法,我知道你不会闹事,但我也不能不防着点,要知道做这生意也很担风险,瞧你这细皮嫩肉的,我也怕伤了你的身子,到时候也卖不出价钱来。”   凝芳被她塞得严严实实,“呜呜”着已经无法说话,东嫂看了看她嘴里的布团,已经不可能被她吐出来了,但还不放心,仍然用口罩绑在她嘴上,至少这样路上不会让人生疑,也便于赶路,毕竟现在她男人不在身边,就她一个女人还要绑着另一个女人,她心里也没底。   一上了路,东嫂没想到凝芳还真的很配合,很乖巧地就跟在她身边,有时候不得已要经过村子时,东嫂会用纱布块封住凝芳的眼睛,不让她看到或记住来往的路人,凝芳自然也无法反对。   但是她心里在慢慢形成一个计划,现在就她们两人面对面,要不是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,三个东嫂也不是她的对手,所以她必须要创造一个机会,然后才能反制她,现在就必须一直很顺从于她,博得她的信任,并处处显示自己的软弱无助,才能让她渐渐的不设防,因为,也许现在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,再不创造机会,可能又会陷入一个无法挽回的境地。   事情真的没有凝芳想的那么简单,估计也就在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,好像来到了一个村子前,东嫂停下了脚步,把凝芳胸前那条牵着的绳索系在树干上,然后便到了村口,看了看村口路边一块石碑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“小塘沟”。   “就是这里了吧?路口一棵大树……属下有个石碑……没错,就是这里。”   东嫂很高兴,总算到了目的地了,她男人说的没错,应该就是这个地方。   于是她回转身来道拴凝芳的地方,对着凝芳高兴地说道:“小芳,我们到咯,你也算是到家了,路上可辛苦你了……来,我把你的眼睛蒙上了,咱们就进村,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,我会关照他们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的……”   她一边说着,一边把纱布敷在了凝芳的眼睛上,用胶布条封贴严密,这才解开拴在树干上的绳子,拉着她就往村里走去。   村里人好像司空见惯了,看到有人带着被捆绑着身子蒙着眼睛的女人进村,丝毫也不以为奇,只是眼神中有些嫉妒而已,大概是因为凝芳的身子曲线玲珑,再加上被捆绑着,更加显得分外诱人。   很快她们便找到了该找的人家,屋里就一个男人,这男人身材十分的矮小,看起来还不到一米六,倒让东嫂有点吃惊,不过能看出来男人身板倒是很壮实,似乎很有一把力气。   东嫂把事情都跟他说了,矮个男人脸无表情地说道:“哦,我知道,你是他老婆吧,那你先把货放在这里吧,我哥出门去了,要过几天再回来……嗯,最近这生意很难做啦,他也是出去躲躲……”   “那……”东嫂欲言又止,自然是惦记着拿钱的事。   “你放心,不会少你钱的,我这就给你去拿,不过,价钱可不是以前的了……”   矮个男人好一会从里屋出来,把一叠钱数给了东嫂,东嫂这才匆匆的告辞回去,再也没有理会站在那里的凝芳,自然也没有兑现答应凝芳,帮她说说给她找一户好人家的事。   男人看东嫂走了,便到了门外,大声喊了几声,便有一个小姑娘跑了回来:“叔,什么事?”   “哦,丫头,你赶紧去十里庄,把你爹叫回来,就说有买卖要他做……你就说是上等货……快去,带上点吃的,别在路上饿了。”   小女孩带上了一些锅巴包在手绢里,临走还不忘在凝芳面前看了好一会,那脸上的表情,似乎又有什么喜事似的,然后一蹦一跳的就出去了。   矮个男人把大门关上,扯着凝芳就到了后屋,摘了她的口罩,撕下嘴唇上的胶布,把她嘴里的棉布也抽了出来,然后把她仰面放倒在一张低矮的小方桌上,拿起地上粗粗的草绳,把她的身子紧紧地绑在桌面上。   “你想干什么,把我放开……”凝芳心里隐隐感到要坏事,便大声说道。   矮个男人没理她,几下子就脱了凝芳的裤子,然后依然用草绳把她的双腿分别和小腿捆绑起来,令她的下体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面前。   凝芳又大声喝止,却被他用她的小三角内裤裹着袜子给塞入了她嘴里,“呜呜”了几声,他便已强行进入了她的身子,。一阵隐隐的疼痛以后,便是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……   这矮个男人的身体真的十分强壮,好一会还没完事,凝芳已经感到了身体的崩溃,她眼睛上的纱布使她无法看见这个侵犯她的家伙,但心里默默的下了决心,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。   就在这时,门外有人敲门:“旺才,快出来,就差你了,快点……”   大概是那人叫门叫的紧,这个叫旺才的矮个男人,赶紧加快了速度,完事后,把凝芳从小方桌上解下来,抱着她就到了房间里,可能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帮赌友的叫唤,仅仅用刚才的几条草绳把凝芳的腿脚重新捆绑了一下,就把她光着下身丢在了床上。   随着屋门在外面被反锁上,屋子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,凝防凝神摒气了好一会,才知道屋子里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,她努力的使自己先坐起来,拱起膝盖磨蹭着眼睛上的纱布,终于把纱布蹭开了,便环顾了一下屋内,一看便是一般的农村小家,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几件。  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,不由得脸羞红起来,自己的上身被绳索牢牢地捆绑着,半个胸脯还裸露在外面,殷红粉嫩的双乳在绳索的束缚下高高耸立着,毫无遮拦的下身更是被草绳缠绑得紧紧的。   她一眼就看到了屋角有一个练身体用的石锁,四四方方的边角似乎很毛糙,便慢慢的从床上挪下地,然后在地上移动到石锁旁,背对着石锁把身子仰躺下,慢慢的在那毛糙的边角上磨手臂上的绑绳。   费了好大的劲,终于把绳子磨断了,可那背后的绳索缠捆得很复杂,磨断了一根也没有把捆绑松开,便又继续使劲的挣扎,好一会才有了松动,这才终于脱困出来。   凝芳的身子算是自由了,还没来得及把绳索从身上取下来,便先掏出了嘴里的内裤和袜子,十分疲惫地喘着粗气,缓过气来以后,便迅速地解开了身上所有的绑缚,可是在屋内却怎么也找不到女人的衣物,自己的衣裤刚才被矮个男人丢在后屋了,现在门被反锁着,自己不可能再去那屋子里拿。   没办法,只能先套上自己嘴里拿出来的已经湿漉漉的内裤,再穿上一条男人的裤子,估计是那矮个男子的,因为裤腿很短,那矮个男子站在凝芳面前,还要比凝芳矮半个脑袋。  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脱离这个地方,看样子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干这种生意的,要是被他们发现后果就很难预料了。   她把露在外面的半个胸脯塞入那个小小的胸罩里面,这胸罩是那东嫂给她换上的,绷在她身上紧紧的很是不舒服,犹如一直被绳索捆绑着一样。   但此刻也没办法,她不能裸着身子跑出去,幸好墙上还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外套,好像有很多日子没穿了,脏兮兮的,凝芳也不管了,披在了身上,用一根草绳草草的在腰间系了一下,就打开了窗户。   窗户外居然是一片菜地,菜地的围栏外便是出村的一条小道,凝芳不由得暗喜,悄悄地就爬出了窗口。   可一落地,便觉得不对,原来她没穿鞋子,这光着脚在地上走她还是第一次,尤其是那泥土地,更让她脚底板既疼又痒,走起路来几乎是踮着脚跟在走路。   看看快要走上村外了,却不想还是碰上了一个人,一个中年的女人,她一眼就看到了凝芳的窘相,再一看她的穿着,心里便有了怀疑,刚想要上前问问凝芳,凝芳可不敢答话,哪里还顾得了脚下的疼痛,立刻加快了脚步往前走。   那女人是谁?居然是矮个男子的邻居,凝芳穿的衣裤她当然认识,当下她赶紧跑到旺才的家里,一看没人,就知道在哪家赌钱呢,等她跑去一说,旺才便知道他屋里绑着的女人跑了,于是,钱也不赌了,把牌往桌上一摔,拔腿就追了出去。   光脚不会走泥土路的凝芳,自然跑不过从小在这片泥土地上长大的矮个旺才,不一会,他便追了上来,凝芳知道再跑也跑不快,便索性停下了脚步和他面对着。   她心里有底,对付这样一个小个子男人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,所以很镇定。   旺才又怎么会把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呢,一个箭步就到了凝芳的身前,伸手就要扭住凝芳的手腕。   没想到凝芳一个反握,再往后一别,居然把他摔了一跤,旺才灵巧地爬起身,上下看了看凝芳,脸上突然现出了一丝诡笑:“哟,没看出来,还练过几下子?老子陪你练练……”   话没说完,人就扑了上来,凝芳几个闪躲,居然没有躲开,她哪里知道这个旺才是从小就练武的,还拜过师父,学得一身好武艺,可惜没走正道。   几次贴身的扭打后,此刻凝芳才知道自己在警校里学的擒拿格斗,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,心里一下子就慌乱起来,顾不得脚底板的疼痛,拔腿就沿着田岸跑。   却不知早有那跑来看热闹的女人,手里正拿着绳索和竹竿,已经在那周围侯着她,看凝芳跑过来,一杆子就打在了她的腿肚子上,凝芳一不小心就往前趔趄了几步便摔到了。   还没等她再次爬起身,旺才已经冲上前来,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,膝盖顶着她的后腰,便被他扭住了胳膊按倒在地。   凝芳挣扎着怒喝道:“放开我……你放开我……我是警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一个耳光就打了上来,疼得凝芳脸上火辣辣的。   旺才说道:“老子看你还往哪里跑。”   他的一只手有力的握住了凝芳的两手腕,凝芳使劲扭了几下一点都挣脱不了,心理的激愤难以言表。   旁边的女人也凑上前来,把带来的一捆绳索递给了旺才,又蹲下身来,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毛巾使劲地塞入凝芳的嘴里,凝芳闭着嘴忍了几秒钟,但还是放弃了,毛巾严严地堵上了她的嘴巴,沉闷的“呜呜”声从她鼻孔中发出。   旺才用绳索开始把凝芳捆绑起来,为了报复她的逃跑,捆住双手后他把她身子脱光了,就剩一条三角裤遮住下身,然后用剩余的绳索将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着,留出的部分从她下体穿过往上收紧了捆在腰部,然后把那只胸罩绑在她眼睛上,并把脱下来的外套就搭在她的肩上。   他又用那条裤衩的一只裤腿,系在她腰间的绑绳上,另一只牵在手里,这才拉着她往村里走去。   有好几个村里人都知道了旺才家女人逃跑的事,早已在村口等着看他怎么把女人抓回来,果然,不一会便看见一个矮男人牵着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回来了。   凝芳光着脚,一脸的肮脏,赤裸的胸脯上也满是灰土,却还被麻绳捆绑得紧紧的,在旺才的牵引下,脚步趔趄地跟在他身后。男人们都把眼睛盯着凝芳虽然满是灰土,却依然难掩雪一般细嫩的身子,女人们则怀着嫉妒的性情看着热闹。   回到了家中,把跟来看热闹的小孩赶跑后,锁上门,旺才先给凝芳用湿布擦洗了一下身子,便用纱布重新封贴了凝芳的眼睛,再找了条花布带严严密密的包住了眼睛,一边认真地包着她的眼睛,一边还说道:“妈的,敢跟老子玩打架,活得不耐烦了……”然后让她坐在床沿上,给她端来一盆水,把她的脚按在水盆里洗了洗,便用绳子捆绑了脚踝,让她在床上跪着,将她的两腿并拢后,用长长的白布条牢牢地捆绑在一起,凝芳洁白的光溜溜的的大腿,就这样被那布条绑得结结实实,她甩着脑袋“呜呜”着试图反抗。   旺才一把抽出她嘴里的毛巾,甩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颊上:“妈的,再不老实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……”说完话,一条皮带已经抽打在了凝芳的臀部,这一下打的她银牙猛地一咬,疼得几乎就要喊出声来,可心底的那份刚强和坚韧让她忍住了,。   “看你再跑……老子卖过的女人还从没有跑出过我的手心,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……”旺才似乎心里也有了火气,连续几下抽打得凝芳肌肤上都泛出了血印。   他逼着凝芳讨饶,但凝芳坚强地咬着牙就是一声不吭,倒让他也没办法,再说眼前那洁白的肉体也让他心生怜惜,便住了手:“现在先饶了你,等我哥嫂回来再想办法处置你。”   旺才找出一些棉布来,揉成一团,捏着凝芳的腮帮子,让她张开了嘴,把棉布塞了进去:“看你细皮嫩肉的,脾气倒是很倔,不想说话,是不是?那就一直别说了……”他把棉布塞的严严的,也用花布带把嘴缠紧了绑结实。   凝芳努力用鼻孔调整着呼吸,并尽量忍受着臀部被抽打后的疼痛。   旺才解开了凝芳身上刚才在田野外匆忙捆绑的绳索,又换了一条更结实更柔软的麻绳,仔仔细细地重新把凝芳的手臂反摆到了身后,牢牢地五花大绑住,凝芳知道自己现在看不见也喊不出,腿脚还被捆绑着,再说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,想要挣扎反抗那也是徒劳,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让他捆绑,至少也不会被他辱骂和抽打。   可他捆绑的时候,那绳索在她身上缠绕,每绕一圈总让她感到肌肤被收缩着,尤其让她感觉到,他好像对捆绑女人很在行,动作麻利又很迅速,把她捆绑的既仔细又紧密,唯恐又让她脱逃了似的,还用一些细布条把她的胸乳也紧紧捆扎了起来,让她顿感胸部被束缚的有点透不过气来,自然也知道被紧缚的双乳,此刻必然高高耸立着,呈现在他的眼前。   干完这些活,旺才似乎也累了,用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了一下后,心里才放心了许多,看她嘴部被包的那么紧密,身子也被捆绑的结结实实,估计也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,这才让她躺下,一条被子蒙头一盖,便又锁了门出去了,那里的赌局还在等他呢,他感觉到今天牌桌上的运气还蛮顺的,可不能错过了。   村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,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。   屋子里当然也和屋外一样寂静得很,外面天气干燥又热,可屋内倒是有些凉快,虽然盖着被子,还颇有些舒服的感觉,只是身子被捆缚了没有自由,不一会便在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,凝芳被说话声惊醒,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。   接着便有人来给她掀开了被子,将她扶着坐在被窝里,把她手脚上的捆绑解了开来,唯独胸口上绑着的布条子却依然捆住了她的胸乳,凝芳活动着麻木的手脚,却不敢把绑着嘴的布带往下拉,那布带也已将她的脸部包的有些麻木,却呼吸也是很不利索。  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:“那我们赶紧准备一下,天不亮人家就要来要人的,要是大白天的他们也不敢来,现在风声那么紧,谁还敢上我们这来买女人,要是以前,捆个女人走在路上也没人来管你,可眼下到处都贴着布告呢,咱村里的也都歇了手不再接活了。”   “行,这最后一笔买卖做了,我们也到我妹子那里躲几天,这里早晚会出事……过了这阵子风声再说。”一个男人的声音,凝芳听出来那绝不是旺才,估计便是他说的他的哥哥。   女人把凝芳眼睛上的花布解开来,取下了封贴在她眼睛上的纱布,借着昏暗的灯火,女人看了一眼,不禁轻声地叫了起来:“哟,旺才,这个小妞怎么长得这么标致,你瞧这眼睛这脸蛋,多好看,水灵灵的……这价钱可不会低咯。”   旺才答道:“下午阿东的老婆送来的时候,她还有些舍不得呢,说为了这个女人把她男人的腿都摔坏了,跟我开大价钱,我可不会给她,都是按老价钱给得……”他顿了顿看着凝芳又说道:“这娘们大概学过点什么本事,趁我没注意差点跑了,被我抓了回来揍了一顿,要不然还不会这么老实……”   女人看了看他的脸色,知道他一定和凝芳做了那快活事,便笑嘻嘻地说道:“揍了她,你倒是不心疼?这么白白嫩嫩的身子,倒是便宜你了……嘻嘻。”   “嫂子要是不想赚这笔钱,那就把她留给我,也省得我以后再找了。”旺才也笑着说道,不过却看着他哥哥,他可不敢在他哥哥面前自作主张。   “旺福,你说呢?”女人回头对她男人说道。   “好了,别瞎胡闹,这么惹眼的女人,你就不怕丢在手里被人眼馋,到时候说不定就会出岔子,把你丢进大牢。”旺福不耐烦地说道。   他拿了一捆布绳在手里,又说道:“别废话了,赶紧再把她捆上,一早来人就可以上路了,到时候你们机灵一点,把价钱再抬高些……”   三个人把凝芳从被窝里拉出来,让她背对着他们坐在床边,旺福拿起布绳严严实实地重又把凝芳五花大绑起来,还用一些碎布把她的手指都裹上缠紧了,贴着背部用布片儿包裹住。   这旺福缠绑着凝芳的身子,手一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摸来摸去,又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冲动,等把她的身子捆结实了,他也脸红气喘起来,女人都看在眼里,知道他也想那事,再看看旺才,眼睛一直盯着凝芳那被捆得高高的胸乳,还有那赤裸着的下身,看得眼睛都冒火了。   这个做嫂子的女人倒也很会体贴人,把一捆布绳丢给了旺才,说道:“旺才,你先帮你哥把她的腿捆上了,我和你哥商量点事……别忘了,捆结实一点,也别把她捆伤了……就看你自己的了。”说完,把眼睛对旺才眨了一下,拉着旺福就到了后院。   这后院很小,不过却被月光照得发亮,女人二话没说,直接就把衣衫脱了,拿起窗台上的一条麻绳递给了旺福,浅浅地笑着说道:“捆上吧……看你都快憋不住了……傻样……有我在你可别想吃那嫩草。”   旺福咧嘴笑了笑,拿起那绳子来就把女人的身子捆绑了个结实,并扯下她的花布乳罩,塞入了她的口内,女人“呜呜”着任由他把她按在洗衣石板上,扒下裤子来,狠狠地就进入了她的身子。   屋内的旺才也是个聪明人,他知道哥嫂出去干那事,留下他也是为了给他方便,还有嫂子对他的暗示,他自然不能浪费了这时光,眼前白皙娇嫩的女人明天可就不是他的了,现在不做可就没了机会,于是几下就脱光了衣裤,光着身子,当着凝芳的面,把她的两腿分别和小腿曲着捆绑起来,并让她岔开了腿裸露出那诱人的下体。   凝芳使劲摇着头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哼叫着,希望他不要这样侵犯自己,旺才哪里会理会她的反对,一下就扑在了她身上……   当哥嫂两个进来的时候,旺才也刚刚完事,女人帮着用水给凝芳擦洗了一下身子,旺福已经把一条白色的小毛巾折成了一条棍状模样,用细细的棉线绑缠的比较结实,便慢慢地插入了凝芳的下身,凝芳急的直甩头,身子也开始挣扎,但被他们扭着,哪里能动的分毫。   毛巾棍被完全插入以后,几条宽宽的胶布便把那地方给封死了,随后又有许多的白布条将她的下身都包裹紧密,每缠一层,都会死死的收紧,然后解开腿脚的捆绑,用麻绳把她两腿并拢后,在大腿根部那里一直缠绑到膝盖上部。   凝芳只觉得下身被堵塞得发胀,但却无能为力,好一会,就在灯火被吹灭以后,那旺才就搂着她在被窝里沉沉的睡去。   一早上,果然便有人上门而来,是一对老夫妻,看来是为儿子来买媳妇的,他们查看了一下凝芳,不由得欣喜万分,相互对望了一眼,也不在乎旺福多抬高的价钱,赶紧把带来的一件花布连衣裙给凝芳套上,嘴里还说道:“这可是我那儿子从乡里买回来的,说是给他的女人买的,你看,我们就给带来了……”看那裙子虽然不合凝芳的身子,但把她的身子倒是裹得紧紧的,透过那绷紧的布料,还能看出里面捆绑的绳索痕迹。   老两口真是满心欢喜,看着站立在面前无助的凝芳,便催着赶紧要上路。   旺福老婆笑着说道:“你们急什么,就这么上路,别被警察看到了把你们抓起来……”   她拿起床头的那个小盒子,从里面取出两块叠的厚厚的白纱布,走到了已经站在门口,正被那对老夫妻扭着胳膊的凝芳面前。   凝芳知道她要蒙上自己的眼睛,自然是无法躲避的,便把眼睛闭上,任女人把纱布封好她的眼睛,再用胶条严密的封贴着,然后重新用白布包裹着凝芳封着的嘴,缠得死死的。   “你们路上自己小心些,出了门我可就不管了……哦,以后你可别说是我们卖给你的,这里的规矩你可要懂得。”女人又关照了一遍。   老夫妻连连点头:“小嫂子,你放心,这个我们知道……”   一出门,凝芳就听到了门口有毛驴的叫声,心想这大概又要被捆在驴背上了,却没想,那老婆子坐在了驴背上,用一条绳子捆在凝芳身子上,老婆子牵着另一头。   可没走几步,他们却发现凝芳走不快,走路的时候并着双腿蹒跚着几乎是在挪动脚步,老头便停了下来,撩起凝芳的裙子,这才想起她的腿上还捆满了麻绳,一直从大腿根部绑到了将近膝盖处,自然她就难以迈开大步行走了。   老头子便动手给她解了开来,凝芳下身严严密密包裹着的白布,他心里也明白,知道那里面塞了东西了,以前他就听人说过,被捆绑了卖出的女人,路上都会被塞着下身,以免路上麻烦事多,女人么最麻烦的就是那事,这样塞着一路上可就省事多了。   “好了,老头子,赶紧上路吧,那些麻烦事回去让咱们儿子去弄吧。”老太婆看着眼前的这个未来媳妇就打心眼里喜欢,自然不愿意老头子在她身上多碰触。   天边已经有了曙光,眼看着天就要大亮了,老太婆从胸口摸出一只口罩来说道:“老头子,把这个给她戴上吧,路上也好稳妥些。”   “行。”老头接过口罩就蒙在了凝芳的嘴上,这口罩的带子宽宽的倒是很长,在脑后绑紧了又结了个蝴蝶结,把凝芳那柔顺的秀发也扎住了,这才继续上路。   这一路走来,太阳也高高的挂起了,时不时总能在路上碰到一些赶路的村民,但谁也没太在意,那驴子后面被人牵着的女人。   前面一条小河,河边郁郁葱葱地长着几棵高大的槐树,老头子在老太婆的唠叨下,把驴子拴在了树上,然后老两口就把凝芳的口罩摘了,解开绑在嘴上的布带,掏出嘴里的棉布:“姑娘,渴了吧?来,喝口水……咱们吃点东西再走。”   老太很和蔼地说道。   凝芳看不见,但也确实很渴,也没说话,便就着老太婆凑上来的杯子喝了几口水。   嗓子一润,便觉得该和他们谈谈了,凝芳说道:“大叔大妈……”   老两口愣了一下,没想到凝芳会这样叫他们,心中便觉得有些高兴,以为她很乐意跟着他们回家,便应道:“唉,姑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   “大叔大妈,你们把我放了吧,我实话跟你们说了,我是警察,是被那几个坏人绑架的……”她停了停,因为看不见,想听听他们的反应,但似乎他们已经被愣住了,便又继续说道:“我就是来这里抓那些人贩子的,不过,不是我一个人……还有许多同志是和我一起来的。”   还是没有反应,凝芳顾不得什么了:“你们把我绑走,他们会追查到你们家中的,到时候你们可就是犯了绑架罪了……要是你们现在放了我,我不会追究你们的过错的,你们也是为了子女,这我理解……”   “姑娘……这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老太婆有些吃惊地问道。   “当然,我名字叫李凝芳,是公安局刑侦队的,专门负责绑架贩卖妇女案子的……希望你们能相信我。”凝芳言词恳切地说道,希望能打动他们。   老头子把老太婆拉到了一边,悄声地商量了好一会,当再次来到凝芳身边的时候,老头子说道:“你说的话,我们可以信,可是,我们花了那么多的钱……这怎么办呢?”   “你放心,如果你们能知错改错,政府会秉公办事的,要是你们继续这样下去,那可是犯了大罪了……说不定还要牵连到你们的儿子。”凝芳晓之以理,知道已经打动了他们,便趁热打铁。   果不其然,他们终于答应考虑考虑,从他们心理来说,买来这么个漂亮媳妇,打从心眼里就特别喜欢,现在突然要放走,自然难以接受,所以,老头子提出,先让凝芳跟着他们走一段,再考虑一下,到时候一定给她个说法。   凝芳知道现在一时还不可能让他们下决心,便也只能按照他的办法,于是,老头子赶紧又用棉布把凝芳的嘴塞严实了,这一次塞得可真是严严实实,唯恐凝芳又要开口劝说他们,还用布带把嘴包得紧紧的:“姑娘,还得先委屈你一下,过些时候我再给你解开。”   这老头其实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,这媳妇他是要定了,他可不管凝芳是不是警察,既然花钱买了,那就是自己家的女人,再说了家里那儿子都二十好几了,到现在也没说上个媳妇,虽说人长的不怎么样,但男人到了这个年纪,怎么会不想女人呢?他这个做爹的最清楚儿子的心思了,这儿子整天就看着人家的媳妇发呆,闷闷不乐的样子,他能不心里着急吗?   所以他先哄着凝芳,反正到时候绑到了家里,那就由不得她了,生米煮成熟饭后,再绑她个十天半个月,等她怀上了孩子,她也不会舍了孩子去当什么警察了。   可老婆子心里害怕得很,紧张的表情一直显现在脸上,看着老头把凝芳又绑得结结实实,知道他心里一定不愿意放了她,便也不敢违抗,只是心里有了一个小九九。   老婆子行了没多久,便叫囔着肚子饿了,让老头子去给她买吃的,这老头子倒是很体贴老婆子,便在一个小镇的边上停了下来,关照了老婆子好好看着女人,自己便进镇上而去。   眼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,老婆子一看机会来了,赶紧撩起凝芳的裙子,麻利的给她在背后解着捆绑,嘴里还不断地说道:“对不住啊……姑娘……哦,警察同志……我这就放你走,你可不能再上我们家来抓我老头子啊……”   绳索一解开,凝芳却还是不能活动受臂,老婆子又忙着撕了她眼睛上的纱布,陪着笑脸:“姑娘,实在对不住了……你这就赶紧走吧……我老头子说不定就要回来了。”   凝芳麻木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,顾不得自己解开捆住胸乳的细布绳,先重新穿好了连衣裙,这样至少不会因没有戴胸罩而让自己难堪,然后摸索着在脑后解着口罩绑带,还是老婆子帮着才解了开来。   呼吸恢复顺畅后,凝芳内心倒也蛮感激这个老婆子的,便对她说道:“大娘,你能告诉我,你们买我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?哦,你放心,我不会再追究你们的事,但希望你能告诉我那地方……我也是被蒙着眼睛绑到那里的,所以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。”   老太婆听她说不再追究他们,心里算落了块石头,便把知道的都说了,凝芳这才知道自己离开单位居然有那么远,看来要赶回去还得有路费才行,前面便是一个小镇,不如到镇上派出所寻求帮助,并希望他们协助自己。   刚要迈腿,突又发现自己穿着连衣裙,那薄薄的布料,却怎么也掩不住胸前高高突起的丰乳,尤其是那两颗樱桃更是明显地凸起着,她脸一下红了起来,知道是眼下没有胸罩可以遮掩,正在为难之际,一眼便看见了老太婆手里还捏着从她眼睛上摘下的纱布,便要了过来,然后告辞了老太婆。   才刚刚离开,便远远看见那老头子正往回赶,凝芳也怕再被他们纠缠,便在一堵破砖墙后躲了一阵,看看四周没人,把连衣裙脱了,用那纱布贴住了自己的乳峰,可下身那些缠绑着的白布,却捆得紧紧的,一时也难以解开来,再说了解开后,没有内裤反而更加让她羞怯,倒不如先这样绑着,虽然下身被塞堵了好一阵,但还没有急着要方便的感觉,等到了派出所找机会再说。   她再次把连衣裙套上,摸了摸胸部,还好,不像先前那样尖锐的凸起了,心下才稍稍平静了些,抬起头用手捋了捋那一头很久没洗的秀发,估计那对老夫妻也该走远了,便从容地走了出来,内心已经在斟酌和当地民警对话的内容,以及下一步自己的行动。   可是事与愿违,当她就要进入那才一百来户人家的小镇的时候,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户院墙外,一辆农用三轮车正停在那里,正有两个男子从车兜上往下拉人,拉下来的是两个女人,其中一个男子,凝芳一眼便认出,是那个从村子里把她捆绑着,一路送到陶俊生那里的黑脸男人,而两个女人中,一个居然是那村子里和她被捆着躺在一起的白皙女人谭韵,另一个女人,凝芳看着那身段特别的眼熟,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感到事情有些严重。   很显然,那谭韵和另一个女子都被绳索牢牢地捆绑着,谭韵只是嘴里塞着布团,那模样凝芳是一眼便认了出来,另一女子同样嘴被堵塞着,眼睛也被黑布蒙着,黑布下还垫着厚厚的白棉布,但看那身材和衣着不是柯兰又会是谁?   眼看着两个女人被他们押着进了院子,凝芳此时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打算,突然之间便完全改变了主意,她要设法解救她们,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现在跑去派出所,也许就会让罪犯带着捆绑着的女人跑掉,所以,她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。   她抬头看了看天,阳光实在很强烈,正火辣辣的烤灼着她的心……   大地原忿(四十)   凝芳正在那里思谋着对策,那户院子隔壁的门打开了,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出了门,手里提着一个铁皮桶,桶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绳索,看样子是到附近的水井里打水,凝芳灵机一动,便耐心地等着。   果然不一会,那小姑娘提着水桶回来了,凝芳悄然地跟了上去,还没等小姑娘进去后把门关上,她便用手推住了大门,柔声地说道:“小妹妹,我想借口水喝,可以吗?”   小姑娘一看,眼前是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大姐姐,正和蔼地问她,顿时心生好感,便微笑着点点头:“嗯,我给你拿去……”   不一会,小姑娘就端来了一碗凉茶水,还拿来了一张小板凳让她坐下,那脸上似乎还有些腼腆。凝芳在院子里坐下后慢慢地喝着,眼看那小姑娘倒了水在盆内开始洗衣服,便找了个话题跟她说起话来,凝芳的声音娓娓的很好听,把小姑娘说得满心欢喜,因为她还没有跟这样好看的大姐姐说过话呢,以前像这样好看的女人,只有偶尔到城里才能看到,没想到今天在自己家里还跟自己说那么多的话,自然心里很开心。   小姑娘也问了凝芳,怎么到这里来了,凝芳觉得还是暂时隐瞒了身份,毕竟也不知道小姑娘和那隔壁人家的关系,便说道,自己是来找大学里的老同学的,没想到迷了路,行李也丢了,钱也花光了,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想在她这里借住一晚,说不定明天便有朋友会来接她,不知道行不行。   小姑娘一听,那当然是愿意的,乡下人本来就纯朴好客,尤其是这样看起来很单纯的女孩。   凝芳了解到,小姑娘叫槐花,爹爹是泥瓦匠,出外打工去了,母亲为了照顾爹爹,也跟着一起去了,家里就她和哥哥两个人一起生活,哥哥整天不见踪影,也不知道忙些什么,不过总能过几天就带些钱回来,对他这个妹妹倒也爱护有加。   于是,凝芳便有了一个贴近隔壁院子的机会,暂时住了下来,小姑娘很热情也很会照顾人,倒是不用凝芳出门帮她干活。   凝芳已经观察到了,两个院子之间就隔着一堵矮矮的土墙,搁上几块砖头便能看到隔壁院子里的动静,不过现在白天她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一直呆在院子里倾听着隔壁有什么异样,唯恐他们悄悄地又发生什么变故。   天终于擦黑了,隔壁院子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,凝芳心里有些担心,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怎样,但是身子却早已憋不住要释放,便不好意思地问槐花,有没有热水可以洗个澡,小姑娘很爽快地说帮她烧些热水去。   凝芳又问了下,有没有女人的内衣裤能让她先用一下。   槐花抿着嘴笑了笑,知道她的意思,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拿出了几件自己用的,凝芳一看明显都是偏小号的,而且还是那些土布缝制的,想来都是乡下女孩子在哪个小摊子上悄悄买的。   凝芳心里有些为难,又不好意思说出口,但那表情倒是让小姑娘看得很明白,她又去那破橱柜里翻找了一下,居然找出了几件胸衣和内裤:“这……这是我娘的,你先穿上吧……”小姑娘说完就烧水去了。   凝芳心里十分的感激,看了看那些虽然老土的内衣裤,却总比没有强,便一个人躲在房里,用剪子剪开了下身绑缚的布带,抽出塞着的毛巾棍,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让她顿感舒坦。   不一会便有洗澡水给她准备好了,这一番热水的泡洗,让凝防感到特别的舒服,仿佛把这些天的屈辱都洗了个干干净净。   凝芳知道就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单纯,决然不会干那些害人的勾当,便决定告诉她自己的身份。   小姑娘很惊诧,眼前的姐姐居然是警察,而且还要到这里抓坏人,脸色便紧张起来。   凝芳这才想起还没问她叫什么名字,小姑娘说自己叫槐花,隔壁住的是兄弟两个,经常有一些看起来凶巴巴的人来往,有时候也有车子开过来,半夜三更的喝着酒,还有女人哭的声音,她和哥哥都不敢过去看的。   “他们叫什么?”凝芳问道。   “不知道,以前是郭奶奶家的房子,后来她死了,现在住着的是她远房的亲戚,我们也不认识。”槐花摇着头小声地说道。   凝芳思索了一会,便在槐花的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,槐花一脸紧张地点着头,那双小手紧紧攥着小拳头,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水。   这一晚,凝芳稍稍睡了个安稳觉,槐花在院子那堵矮墙下,一直守了大半夜,直到四周寂静得让她迷迷糊糊糊,她才终于挪到了屋子里躺下了。   第二天,凝芳起来时,发现槐花又在那矮墙下坐着了,心里实在愧疚得很,便感激地看了看她,摸了摸她的头:“槐花,想不想以后好好读书,将来做个有文化的女孩?”   槐花的眼里突然便有了光芒:“想!”她用力地点了点头,期待地看着凝芳。   “嗯,等我把这些坏蛋抓起来,我就帮你完成这个愿望,让你好好读书,将来有机会上大学……”   她蹲下身拉着她的手:“你现在还要帮我留意他们,我这就去派出所,找这里的警察帮忙,你自己可要小心了,有什么情况不要轻举妄动,记在心里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   镇子小,这派出所也就小,而且小得可怜,就两间简陋的屋子和一个小院子,门口挂一块牌子便是一个派出所了,此时,所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察,正在院子里打扫着,凝芳什么证件也没有,便只能把身分和来历简单的说了一下,不过忽略了很多路途中的细节,只是表述了一下被绑架后逃了出来,现在又发现了一伙可能是人贩子的绑架了自己的同事,想请他们协助一下解救她的同事。   那老警察听说凝芳是其他县里打拐办的警察,便露出了一副吃惊的样子,赶紧给她泡了茶水,一幅热情的样子:“李同志请坐……我这就给领导请示一下,该怎么办……”便开始打电话向上级汇报起来,可电话拨了几次居然一直没有拨通,他尴尬地对凝芳说道:“你瞧瞧,这乡下的电话就是这样差劲,经常打不通,唉……我们也没办法。”   “那你能不能抽一两个人协助我,先把那两个被绑架的女子救出来?”   “不瞒你说,李同志,就我们这个小地方,连我才三个民警,王所长和小刘都出外跑外调去了,哪里能有什么人呢?我一个人在家也只能看着这个院子,要不然派出所让小偷光顾了,那不就笑话了?你说是不是?”他一副无奈的样子,似乎对凝芳的情况有些无动于衷。   凝芳一看时间不能耽搁,便让他一定要把电话通知到他们局里,并转告她县局的领导目前她的情况,自己便匆匆告辞回到了槐花的家里。   还好隔壁院子的情况没有变化,不过凝芳实在不放心,怎么都快二十个小时了,那里居然风平浪静,难道他们要把柯兰她们一直关在这里,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?  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,要是今天一天还没动静,今晚她就要翻墙过去看看,侦察一下总比呆在这里等待要好。   没想到,傍晚左右,隔壁院子有了动静,不一会院门打开了,那辆农用三轮车开了出来,车兜后面的布帘子遮挡着车厢,里面的情景自然无法看得清楚。   凝芳心里一急,不知道那车内到底有没有女人被转运,如果有的话,那又是谁,又或许都被转走了,还是一个都没有,心里实在有些矛盾,当下便对槐花说道:“槐花,这车子出去有几条道?”   “哦,他们的车子是往东走的,往东就一条道,过了两里地就要坐渡船才可以过这段地界。”   凝芳心里一动,又问道:“那你能不能有近道赶在他们前面,看看他们有谁上船,然后赶紧回来告诉我,我在这里晚上也要过去看看,咱们分头行动好不好?”   小姑娘心里好像很激动,知道现在在帮警察抓坏人,格外的紧张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那我现在就去,那摆渡的张阿伯,我认识他,要是有什么事,我也可以问问他,我再回来告诉你。”槐花很有头脑,这倒让凝芳放心了不少。   “嗯,路上注意安全,要保护自己,别惊动他们。”凝芳关切地叮嘱道。   小姑娘这才匆匆而去,凝芳关了院门,坐在屋内床上开始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,也在惦挂着槐花,渐渐的天也黑了起来,凝芳居然感到肚子有些饿了,可是灶间里什么吃的也没有,她又不好意思到处翻找,又乏又饿之间,不知不觉间慢慢地睡着了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她感到身子有些生疼,胳膊好像被扭痛了,不由得睁开了眼睛,这一睁开眼睛,蓦然发现眼前居然有一个壮实的陌生男子,看样子年级也就二十岁左右。   桌上已经点燃一盏油灯,那男子正用手中的麻绳捆绑着凝芳的身子,凝芳大吃一惊,心想,这一定是隔壁的那伙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踪,所以悄悄过来制服了自己。   可再一看,眼前就一个男子,要是他们过来一定不会就一个人,愤然之间,便挣扎起来,可好象身子已经被那小伙子捆绑得很结实,连胳膊都被扭到了背后牢牢地捆绑着。   她怒喝道:“放开我,你想干什么?”   “我想干什么?我抓贼……你这个贼婆娘,跑到我家里还问我想干什么?”   汉子一边说着话,一边狠狠地收紧着手里的绳索,把个凝芳捆扎得结结实实,凝芳的腿脚使劲地蹬踏着,但哪里又是那孔武有力的汉子的对手,被他用膝盖压着大腿,两下子就撕烂了她的裙摆,用那撕烂的布条捆绑了凝芳的大腿和脚踝。   凝芳此时似乎有些恍然大悟,听他口气,难道此人便是槐花的那个哥哥,便忍住了怒气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槐花的哥哥?放开我……”   小伙子吃了一惊:“你认识我妹子?她人呢?”   “她……她帮我办事去了……马上就要回来了……你,你先把我松开……”   凝芳被捆得紧紧的有些难受。   “帮你办事?你骗谁呢?她连我的忙都不肯帮,怎么会帮你?”小伙子哪里肯信,不过他的眼神中有一种神态,倒是让凝芳很担心,这种眼神是一种不安全的信号,作为一个女人她有这种敏感。   “真的,我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还没说完话,小伙子就把一条毛巾塞入她的嘴里,但凝芳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肯张口,她有话要跟他说明白,又怎能轻易让他把嘴塞住。   可小伙子的劲太大了,捏着她的两颊逼迫她张开了口,那毛巾便实实地塞住了她的嘴,哪里能有抗拒的力量。   凝芳头发零乱,一嘴的白色毛巾,死死地塞着她的嘴,那种愤然和焦灼的神态,令她眼睛几乎冒出火来。   他还不甘心,居然又将凝芳身上已经被撕烂的连衣裙都扯了开来,一眼便看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穿着的胸罩,竟然是他母亲以前在家穿的,乡下女人在家时一般不避讳自家的孩子,大热天常常只穿着遮羞的内衣裤在家里干活,小伙子自然也看在眼里,此时一看便认了出来。   他嘴里开始骂道:“还不承认是个贼婆子,偷了我娘的衣裤穿着,哼哼,要不是我刚好回来,家里的东西都该被你偷光了……”说着话,就在绳索的捆绑间,把凝芳身上的内衣裤也剥了下来,这下子便让她完全赤裸了身体。   “贼婆子,看我怎么收拾你……明天我就捆着你拉你去游街。”他情绪激动地说道。   凝芳心里又羞又急涨得满脸通红,却被他把身体抱了起来,解开她腿脚上捆绑的的布条,看他眼睛红红的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,似乎马上就要猛兽般爆发,却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   凝芳心里一阵惊喜,知道一定是槐花回来了。   果然,槐花一推门进来,便看到了眼前的情景,那脸儿立刻就羞得通红通红:“哥……你干什么?快把她放开……”   槐花一把揪扯住了她哥哥的胳膊,使劲地往后拽。   小伙子好像很听槐花的话,便住了手,把凝芳放在床上,一把拉住他妹子就到了房间外面:“妹子,她是谁?怎么穿了咱娘的衣裤睡在床上?”   槐花小声地有很急迫地把凝芳的来历说了一遍,然后便催促着小伙子赶紧把凝芳给解开。   这小伙子沉思了一下,悄悄地把房门在外面拉上,然后把槐花拉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,低声说道:“妹子,你上当了,哪有警察什么证件都没有的?连枪也不带,你没有见过城里的警察,都是穿着制服很神气的,你看看她连衣服都没有,一定是个骗吃骗喝的骗子,还好我正好回家,才没让你上当。”   槐花刚要和他辩驳,又被他打断了:“妹子,你别说了,看哥哥我的……唉,你知道我每次回来给你的钱都是哪来的吗?   说着话,他又掏出几张大票子来塞在了槐花的手里:“你看看,这就是哥哥在外面辛苦赚来的,告诉你,哥马上就要给你娶一个嫂子回来了,你把钱都存好了,到时候哥和你嫂子一定给你找一个好人家。”   “哥……你还是把她放了吧……她真的是个好人,还说以后带我上大学呢,你就行行好放了她吧?”槐花噘着嘴说道。   “不行!”小伙子坚决地说道,他扶着槐花的肩膀:“你知道哥的钱怎么赚回来的吗?告诉你,那都是哥在外面和别人一起卖女人赚得,卖一个可以得几百元,要是碰到长得漂亮的,能卖几千块……”他压低了嗓音:“这个送上门来的,就是个上等货,一定可以发一笔财,到时候哥哥为你娶嫂子也就不愁了,你现在可要帮我这个忙,知道不?”   槐花几乎愣在那里,她哪里想到以前哥哥带回来的钱居然都是买卖女人得来的,现在又要把凝芳也卖了,她一时心里害怕起来,又不知该怎么办,所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。   小伙子看她不言语,以为她答应了,便高兴地说道:“这才是我的好妹子,好了,你去忙别的,哥还饿着肚子呢,帮我弄点吃的。”   说完,他反身又进了房间,一进房间,却发现凝芳已经把身子钻进了被窝,原来凝芳刚才被槐花进来一搅和,便总算暂时脱了身,当他们出去后,便觉得自己赤裸着身子被捆绑着上身,怎么再面对他们,便用捆住后尚能伸缩的腿脚,蹬开了床头的被子,把身子钻了进去。   小伙子进来后,凝芳以为他会被槐花说动,然后将她放开,便等待他先给自己掏出塞嘴的毛巾,然后她就可以告诉他让槐花来给她解开捆绑,她可不愿意让一个男人再次面对自己赤裸的身子。   可是,小伙子却不是来给她松绑的,而是直接从旧柜子顶上,拿了一捆满是灰尘的绳索下来,抖了几下算是把灰尘抖落了,然后一下就掀开了被子,看那架势就是要把凝芳捆绑得结结实实了。   凝芳知道可能事情出了其他原因了,眼睛盯着门口,希望槐花能够进来,可那门洞黑黑的那里有人影。   “你这贼婆娘,把我妹子骗得团团转,我可不会轻饶了你……”小伙子常年在外面捆绑贩卖女人,对付眼前这个已经被他捆上了,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,那是很容易的事。   凝芳奋力反抗着,拼命扭动着身子并使进发出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呼叫,希望槐花能听见后进来跟她哥哥解释一下,可是一切都是枉然,不大一会,小伙子便把她的身子重新捆绑得严严实实,手臂被反捆在了身后紧贴了背部绑扎牢固,腿脚也被曲折了捆绑得结结实实,直把那饱满的下体明目张胆地拱起着十分显眼。   凝芳羞愤地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,呼吸急促不停,可小伙子并没有住手,他又用一些细布条,把凝芳胸乳的根部捆扎起来,并连在身子的绑绳上,拿橡皮膏封贴了乳峰,随后取过一大块厚厚的棉纱布敷盖了她的下体,用他母亲纳鞋底的白色棉纱线,很仔细地将那棉纱布严严密密的绑紧了,那棉纱线每从她被捆紧的腿缝间穿过时,他的手都会在她下体部位使劲磨擦着,令凝芳不由自主地身子会颤动一下。   棉纱线捆绑的非常细密,就像一张细细的网一样,把她整个下身捆绑严密,细细的纱线浅浅地陷入了她臀部的肌肤中,凝芳那里能想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,居然有这样的耐心,心下又是吃惊又是气愤。   凝芳又被他抱着跪坐在床上,她当然知道接下来可能要重新堵塞她的嘴了,知道已经被捆成这样,怎么反抗也是徒劳,便闭着眼睛不再看他,任凭他怎么对付她。   果然,小伙子抽出她嘴里的毛巾,把一团粗棉布塞了进去,也不管她难受不难受,只凭自己的手感,觉得塞严实了这才住手,然后用两张橡皮膏贴住她的嘴唇,还用手把橡皮膏抚平贴牢实,那手在凝芳脸上磨蹭时,那种柔滑和细腻却是他第一次感触到,身子的反应便更加强烈了。   恰在此时,槐花端着一碗红薯汤进来了:“哥,你先吃点东西……”一抬头,便看见了凝芳跪绑在床上的模样,便叫了起来:“哥,你怎么这样啊……快放开……”   “把碗放下,你先出去,小孩子别看,没你的事……”小伙子一边说着,一边正用一只封嘴罩子绑在凝芳的嘴上,那罩子可是他在外面捆绑女人时常用的工具,是用好几层白棉布缝制而成的,厚厚的看起来很结实,上下正好从鼻子下面开始一直兜住她的下巴,两头延长到面颊部位,并各有两条宽宽的带子,往脖子后面一勒,再那么收紧了打上结,便结结实实地绷住了她的嘴部。   他在收紧带子的时刻,凝芳的眼睛则看着几乎要掉泪的槐花,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被捆绑成这个模样,自己也很羞怯,尤其是面对一个小姑娘,可她要给她传递信息,希望她在适当的时候能帮助自己。   槐花第一次见到一个长得那么好看,身子又那么白嫩诱人的女人,被她哥哥捆绑成那样,那胸脯和下身被绑得让槐花看得都脸红心跳起来,可当她接触到凝芳的眼神时,便知道了她的心思,于是她微微地点了点头,便转身出去了。   小伙子还没住手,他需要把凝芳的眼睛也蒙上,便扯了两大团棉花堵在她眼睛上,用黑布条缠绕了几圈后绑紧了,这才把她用被子裹上放倒在床里侧,然后喊来了槐花:“妹子,今天你先睡哥的屋子,我在这里看住她,明天我就把你未来的嫂子带来,然后把这个女人带走,等赚了钱都给你存着……你快去睡吧……别胡思乱想了。”   槐花不言不语,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,她心目中的哥哥,一直就是她生命的支柱,她也最敬重他,可是现在……她很矛盾,但又不愿意违背他,她知道哥哥对她很好,也希望哥哥能找到一个好女人。   她默默地退出去,帮他把门关上。   小伙子吃了那碗红薯汤,吹灭了灯火,一幅安然的样子,很舒心地躺倒在了凝芳的身边,他的心里已经在开始盘算该怎么出价钱,这个女人一定能赚个好价钱,然后他就可以和他的女人小莲一起,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,这往后的日子……   村里的鸡早早的就打鸣了,接着狗也开始叫了起来。   不知怎么回事,今天槐花起的并不早,也许是昨天心情不好,睡过头了,等她起来来到关着凝芳的房间时,却发现房门虚掩着,推开一看,哪里还有人在,心里便慌乱起来,那个姐姐去哪里了?哥哥你也太狠心了……她心里开始着急地埋怨不停。   慌乱中,她来到了后院,一眼便看见那间破草屋的门上,居然套上了一把锁,那屋子一般都堆放些稻草和农具,从来就不会上锁,此时上了锁,该不会是把大姐姐关在了里面吧,槐花心理期待着,上前就把门推开了缝,歪着脑袋往里一瞧。   这一瞧便看见了凝芳,微弱的光线下,凝芳眼睛缠绑着黑布坐在草堆上,身上居然已经穿上了槐花母亲的衣衫,一件白底蓝花土布衫,双股的麻绳早已经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着,胸前和臂膀上都缠满了绳索,嘴里还塞着满满的白布团,嘴唇上有一块厚厚的棉布覆盖着,并用一条布条绕着嘴压紧了棉布绑结实了。   槐花一看,便知道这一定是哥哥把她捆在这里,大概一早就出去找人来把她带走,连她这个妹妹都不知道。   槐花赶紧找来一块砖头,把那锁扣砸了,进了屋子,便帮着凝芳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,黑布下还有用胶布粘着的棉花,也都轻轻地取了下来,这槐花人虽小,但那些拐卖女人的事她倒是也听说了不少,知道他哥哥将凝芳捆成这样,一定也是要带她上路卖到别处去,幸好自己发现的早,哥哥又不在家。   好一会,凝芳的身子算是获得了自由,对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是心存感激的,便又想起昨天吩咐她的事来,槐花说道:“昨天我到了那里,已经不见他们的人了,那摆渡船的大叔说,有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坐了船,,还带了一个女人,那女人被绳子捆着还带了口罩,我还问他,认识那些人不,大叔说不认识,只有一个好像以前看到过,脸黑黑的……”   凝芳沉思了一下,便问道:“你哥哥去哪里了?他把我捆在那里是为什么?”   这一问,倒把槐花惊醒了,她赶紧对凝芳说道:“我哥哥昨天说要把你卖掉,今天把你捆住了,就是去找人来的,你还是先躲一躲吧,要不然我哥哥……”她内心其实一直以为哥哥是个在外打工挣钱的好男人,所以下面的话也不愿往下说。   “这样吧,你帮我去派出所跟那个年纪大的警察说一声,就说我在这里办案,问问他我让他办的事怎么样了,赶紧去了后给我个回话,我这就去隔壁看看情况,记住了,一定不要告诉你哥哥我去哪里了,我会来找你的,自己小心些,你哥哥的事,我现在不会和他计较……嗯,要是你碰见他,让他赶紧改正,要不然会坐牢……也会害了你……”   槐花眼眶里有了泪花,咬着嘴唇频频点头。   “你要相信姐姐,我是警察,也一定会帮助你的。”凝芳用手指轻轻地给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花。   她回头看到了墙角有盆月季花,灵机一动便说道:“这样吧,要是你哥哥不在家,一切都好的话,就在墙头上放上这盆花,我要是顺利就会过来,好吗?”   “嗯,我知道了……”槐花用力点着头。   凝芳深情地看了看她,然后在脚下垫了一个坛子,便探身墙头往隔壁院子观察了一下,刚准备翻身过去,槐花突然小声地说道:“姐姐,你下来,我去吧。”   凝芳回头看了看她,槐花又说道:“那院子以前我一直去玩的,我都知道屋子是什么样的,还是我去好,我是小孩子,他们看到了我也不会把我怎么样,姐姐你就待在家里等我好了,好吗?”   凝芳仔细一想,觉得她说得有理,自己正好还可以抽空跑一趟派出所,问一下那个老民警情况,便答应了槐花,她心里也知道,槐花去那院子的确要比自己去来的安全,毕竟一个小姑娘,人家即使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怪罪,也不会起疑心,于是说道:“要是有什么发现,不要声张,悄悄地回来告诉我,如果没有发现什么,你就在家里等我,我去一趟派出所,马上就回来。”   槐花对凝芳笑了笑,很灵巧地就翻身上了墙头,一扭身便轻盈地跳了下去。   凝芳听了听隔壁没什么动静,便也赶紧往派出所而去,希望能迅速赶回来。   派出所还是老民警一个人,看到凝芳来了,脸色有些尴尬,还没等她问话,便说道:“对不住,李同志,我们这地方就是落后,给你打了好几次了,就是打不通,你看这……”   凝芳心里有气:“那你们要是碰到了案子怎么办,怎么向上级汇报?”   “这……我们有时候就是骑车子去……呵呵,再说了,这穷乡僻壤的,哪来那么多案子。”老民警有些满不在乎。   凝芳知道像他这种年纪的民警,应该也是当地人,他们有什么心事自然让她难以理解,也许接下来只能凭自己来想办法解决了,随后便又给他留了一张条子,希望他按照条子上写的东西给他们上级汇报一下。   回到槐花家里,却发现槐花还没回来,心里便有了些许担心,但又不能自己过去察看,便只能耐心地在屋内等待,但她却忘了一件事,那就是早上把她捆绑着关起来的槐花哥哥,出去后还没回来,此刻她心里只惦记着槐花和隔壁院子的情况,再加上派出所那老民警的办事效率,让她心里很烦闷。   就在此时,槐花回来了,看上去有些疲惫,脸上还弄了些灰土,见到凝芳后,便说道:“姐姐,那屋子里没人,一个人都没有,我找了很多地方,不过在后院有个地窖,那上面压着一块石板,我轻轻地敲了敲,里面好像有声音,可是我搬不动那石板,只好回来先告诉你。”   “那我们一起去看看,你去把大门打开。”凝芳心想,那石板下一定有蹊跷,便决定一起去看一下。   没想到刚走入院子,院门打开处,槐花的哥哥和一个女人匆匆的就进来了,槐花哥哥一见凝芳,便吃了一惊,又看到他妹子和凝芳在一起,便知道是她干的好事,那脸色立刻就变了。   凝芳也被他们的出现吃了一惊,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,便知道他们的出现不会对她有利,立刻就问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   槐花哥回身就把院门关上了:“贼婆娘,还想跑?老子今天可不能让你跑了……槐花,你站一边去,要不然我可不饶你……”   “哥,她是警察……是来抓坏人的,你……你就让她走吧。”槐花站在凝芳身前,几乎是央求道。   “警察?你还小,别信她的什么鬼话……”他心里有些紧张,早上捆得好好的,怎么就被自己的这个傻妹子给放出来了,现在倒好,自己可能又要花费力气来把她绑起来。   身边的女子看起来年轻,却像个是长年在外奔波的人,一张年轻的脸上很冷静,不过目光却是相对冷酷,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凝芳。   小伙子对槐花说道:“妹子,过来,给你介绍一下,这就是你未来的嫂子……你到她那边去。“   槐花冷冷地看了看那个女人,没有说话,小伙子却说道:“贼婆娘,你是自己乖乖地让我绑上,还是要我揍你一顿再捆上?”   说着话已经走到她面前,他一伸手把槐花拉到了一边,一把就去扭凝芳的胳膊,哪想到凝芳一翻腕握住了她的手腕,一下子便把他的胳膊扭了过来,底下一个别腿,便把他扫到了地下。   “怎么样,信不信我把你的胳膊扭断了?”凝芳威严地说道。   “姐姐,别……哥,你就走吧,她是来抓坏人的,不是来抓你的……”槐花这句话一出口,小伙子便觉得心里一惊,他心里有什么事他自己知道,那女人也知道眼前的凝芳大概就是个警察了,却不知道是不是为他们的事而来,心里便打定了主意。   正当凝芳准备放手的时候,那女人突然就拉过了槐花,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来,一下子就戳到了槐花的脖子上:“你把他放了,要不然我戳死她……”   槐花吓的叫了一声:“哥……”   小伙子也没想到他女友居然会来这么一招,一时也愣住了,不过随后便有些醒悟过来,他知道他女友在社会上做事向来很泼辣,也知道她的用意,便赶紧喊道:“贼婆娘,放开我……要不然我妹子可就死在你的手里了……”   凝芳也没想到那女人会有这么一手,再一看槐花疼得泪汪汪的眼睛,正在乞求地看着她,便松开了手,小伙子一下就站起来,还没等他跑到他女友身边,女人又喊道:“傻瓜,快去把她捆起来……”   凝芳怒喝道:“你敢!”   “你看我敢不敢……”女人又用手中的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了一下。   槐花疼得又是一声尖叫,却被那女人捂住了嘴。   女人有些得意扬扬地对凝芳说道:“你让他把你捆上了,我就放了她,要不然我就下狠手了。”   “好……你要是再伤害她,我一定不饶你。”凝芳站在那里,把身子放松了,小伙子赶紧起来跑进屋内,拿来了几条麻绳,往凝芳的肩上一搭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。   凝芳的双臂被他扭到了身后,绳索一下子就先把她的双腕绑住了,随后开始在她身上绕来绕去,凝芳心有不甘,稍稍挣扎了一下,那女子便又用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了一下,槐花疼的眼里早已眼泪滚滚,却不能出声。   凝芳无奈地放弃了反抗,任由他把绳索收紧,但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那女人,只要她有松懈,她便会立刻飞身上去解救槐花。   然而小伙子好像知道了凝芳的身手厉害,自然便想着法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,凝芳当时便觉得身子已经无法动弹,但嘴里依然说道:“你已经把我绑了,那就放了槐花姑娘,那可是你的亲妹妹……”   “阿丽,你就放了我妹子吧,反正她已被我捆结实了,跑不了的。”小伙子最后在凝芳大腿上打着绳扣,对那女人说道。   女人松开了槐花,槐花跺着脚对小伙子哭喊道:“刘东升,我恨你,你不是我哥……”说完哭着就跑了出去。   女人倒是显得无所谓,翻身就把院门从里面拴上了,两个人推搡着凝芳就进了屋内,叫阿丽的女人很机敏,还没等凝芳说话,便把兜里掏出来的一条手帕塞进凝芳的嘴里。   手帕较小,塞在嘴里也堵不严她的嘴,她用手捂着凝芳的嘴巴,对刘东升说道:“再拿些布来,把她的嘴塞严实了,省得她教训我们。”   刘东升便在屋里找了一下,拿了一件她母亲以前穿戴的白棉布胸衣,揉成一团便塞进了凝芳的嘴里,女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卷橡皮膏来,一条条地封贴住凝芳的嘴唇。   凝芳怒目而视,知道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,唯有寄希望于槐花,可是她已经伤心地离开了,自己目前的处境到底会怎样发展,心中一点头绪都没有。   “你说的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她?”阿丽问刘东升。   “嗯,怎么样,这个出手的话价钱不会低吧?只是……会不会有风险?”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心虚。   “怕什么?做都做了,还怕她吃了我们?你看看她现在被我们捆得那么结实,还能让她跑了不成,到时候把她卖远一点,最好是卖到山里边,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?警察也是人,被人睡过了,还不一样做人家的媳妇?瞧你那德性,胆小鬼。”   女人看来是做这种买卖的老手,凝芳倒有些担心起自己来。   “来,把她按在椅子上。”女人吩咐刘东升。   两人把凝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,又拿了棉花来压住她的眼睛,用胶条粘贴严密,然后缠上白布带绑紧。   阿丽看了看凝芳的模样,脸上有些不是滋味:“你昨晚是不是捆她的时候,想什么了?”   刘东生知道她吃醋了,幸好自己没干什么,便陪着笑脸说道:“,有了你了,我哪里敢再想其他女人,谁都没有你好看……”   “去去去,少来这一套,反正你也别想离开我,要不然……”她说话的当口,就在凝芳胸口的绑绳间,扯开了她的衣襟,刘东升看在眼里,凝芳胸乳上裹着的还是他母亲的胸衣,只是偏小了点,绷得紧紧的。   阿丽扒下胸衣,拿了几条细麻绳,仔细地就把凝芳的乳根部位捆扎住,把留出来的两条细麻绳绕过肩头,捆在身后绑着的手腕上,这样一来,要是凝芳一挣扎,便会牵动那捆住胸乳的细麻绳,自然会有疼痛感,然后再把胸衣重新戴上,这才问道:“东升,我看我们过了傍晚再上路,现在时间还早呢,就是你那妹子会不会给我们惹事?”   “你放心,她不会,我是她哥,她刚才是被你……被你弄疼了,才哭跑的,没事的,我们先吃点东西,躺一会……”   “嗯……先别吃了……”女人突然眼睛闪烁着媚惑的神态,红红的脸上有了春色,一双手已经悄悄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,软软的手抱住了刘东升的腰……   再说槐花哭着跑出去以后,站在村口大树下哭泣了一会,心里对她哥哥是既恼又恨,但毕竟是自己的哥哥,对她也实在是疼爱有加,虽然在外面干的事不光彩,但也总是为了挣钱给她上学,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,是去派出所告诉警察,还是任由哥哥和那未来的嫂子把凝芳捆绑了带走,左思右想,为难得不得了,心里也着实不喜欢那个未来的嫂子。   突然,她一下子想起来,凝芳曾告诉她隔壁那个院子里,可能还关着她的同事,何不现在再去看看,或许真的在那里,要是能把她救出来,那哥哥可就不敢再把凝芳带走了。   心里想着,脚步已走到了家门口,可又不敢进去,怕又给他哥嫂骂一通,便悄悄地溜到隔壁院子的后面,那里有棵树,爬上去便能翻上墙头,然后便能进入后院。   可她脚一落地,便听到了屋子里居然有人说话,她心里一惊,没想到他们回来了,一时也找不到地方躲藏,一眼便看见了角落里有一口大水缸,悄悄地走过去便掀开了上面的那些稻草,一看里面空空的,便赶紧爬了进去,又把稻草盖上,躲在里面那可是大气也不敢出。   此时已近中午,槐花已经感到了肚子饿,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出去,因为要出去必然要穿过那屋子,到了前院才能出去,这后院下了墙头,她可是没那个能力再爬上去。   屋子后门打开了,槐花在稻草下悄悄地张眼望着,一个男子正在院子里把那个地窖上的一块石板挪开,那块石板下,槐花已经知道了有动静,此刻见那男子搬开石板,自然是要干什么事,便专注地看着。   石板挪开,男子爬了下去,看样子好像里面有一张梯子,不一会又爬了上来,随后进入屋内,接着又出来了,手里端了一碗饭,然后下了地窖,这一下去可就是好长时间,槐花一直不敢动,静静地等待那男子出来。   好一会,那地窖里似乎传来了几声叫唤,随后便又没了声息,又过了好一会,男子终于上来了,重又把石板盖上,还在上面铺了些稻草,做着伪装。   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嘴里吹着口哨,一幅春风得意的样子,回了屋子。   槐花心里着急得很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可以出来,然后下去救人,慢慢的居然便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。   等到她醒来时,却发现四周格外的寂静,悄悄地拨开稻草,仔细听了一下,果然什么动静也没有,看了看天色,太阳还是挂得高高的,估计已是下午时分。   她慢慢爬出水缸,蹑手蹑脚地到了屋子门口,那门虚掩着,轻轻地推开后,闪身便进去看了看,屋内又没人了,她心想,这里到底是什么人,怎么一会又没人了呢?   管他呢,先去那地窖看看,说不定就能把人救出来呢。   她来到地窖口,使了劲搬那石板,可一个小女孩哪里能搬得动,她四下看了看,拿起一个粗竹杠来,便使劲地撬动那石板,石板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开,终于亮出了洞口。   她趴在洞口上,看了看,黑古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,便轻声地喊道:“里面有人吗?……有人吗?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传出来,似乎是有人的嘴被什么塞堵着,无法说话。   槐花听到了声音,便也顺着那梯子往下走,下了有五六级,便感到踏在了实地上,可眼前依然黑黑的,什么也看不见,稍稍适应了一下后,接着洞口的光亮便看见了身侧地上,居然有一盏油灯,便拿起旁边的火柴点亮了油灯。   这才发现,地窖不大,有个五六平米的样子,角落里的地上铺了厚厚的稻草,稻草上垫着一床棉被,一个女人几乎赤裸着被捆绑在那里。   许多道麻绳紧紧地将她的身子五花大绑着,胸脯子在敞开的衬衣下向外鼓凸着,下身赤裸,大腿上同样也用麻绳捆扎得牢牢的,她的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,因为那白嫩的脸蛋上,腮帮子鼓得高高的,嘴上被布带缠绑得严严实实。   槐花小心地走近她,看着那女人问道:“喂……你是不是叫什么……什么兰的?”她一时想不起凝芳跟她说过的名字,只依稀记得好像最后一个字叫兰,便这样问道。   被捆的女人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,她的眼睛上还被蒙着厚厚的纱布,当然不知道眼前进来的是谁,但居然能知道她叫什么,自然心中也明白可能是自己人来搭救她了,便“呜呜”地哼着,希望那人赶紧给她解开捆绑。   槐花再不犹豫,赶紧动手给她松绑,一番努力以后,终于完全解开了女人的绑缚。   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年轻漂亮的柯兰,匆匆忙忙间,却没找到自己的衣裤,此时也顾不得了,抓紧时间能够出去才是真的。   半裸着身子的柯兰跟着槐花出了地窖,便来到屋内找寻她的衣裤,果然在房间里的椅子上,柯兰的衣裤都丢在那里。   赶紧把衣裤穿戴好,也没来得及询问槐花到底是怎么回事,跟着槐花就到了村外,这时,槐花可不敢先把她带回家,她只知道家里有她哥嫂绑着那警察姐姐呢,她要先把这情况告诉这个也长得那么好看的姐姐,让她想想办法救出凝芳来。   可她们哪里知道,此时的凝芳已经在槐花哥嫂的押解下,刚刚离开家中,正匆匆行走在路上。   身子被捆得结结实实,俨然一身农村女人打扮得凝芳,在两人的搀扶下正上了那渡船,艄公刚刚丢下饭碗,准备到岸上树荫下休息一会,一见有人要摆渡,便把固定船只的竹槁从河水中拔了出来。   刘东升当然认识这个以渡船为生了好多年的老艄公,只是此时假装没看见,匆匆的和他女友扯着凝芳就上了船。   他选择走水路,当然是为了避人耳目,在这个村子里,他的名声还是不错的,他可不愿意让人说他是卖女人养家的人,说出来也没出息。   他女友有办法得很,把个凝芳伪装得还不错,就跟以前他们一起捆绑了女人长途贩卖一样,总不会让人瞧着一眼就看破奥秘,这次自然也一样,再说了,槐化说这个女人是警察,到底是不是他们也不敢肯定,但是,既然已经绑了,那也就横下了这条心,不管是不是都要将她出了手,赚了钱再说,至于能卖多少钱和卖到什么地方,就看他们的运气了。   凝芳的身子在那土布单衣下,被五花大绑着捆得结结实实的,不但胸乳被绳索捆扎着,连手指都被布条子包紧了,而且被捆住的手腕还不能动弹,一动便会牵扯那绕过肩头拴在胸乳上的细麻绳,那疼痛便是自找的了。   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,用一只白棉布缝制的罩子绑紧了嘴唇部位,再给她戴上一只口罩,算是遮挡了那罩子,看那样子,凝芳要想喊叫那是绝对出不了声的,那点口罩下的微弱哼哼声,自然也是无济于事的。   女人和刘东升一定也干了不少次这样的买卖了,那女人别看年纪轻轻,做起事来很是头头是道,想得也很周全,一路上那是不能让凝芳看见东西的,于是,眼睛也被纱布封贴了,里面还垫上厚厚的棉花,这样至少一点光线都不会漏进凝芳的眼睛里。   这刘东升以前在城里转悠的时候,在地摊上买了一副墨镜,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,那墨镜往凝芳的眼睛上那么一架,多少还是能遮挡一下封眼的纱布,再说了,这太阳高高的日子,戴副墨镜那是很自然的事情,只是墨镜镜片小了些,挡不住那宽宽的封眼纱布和胶布条。   小船悠悠的往对岸驶去,刘东升和女人夹着凝芳,心里也在忐忑着,那把有个木柄的小刀子就掖在刘东升的口袋里,手一直抓着,心里却又想起了他妹子槐花,刚才临走时,他把三百元钱塞在了槐花的枕头底下,希望她能体谅他这个做哥哥的,父母不在家,要抚养自己的妹子,实在也很艰辛。   凝芳心中着实很后悔,刚才面对他们的时候,自己的行为太不果断了,结果自己反而陷入了被动,如今又被捆绑了起来,哪里还能再有出逃的机会。   嘴上的罩子绑的实在太紧了,勒的她塞满布团的嘴很难受,想要好好的呼吸一下,只能在那紧绷在脸上的口罩下,深深地用鼻子缓缓吸气。   身子失去自由,可大脑依然可以思索,槐花姑娘是否能有所收获,那便是凝芳最大的希望……   大地原忿(四十一)   却说柯兰那天被那一对男女,劫持着悄悄脱离了那辆客车,慌慌张张的便要迅速离开,尤其那女子,自然是没想到,碰巧盯上的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是被捆绑了身子的,还那么轻易的便落入了他们的手里,实在有些意外的很,虽说也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买卖,但顺手牵羊不费力气便能得到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,况且还是完全捆绑好了丢在他们面前的,也算运气极佳。   心里虽高兴,但毕竟还是有些心虚,唯恐这个被捆绑了的女人,她那小白脸的男子会追上来,所以,慌里慌张中尽找僻静的小路走。   果然,小王一口气没有追上那小偷,心里也有点窝火,没想到回来时,居然发现车子已经慢慢开动了,原来是那些乘客看他们跑远了,心里也急着赶路,便催促司机赶紧开车,司机其实也怕那小偷以后会来报复,既然大家都要求他开车,便顺水推舟就要跑路。   小王远远看见车子已经开动,便大声地喊叫起来,有乘客听见了,便让司机停了下来,小王上车一看,心头一惊,柯兰居然不在车上,一时脸色也变了,问了几声,也没人告诉他。内容转自如梦社区此时一个小女孩扯了扯他的衣袖,低声地告诉他,她看见有两个人把一个女人带到树林子里走了,还指了指窗外的方向小王顾不得谢谢,对司机说道:“你先开车吧,我坐下一班……”跳下车就往那林子里追去。内容转自如梦社区毕竟是当刑警的,就在那林子附近,便在草丛中发现了痕迹,判断出了大致他们远去的方向,哪里还敢停顿,沿着那痕迹一路追踪下去,果不其然,没多久便远远地发现了前方有三个人在匆匆前行。   中间那个,从服装上他一眼就认出便是柯兰,看样子行动实在不便,后脑勺上就能清楚地看见,那蒙住眼睛的白色布带紧紧地缠绕着,左右一男一女正挟持着她,一幅鬼鬼祟祟的样子。内容转自如梦社区小王心中无名火上升,自己心爱的女人,居然被他们捆绑了劫持着,而且看那样子,柯兰一定被捆得死死的,因为走路时,那两人一人挽着她一只胳膊,几乎是提着她往前行走。内容转自如梦社区刚要现身奋力冲上去,却又突然想到,这两人既然劫持柯兰,必然也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偷小摸之人,身边难免会有什么凶器,要是自己贸然上前,说不定柯兰便成了他们的人质,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他心爱的女人。   于是,他静下心来,决定先跟在他们身后,看看他们到底要怎样,也许这又是一个拐卖人口的犯罪团伙,借此机会可能就被意外破获,只是让柯兰多受了些罪。   心中这么想着,但多少也有些怪罪自己的母亲,都什么社会了还搞迷信,把柯兰那么捆着,要不是柯兰深爱着自己,谁也不会接受母亲这样的要求,如今弄巧成拙,说不定就害了柯兰,心里也实在愧疚得很,当然也恨刚才那个小偷,要不是他,他也不会突然离开柯兰。   前面没了树林子,渐渐的便是一片农田和散落的村舍,三人在路边停了一会,然后便往那村舍中走去。   小王看了看时间,还没到中午,农田里有几个村民正在干农活,那一男一女就那样夹着柯兰走在田埂上,却也没引起村民的注意,似乎只是几个过路人而已。   眼看着他们走进那村子,不一会,三人便消失在几间土屋的后面,小王赶紧跟了上去,当他转过那屋子后面时,心里便着急起来,居然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,赶紧又往前跑了一段,几乎就要出村了,也没见什么人影子,心内更加焦急了,思忖了一下,这么快的时间,他们也不可能立即就跑出很远去,一定还在村子里,难道这里就是他们的落脚点?   情急之下,便在村子的出口处找个隐蔽地方蹲了下来,开始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办,内心最担忧的便是柯兰的安危,如果他们此时对她有所不轨,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,可有一想,他们不可能就是这地方的人,哪有那么巧也坐同一班车,看来必定是做贯拐卖妇女勾当的人贩子,正好巧遇了被捆绑的柯兰,这才顺手牵羊把她拐带了。   此刻也只能作这样的解释,才能让他稍感心安,便决定再等一下。   可这一等便是半个多小时,小王心中的焦灼难以言表,但也只能坚持着,希望他们能马上出来。   果不其然,村口出现了一个身影,一眼看去,以为是柯兰,因那女子穿的衣衫就是柯兰身上的,从里面的白短衫到外面的外套,居然都是柯兰的。可仔细一看那身材,跟柯兰比可差了些,小王便知道是那女人穿了柯兰的衣服,难道柯兰她……   正在担心时,又有两人出来了,女人回头招呼着他们,小王定睛一看,是一男一女,女子身上披着的却是一件男人的衬衫,看她的身段,便知道她就是自己心上人柯兰。   原来那女人一直觊觎着柯兰的那身衣衫,忍不住便找了个破院墙,两人合力扭着柯兰,松了她的捆绑,就把柯兰的衣衫剥了,穿在了自己身上,却不把自己的衣衫给柯兰穿上,让她就那样穿着内衣裤,只是让男子把他的衬衣给她披上,所以,那女人一出去,差点就让小王认错了人。   再仔细一看柯兰,可就让他心疼起来,此时仅穿内衣裤的柯兰,身子上结结实实地捆绑着绳索,从脖颈到肩胛,再到胸脯,然后双臂被反剪着,牢牢地五花大绑住,嘴上的口罩还是原先那样紧紧地绑在脸上,眼睛上的白布条已被解开,大概认为已经远离了那公路,也为了走路更快些,所以不再蒙上她的眼睛。   那男人的黑布衬衣,此时披在柯兰的身上,长长的虽然敞着,遮不住柯兰捆绑的身子,但只要一扣上扣子,那长长的衬衣便会像一件很难看的褂子一样,遮住那身上缠满的绳索。   男子就穿着汗背心,揪着柯兰腰部缠绑着的绳索,牵着她往前走,嘴里还嘀咕道:“这一路上可要老实点,说不定我就会拿刀子捅了你,我们两口子可是干这个买卖很多次了……别动坏脑子想要逃跑,那是自己找死……”说完话,那手里居然真的亮出了一把刀子来,在柯兰脸上比划了几下。   小王本来已经克制不住想要冲出去了,这一看,便又打消了念头,赶紧又躲好,等他们过去后,再次远远地跟在后面。   这么一路跟着,不知不觉已过了中午,小王感到肚子开始咕咕叫唤起来,估计那两人也一定饿了,而此时的柯兰也一定更需要和他在一起。   上了乡级公路,渐渐的便有车辆和行人路过,女人把柯兰身上黑布衬衣的扣子全部扣上,连脖颈的风纪扣也扣好了,这样就完全遮住了她一身的捆绑,只是那白嫩的大腿却是无法遮掩的,还有衬衣被风吹动时,下身忽隐忽现的短小内裤也会暴露无遗,下体部位还被女人用一根白布条紧紧往上勒着呢,小王当然不知道女人在柯兰下身塞入了什么。   三个人这么行走在路上,看着柯兰的确有些怪异,那件男式黑衬衣这么样的扣着扣子,多少也会让人感到奇怪,尤其那袖子还是空空的,再说了,这天气还带个口罩,且绑得紧紧的,稍稍仔细一看,便能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被捆绑了堵上了嘴,只是忙着农活的农村人都是不会爱管闲事的人,看到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,谁都不愿惹是生非。   小王最不愿看到的事发生了,他们停在了道上,后面有一辆拖拉机正开过来,看样子他们是要搭车而行。   果然,他们一招手,那拖拉机真的便停了下来,女人上前和那开拖拉机的说了些什么,不一会便把柯兰抬上了车,随后那拖拉机便突突地开了,好像司机的兜里被那女人塞入了几张钞票,小王心里可就急坏了,这徒步怎能赶上拖拉机,柯兰的命运千钧一发。   那女人在车子上,还不忘用布条把柯兰的眼睛层层的蒙上,嘴里还装模作样的说道:“嫂子,路上灰尘多,还是蒙上眼睛好一些,要不然你这么弱的身子可受不了……”,这话当然是说给那开拖拉机的司机听的,这开车的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,一脸的朴实,哪里又懂得什么人间险恶,只以为自己帮了人家的忙,收了点好处,心里正过意不去呢。   这小王可真是急死人了,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载着一麻袋东西,骑着自行车的中年男子,赶紧把他拦了下来,说明了身份,让他把车子借给他用一下,那骑车的是个憨憨的农村人,见一个陌生男子要借他的车,以为遇到了骗子,哪里肯借给他,小王好说歹说才让他答应带他一起追赶,便把那袋子饲料藏在了树根后,便载着小王往前追赶。   这老乡真是有股子劲,那车子载着人还能骑得飞快,只是把小王的屁股颠的都快碎了,好不容易远远地看到了那辆拖拉机,又使劲地追了上去,却早已不见了车上的三人,赶紧拦下拖拉机,一问,才知道在刚才一个转弯处,他们就下车了,那转弯处有个岔道,却是通往邻县的一条便道,小王二话不说,塞了二十元钱给那老乡,连忙又让他把他带回那岔道处,告别了老乡,便沿着小道追了下去。   一面追一面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,不管怎样,一有机会立刻就要把柯兰救出来,可不能再这样被他们牵着跑了,要不然万一出了差错,自己一定会悔恨一辈子的。   万幸得很,终于又看见了他们,前方是一条小河,弯弯曲曲的河岸上,长满了高高的柳树,就在一棵树下,三人正席地而坐,似乎跑累了在休息,毕竟这里的空气要凉快得多,也舒坦得多。   可能是柯兰身上也出汗了,此刻那件黑布衬衫也被解开了胸怀敞开着,绳捆索绑的身子又显露出来。   不一会,男子好像暂时离开了他们,往不远处的一间屋子走去,小王远远地看去,估计那屋子好像是看守河边瓜田的人,临时搭建的棚屋,难道他们要在这里落脚。   小王此时觉得男子的离开应该是个机会,便悄悄地掩了过去,看准了机会,趁那女人背对他拿衣襟扇风的时候,一下子就冲了上去,一把就扭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压倒在地:“别动,我是警察……”   女人惊吓地扭过脸,一看,这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,认出这扭住她的人果然便是那车上追小偷的人,心里便明白了,他果然是警察,哪里还敢再反抗。   小王身上并没带手铐,一时倒不知怎么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控制住,心里最要紧的是先要把柯兰给释放了,便低声威吓道:“老实点,别喊叫,我们的人都在周围呢……”说完,把她拉起坐下,动手便给柯兰松绑,可碍着这个女人的面,又不愿意让柯兰的身子裸着,便对那女人说道:“把身子转过去,好好呆着,要不然把你铐起来……”   女人倒是听话,知道现在自己有麻烦了,不过毕竟是在道上混得多了,嘴里赶紧说着软话:“警察同志……我,我可不是坏人……我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说话间,居然哭了起来:“我好苦命啊,这个狠心的家伙,把我拐骗来做这些坑人的事……我……我也是被他们逼得啊……”   小王可没心思听他哭诉,心里只有他的柯兰,嘴里喝道:“别烦,哭什么,站一边去……”   好不容易,那些捆绑解了开来,除了下身的暂时不好意思给她解开,柯兰算是获得了自由,那双依然俊俏的眉目,只稍稍瞥了一眼小王,便有无限深意传递给了他,要不是有那女人在一边,她早已扑入他的怀里好好的亲亲他。   女人在一边偷偷地看着,又不时地把眼光瞟向她男人跑去的地方,脚步也在悄悄地移动着。   柯兰心里气她得很,早已盯住了她,对她喝道:“过来,把衣衫还我。”   女人脸上红红的走近来,用手掩着胸怀,却不敢脱衣服,柯兰知道她是碍着小王在面前,便让小王到远处等着,女人这才把衣衫脱了递给了柯兰,自己几乎就是光溜溜的,除了那个花布胸罩外,她居然没穿内裤,不禁让柯兰也感到了脸红,便转过身赶紧也脱了那黑布衬衫,穿上自己的衣衫,等她稍稍穿戴整齐,一回身,突然便发现那女人已经顺着河岸,没命地往前跑去,那光溜溜的臀部在树荫中投下的点点阳光下,白嫩嫩的一晃一晃的,再也顾不得羞耻了,逃命要紧。   柯兰本要追上去,无奈那衣襟还没穿戴整齐,再说那下身的东西还没拿出来呢,只能心里恨恨的看着她逃跑。   原来那女人突然看见她男人正猫着腰往远处拼命地逃跑,估计他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,所以不敢过来,便丢下她赶紧开溜,这下把她气的心里直骂杀千刀的没良心的,同时也越发的紧张慌乱起来,这才顾不得羞耻,趁柯兰转身的时候光着屁股就跑了。   小王也是悔恨不迭,但总算心上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怀里,也算是踏实了,不由得抱紧了她狠狠地亲了一口,柯兰被他拥着搂紧了,甜甜地问道:“你母亲定的时间可还没到呢,是不是还要把我捆着送走啊……”   “算了吧,我都不敢再听我母亲的了,要不然我的宝贝可又要遭殃了……兰子,这一次可把我急死了,幸好……”